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958章 兩隻小奶狗菜雞互啄
    司辰一說,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在司崇的臉上。

    “哎~甭瞎說啊!辰哥,你這不是坑我嘛,我哪來的對象兒~”

    司小崇在這裏玩了個文字遊戲——

    對象兒,的確沒有!

    說着,他求助似的看向顏立夏,表情可憐巴巴的:

    “嫂子,你快管管辰哥!”

    顏立夏大約明白了他的意思,不想姚寶娟的事情先被母親知道。

    “司辰,你可真是沒輕沒重的,司崇還是在校生呢!”

    司麗歌也明白了外甥此舉背後的含義,也刻意說話找補:

    “對、對對,立夏說的對,咱們不能在這裏造小崇的謠啊~”

    司崇聽到這話,放鬆地笑了起來。

    下一秒,但聽司辰又作妖:

    “哎~那大姑,你期待中的兒媳婦,是咋樣的?”

    啪!

    司小崇心裏那根弦,繃斷了。

    啊!啊啊啊!

    辰哥!我就知道你不懷好意!!!

    司雪梅居然認真思索了一下,回道:

    “這姑娘呢,首先得人品好,其次是小崇自己喜歡、人家也喜歡他,最後纔是看她家庭。”

    “人品好了,那善良啊、孝順啊、誠實啊,都自然而然會有。”

    “人品不太行,說再多也是虛假的,裝出來騙人罷了!”

    “兩口子過日子,還得是人品好。”

    “如若不然,喜歡的時候可能是裝的,也可能是真喜歡。”

    “等到兩個人相處時間久了,人品可就暴露了。”

    “那當初的所謂良人,不是扔下你跑了,就是把你宰一頓!”

    桌上的人,無不對司雪梅的話點頭表示贊同。

    她又說道:“我期待不期待的,沒那麼重要,關鍵還得小崇跟人家兩情相悅。”

    司雪梅自己就是被愛情滋養着長大的,司青柏與她的感情,是這人世間最別具一格的一種。

    四歲的司青柏,把一歲的司雪梅從鬼子窩裏抱回來,已經是這世間最大的浪漫了。

    所謂的小情小愛、小資浪漫,在他們這份愛情跟前,就跟保質期僅限一天的快餐一般。

    司雪梅對於孩子們的婚姻,其實是非常期待有愛情的。

    司戰與姬勝男,可是真正的革命愛情、戰地愛情、血色浪漫。

    家裏孩子們在情感方面,一直都是“富養”長大的。

    因爲父母們的愛情,珠玉在前。

    所以,輪到小一輩兒了,同樣會看重感情問題。

    司雪梅看了看自己的兒子,笑眯眯說道:

    “你要想搞對象兒,媽不反對,只要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就行。”

    司小崇的表情,微妙地尷尬了一下,端起手邊服務員剛給倒的熱乎乎的薑汁可樂,:

    “fai~”

    司小崇差點被玻璃杯燙死!

    桌上人嘻嘻哈哈笑了起來。

    笑聲過後,司雪梅又繼續道:

    “對方那家庭,我也不要求啥大富大貴之家。”

    “小崇這性格,就不是那幹大事兒的料,耍不住人家那種家庭的閨女。”

    “尋常人家就挺好的,門風沒啥問題就行。”

    “這到了將來,不是說誰比誰的家庭一定要物質條件好多少。”

    “而是你倆的精神世界,得是一起的。”

    “人活一輩子,最初的喜歡是會持續減弱的。”

    “精神層次不在一起的兩個人,捆綁住就是痛苦,會變成湊合過日子。”

    “再說那賺錢,人活一輩子,賺錢這個事情哪能一蹴而就,又不是中大獎。”

    “那覓食的鳥兒狩獵的狼,不都是一頓管一飽,邊找邊喫。”

    “哪有一輩子只吃一頓,然後就再也不用喫的?”

    “賺錢嘛,也是這個道理。”

    司雪梅的思維高度,屬於不沾染市儈氣息的通透。

    既不會繞開物質條件,也不會過分強調物質條件。

    人活到她這種境界,早已看明白世事。

    她清楚自己兒子是啥苗子,也清楚如何才能讓兒子這一生過得逍遙自在。

    一兒一女,她都充分尊重孩子的選擇,任何選擇。

    ……

    出了餐館,司辰就衝着小表弟挑眉,彷彿在說:

    【快感謝哥!都替你打通了‘任督二脈’,儘管放心大膽去追心上人吧~】

    司小崇趁着衆人不注意,偷偷衝着表哥抱拳,一臉的感恩戴德:

    【感謝辰哥!大恩不言謝,我會去你超市多多幫忙噠~】

    送走衆人,司小崇馬不停蹄趕往醫院,卻在走廊椅子上瞧見了姚寶娟。

    “哎~你咋地在這裏?咋不進去哩!”

    姚寶娟已經喫過飯了,司崇讓對面飯店送來的。

    她的嘴角邊上,還殘留着一圈辣椒油漬:

    “外面挺好的,我出來透透氣~”

    “你看你,扯謊都不會扯!”司崇把人攙扶起來,往屋裏架:

    “這可是十月中旬,沒送暖氣的時間段裏,就數現在最冷了,走廊裏冷哇哇的有啥好透氣的!”

    把人攙扶進去後,他又衝着趙錚嚷嚷:

    “我點了兩碗麪,特地交代老闆娘一碗不要放辣椒,另外有辣椒的是給你點的。”

    “趙錚,你說你是不是把那碗沒辣椒的挑走了?”

    “你還真是敢挑!我那是給寶娟點的!!!”

    說話間,司崇把姚寶娟放在病牀上,順手從牀頭櫃上扯下來一段衛生間,想給她擦嘴。

    最近這些天的朝夕相處、殷勤照顧,讓司小崇對於姚寶娟,越來越沒有界限感。

    姚寶娟慌忙接過來,自己擦嘴,臉都紅透了,就連脖子都紅了。

    她皮膚也不白,屬於健康膚色,也長得十分勤勞樸實、勞動人民。

    可即便如此,還是能看出來甚是羞赧的痕跡。

    趙錚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姚寶娟是病人,要忌辛辣。

    他無奈撓撓頭,不好意思地解釋:

    “我是能喫辣,我、我就是尋思着吧,挑一碗沒辣椒的,看看你姐要不要喝點湯、喫點夾碎的麪條。”

    司崇當即跳腳地橫眉冷對:“你又不是第一天照顧病人!那醫生都說了我姐只能喫流食,你幹啥給她吃麪條!”

    趙錚梗着脖子回懟:“那一碗可是細麪條,軟和得很,夾碎了你姐當然可以喫一點啦!”

    司崇更生氣了,指着室友嚷嚷:“你還知道那是軟和的細麪條?說了我特地給寶娟點的,你就給我糟蹋!”

    趙錚也生氣了,站起來一跺腳:“咋說話哩?你姐吃了就是糟蹋?司崇,你個見色忘義的慫娃!”

    倆照顧病人半斤八兩的菜雞,好一通吵嚷互啄。

    司寅與姚寶娟,看着這倆昔日的好同學、好舍友、好兄弟,因爲一碗麪條,就在這裏菜雞互啄、互砍對方,也是一陣陣的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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