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038章 喫喝嫖賭抽,樣樣兒都精通
    事情都驚動了司麗歌。

    她將沙莎叫到辦公室,問:“沙莎,最近的流言蜚語,你都聽到了吧?”

    沙莎看着自己新染的指甲油,仰着下巴嘟起紅脣吹了吹:

    “聽到了,那又如何?又不是真的!”

    “我憑本事賺提成,愛誰誰!”

    “她們說的那些話,又不能讓我少錢,也不能讓我臉上添皺紋。”

    “不過是嫉妒心作祟,也不過是眼紅我提成高說酸話而已,(ˉ▽ ̄~)切~~”

    “與是不是我無關,只與誰是銷冠有關。”

    “樹大招風,鳥肥招宰,這道理我懂~”

    “我要是屈從她們的話,真從這裏辭職走了,或者是不賣貨當銷冠,我不得虧大發了?”

    司麗歌有些忍俊不禁,笑:“你呀你,還得是你!”

    頓了頓,她又問:“蔡大少最近追你還追得緊不?”

    “追呀!”沙莎滿不在乎,撩了撩頭髮,很是風情萬種:

    “男人嘛,都那樣兒~”

    “蔡大少不過是圖我好看,到手了,也就不新鮮了。”

    “我左右不過是他喫不到的一塊新鮮肉。”

    “趁着目前對他還有吸引力,我索性就吊着他賺提成嘍~”

    “等他清楚自己追不上了,也就沒興趣了。”

    司麗歌倒是覺得有意思,問:“蔡大少家裏那麼有錢,你就沒想法?”

    “啥想法?”沙莎美眸眼簾一掀,哼哧一下笑了:

    “給他當二奶?切~他給的那仨瓜倆棗,我自己就能賺來!”

    “我何必哩,我伺候他!”

    “就他長得那個樣子,我看到都想吐!”

    “更別說他還是個到處留情的種馬!”

    “喫喝嫖賭抽,樣樣兒都精通,我還怕得艾滋病哩!”

    司麗歌只能笑着搖搖頭,有點無奈:“你呀你,稍微收斂點鋒芒,容易得罪人。”

    沙莎大白眼翻上天:“得罪人與賺錢之間,我只會選後者。”

    司麗歌給沙莎推了一杯玫瑰花茶:“口渴了吧?銷冠,您請!”

    沙莎與她相視一笑,端杯飲茶。

    也許是氣氛合適,也許是司麗歌給了沙莎充分的信任,她竟是罕見地說起自己的過去:

    “我上一段婚姻,其實是我爸媽包辦的。”

    “我舞蹈學校畢業後,就有人造謠,說我被誰誰誰包養了。”

    “實際上,那都是無稽之談!”

    “這個事情還傳到了我爸媽耳朵裏,你知道說的人是誰嘛?”

    “居然是我堂姐!嘖~虧得我還拿她當我知心大姐姐哩!”

    “那一記悶棍,可算是讓我見識到了人心險惡。”

    “被親人加好友雙重背叛,我心寒吶!”

    沙莎說着,將小小青花瓷茶碗裏的青綠色茶湯,一飲而盡。

    “後來,我爸媽爲了我的名聲好,也爲了力證我是清白的,就給我各種安排相親。”

    “他們總是勸我,爸爸媽媽也是盲婚啞嫁,還不是平平淡淡過完了一輩子?”

    “女人嘛,總得找個人嫁了,生兒育女。”

    “我爸還說啥,不當媽的女人是不完整的,(ˉ▽ ̄~)切~~”

    沙莎又將茶杯裏的茶一口悶,嘆氣:

    “我媽纔是那個最適合跳舞的,她比我有天賦多了!”

    “當年,她也有自己的舞蹈家夢想。”

    “也是因爲在部隊文工團遭遇了流言蜚語,就找我爸隨隨便便把自己嫁了。”

    “她慶幸自己找到了庇護傘,躲開了那些流言蜚語的中傷,平淡幸福了一輩子。”

    “可是,她如果沒遺憾,爲啥要送我去學舞蹈?”

    “我覺得,她那些對着窗前養的盆栽發呆的……許多個瞬間,應該都是在想——”

    “如果當初頂住壓力,她一路向前進,是不是會成爲團裏的領舞呢?”

    “也許,會出國演出;也許,會登上更大的舞臺;也許……”

    “可這世上沒有也許,只有選擇後承擔後果。”

    “所以,我不想像她那樣,膽小、迴避、自以爲保護好了自己。”

    “實話告訴您麗總,我身體上的條件比我媽優越,靈魂上我卻沒有啥藝術細胞,哈哈哈~”

    “我喜歡錢,非常、非常喜歡!”

    “我就是一個物質女,大俗人!”

    “但我覺得開心呀~我喜歡這樣的自己,也接受這樣的自己。”

    “我不整那啥麼文藝女青年的一套,我沒有舞蹈家的夢想。”

    “小時候被逼壓腿,冬練三九、夏練三暑,我真心恨死了!”

    “我媽又按照自己的人生軌跡,給我安排了我的前夫,那是我爸同事的兒子。”

    “我一點不愛我的前夫,他也不愛我,大家都只是屈從了家裏的安排、屈從了不好混的現實。”

    “我跟他離婚,遲早的事!”

    沙莎說完,長長一聲嘆息,仰頭看着天花板,半晌,忽然又笑了:

    “你看看我,喝茶還把自己給喝大發了,哈哈哈~”

    司麗歌卻清楚看到,姑娘那精緻漂亮的側顏上,滑落一顆淚。

    她無所謂地擦掉眼淚,哎呀了一聲,起身:

    “行了,不嘮了,我該回去賺提成了,銷冠這個頭銜,我必須得給它保住了!”

    司麗歌其實是動了惻隱之心的,起身拍拍沙莎瘦弱單薄的肩膀:

    “你行的,加油!”

    ……

    法蘭克南部海岸,“SMILE”小島第一附屬島嶼。

    胖大叔穿着大花褲衩躺在海邊曬日光浴——

    手邊一個玻璃小邊幾,上面放着他喜歡的啤酒、甜點、水果拼盤。

    嘴裏哼唱着溫柔如水的《喀秋莎》,愜意地享受屬於自己的餘生時光。

    心大的胖大叔,似乎不咋關心自己的錢是否到賬。

    也就賣家司辰,還在屋裏跟冤大頭林諾、司樂天派來的勞工團隊嚴謹地核對。

    三天三夜沒睡過一個正經覺的司辰,瞅了瞅大家那殫精竭慮的狀態,乾啞着嗓音問:

    “還差多少錢沒處理?”

    意思就是,還差多少錢沒洗白。

    那帶頭的小組長,同樣連軸奮戰了三個晝夜,人都是萎靡的,頭髮炸了一腦袋,是被自己薅的:

    “維克多先生,我們才安頓好30億美金,還有20億不知道該怎麼辦。”

    司辰還算能堅持,林諾反倒先瘋了,扯了扯原本一絲不苟的領帶,一臉憔悴:

    “我說,咱們不能再從我銀行這麼明目張膽地走賬了,時間太短、交易頻繁、流水量巨大啊!”

    正此時,顏立夏電話打進來了:“司辰,剩餘20億我這邊已經順利出產,正在安排工人打包裝箱,明天就能給你送去巴黎。”

    司辰還沒說話,林諾先跳了過來,趕緊衝着電話吼吼:

    “立夏,你稍微等等!那啥,這22噸貨物要不要送來巴黎,你容我跟司辰再商榷一下,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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