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066章 麗歌,在我心裏你最金貴
    司麗歌這兩天就跟厭食症發作了一般,啥也不想喫。

    宋添福跟宋美雲急得團團轉,想方設法給她弄好喫的。

    一家人心照不宣,大概都猜到是懷孕了。

    頭三個月儘量不驚動寶寶,能不說就不說,更是不能對外人說。

    尤其是老人們,相當講究這一點。

    宋美雲本身就是招的上門女婿,宋添福都是跟的老母親的姓。

    在他手裏宋家那指定是不能斷了香火的,二胎就算罰款也得生。

    司麗歌今天沒去公司,躺在客廳沙發上哎呦、哎呦:

    “小福子,你說我這造的啥麼孽哦,每次開始的幾個月都是這個病懨懨的德性。”

    “我公司裏還一大堆事兒等着處理呢!”

    “喫也不能喫、動也不想動,這一天天的光光喝流食了,嘴巴里能淡出個鳥來。”

    “你說人家們,啊?這種時候那都是比較皮實,就我這嬌氣的身子喫不下、睡不好,連油煙味都不能聞了。”

    愈發圓滾滾的宋添福也沒出門,端着一碗粥吭哧吭哧艱辛地坐在小凳子上投喂媳婦兒:

    “公司的事情暫時放一放,你眼下啥也甭想,再者那旁人是旁人、你是你,在我心裏你最金貴,昂~”

    司麗歌被老公哄得心花怒放,胃裏的翻江倒海也稍微舒服了點:

    “就你嘴甜會哄人!”

    “那必須滴!”宋添福一臉的洋洋得意:

    “我伺候媳婦兒我光榮!”

    “哈哈哈~”司麗歌笑得毫無形象可言:

    “成,就衝你這話,兒子我給你生。”

    “兒子不兒子的倒也不是必須的,就算這一胎也是閨女咱也不怕,大不了再招女婿唄!”

    “呸、呸呸!少給我烏鴉嘴!我還想兒女雙全哩!”司麗歌白一眼自家老公,嘟囔:

    “你瞅瞅人家司辰,兒女雙全不說又有三寶了,多子多福麼!”

    宋添福笑眯眯地趕緊打嘴:“好、好好,我的錯、我嘴欠,不該說這種壓運勢的話,我懺悔!”

    從玄學上來講,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之前,千萬不能說、不能想不好的結果。

    一定要把燒香禱告的虔誠勁兒都用上!

    量子力學,你關注了某個人某件事,那自然會有一定的迴應。

    只不過,要看這個結果你是否滿意。

    我們的老祖宗說過:念念不忘,必有迴響!

    司麗歌兩口子溫馨地打情罵俏呢,她放在茶几上的電話響了,宋添福轉身接起:

    “喂?”

    彼端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宋總,我是沙莎,我找一下麗總。”

    宋添福把電話開了免提,司麗歌問:“沙莎啊,咋了?”

    “麗總,我得回家一趟,我媽說給學生上課時不小心把腿摔了,粉碎性骨折已經住醫院了。”

    “啊?這麼嚴重?那你快回、快回,店裏的事情安排好就行。”司麗歌比較人性化管理。

    “謝謝麗總!我就是回去送個錢,有我爸照顧我媽了,大概兩天就回來了,指定不會耽誤聖誕節與元旦的促銷活動!”

    沙莎是個財迷,年末衝刺的大好時機她指定不會輕易放過。

    司麗歌連忙安慰:“沒那麼着急,給你再多準兩天假!錢夠不夠用?從財務那裏打條子先預支工資吧!”

    “夠了、夠了!謝謝麗總關心!”沙莎一直都懂分寸,不會仗着自己在司麗歌心目中的地位就隨便張嘴。

    混社會這些年,沙莎可太明白人情應該在啥情況下才算用在刀刃上。

    ……

    沙莎那邊掛了電話後,旁邊駕駛座的蔡大少笑眯眯地問:

    “前面路口咋麼拐?”

    “左拐。”沙莎把蔡大少的‘愛麗歌’衛星電話放在了儲物格里,道了一聲謝。

    她要回家看爸媽,本來計劃去汽車站坐大巴的,蔡大少想趁機獻殷勤涎皮賴臉一定要送她回去。

    爲了追到沙莎,蔡大少現在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

    沙莎的欲擒故縱,在蔡大少看來都是一種非常新鮮的體驗,他覺得自己在玩一種很有意思的泡妞遊戲。

    這跟以前那些用錢就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女人,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蔡大少對此甚是樂此不疲、津津有味。

    三個小時的車程,倆人在車上閒聊了不少,都是瞭解沙莎當年上學時的有趣事兒,蔡大少開心得很!

    沙莎也樂得暫時當一個美麗笨獵物,陪他周旋。

    沙莎父母都是老師,媽媽教舞蹈、爸爸教數學,家住當地頗爲有名的實驗小學家屬大院。

    倆人抵達後,蔡大少還算懂點人情禮數,在人民醫院門口的小賣部呼啦啦買了許多東西,準備去探望沙莎母親。

    沙莎拎着包身後跟着蔡大少,奔着母親給出的病房號就找過去了。

    六人間病房裏的牀位上住滿了人,沙莎一進門就看到了靠坐在牀頭、左小腿打着石膏的母親。

    她急忙上前坐在了牀邊:“媽,咋回事兒?要緊不?”

    沙莎媽不到五十歲,風韻猶存,由於是跳舞的模樣兒跟身材也都是百裏挑一。

    她慈祥地笑着握住女兒的雙手,嗔怪:“瞧你這手冰的啊,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顧好自己,大冬天的戴個手套嘛!”

    一旁雙手背後、挺胸傲立的沙莎爸,鼻樑上一副大大的褐色邊框眼鏡,不苟言笑,古板嚴肅:

    “電話裏不都跟你說了?粉碎性骨折!”

    “已經動完手術了,需要在醫院養上一段時間。”

    “費用都是你二叔出的,你既然回來了就把錢還給你二叔。”

    沙莎聽到這話,心底不免鬆了一口氣:“幸好沒啥大礙,錢不錢的不重要,回頭我給二叔他們家。”

    沙莎爸皺着眉甚是不滿,教訓道:“你這妮子咋說話哩?啥叫錢不重要?”

    “咱不止得及時給你二叔還錢,還得好好感謝他跟小贔,人家可是把買房的錢拿出來給你媽救急呢!”

    沙莎一時間有些無語,總覺得這話哪裏不對勁兒,卻又一時間說不上來。

    一旁站着的一個年輕人,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眼神在沙莎與蔡大少身上來回看了幾圈,連忙堆着笑臉問:

    “這位兄弟瞧着有點面生啊,姐,介紹一下唄!”

    說話的人,正是沙莎的堂弟,沙贔。

    沙莎下意識心裏一緊,語氣淡淡地回道:“哦,這是我朋友,蔡龍。”

    沙贔一看蔡大少渾身上下都是值錢玩意兒,那股子趨炎附勢的味道立馬就上來了,給人發煙:

    “鄙人沙贔,沙莎唯一的堂弟,兩家人都拿我當親兒子一樣養着,我跟我堂姐也像親姐弟一樣親!”

    最後這句話,他語氣刻意放重了一些,甚是真誠地盯着蔡大少的眼神如是說。

    沙莎心底一陣陣的反感,面兒上卻沒戳穿了說。

    蔡大少看不出個眉眼高低,入局就被沙贔帶跑偏了:

    “哦!咱家親弟弟啊,你好、你好!”

    他居然冒出了拉攏沙莎的家裏人,再對沙莎圍追堵截的餿主意。

    沙莎多精明一個人?豈會看不出這倆慫娃的盤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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