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155章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表演英雄救美
    國外,莫斯喀。

    三天沒喫東西沒喝水的rouse看上去已經相當虛弱了,花了妝的巴掌小臉上再也看不出往昔的明豔風情。

    就連那平素裏的烈焰紅脣也褪色成了蒼白模樣,下巴上一抹殘存的緋色似乎在爲她幾天前的風采作證。

    單向玻璃外,宋雲鵠有些忍不住了想進去,卻被保鏢隊長擡胳膊攔住了:

    “不能去!”

    “那畢竟是個女人,就算武藝高超也給餓得差不多了,都快脫水了指定沒啥攻擊力了。”

    “貝塔,那你可小看她了,克格勃的燕子可不是開玩笑的。”

    “眼前的假象只是一種蟄伏,一旦你靠近過去她就有可能挾持你要挾我們放人。”

    “死掉的蜜蜂毒刺一樣可以傷人,斷成截的毒蛇照樣能咬人。”

    “你沒發現她一直都在保存體力嘛?只要你敢靠近……噶!”

    保鏢隊長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宋雲鵠不由自主地縮了縮脖子。

    “可、可一直這麼僵持着也不是個辦法呀!”

    “你等等,我給辰哥去個電話。”

    ……

    夜裏。

    宋雲鵠趁着衆人都睡了,偷偷摸摸進了審訊室。

    rouse就像是蟄伏了許久終於等來獵物的貓科動物,亂糟糟的頭髮下蒼白嘴脣的嘴角勾了勾。

    下一秒,她可憐兮兮地求助:“親愛的貝塔,我就知道你捨不得我!”

    萬萬沒想到啊,迴應她的是宋雲鵠作嘔的聲音:

    “嘔!這裏面的味兒也太他媽嗆人了!”

    審訊室三天沒打開過了,沒人敢靠近rouse,因此,你懂得!

    惡臭之中折磨一個愛美的女人也是一種酷刑手段。

    可如果對付一般的女人還算有效,對付克格勃的“燕子”那可就屬於低能手段了。

    但也不失爲一種手段,不給喫、不給喝、不管排泄問題,這都屬於基礎審訊手段。

    這三天裏,rouse坐着的審訊椅是通電的,電擊審訊都不知道來過幾波了,她硬生生扛過來了。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司辰出大招了。

    宋雲鵠哪怕罵罵咧咧的是華語,rouse也能從他的反應裏猜到意思。

    她心想的卻是——

    菜鳥一個!連這種場面都繃不住了,更大、更血腥的場面他得多崩潰?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成爲這羣人的頭領的,呵呵,關係戶吧!

    宋雲鵠捏着鼻子走了過來,手中鑰匙戳在rouse審訊椅的鎖子上,咔嚓,給她打開。

    彪貨小子別說說話了,連呼吸都不想!

    媽的,辰哥給的任務是不是有點爲難我了?

    我是喜歡看漂亮妞兒,可我不喜歡髒兮兮的啊!

    rouse看着宋雲鵠沙楞沙楞的憨厚樣兒,不由得在旁邊可着勁兒誇讚:

    “貝塔,你太棒了!”

    “我就知道你放心不下我,一定會趁着他們睡着了找機會來救我。”

    “貝塔,你真的是個好人!”

    宋雲鵠被對方發了一張好人卡,立馬也表現出很興奮的模樣,眯眯眼睛都睜開了一些表達自己的喜悅。

    好容易把手銬腳鐐都打開了,宋雲鵠拉着人就想走。

    “哎呀!”rouse腳一軟居然倒在了宋雲鵠的懷裏。

    宋雲鵠:……┗|`o′|┛嗷~臭啊~

    “你、你自己走吧!”

    rouse裝可憐:“不行啊,我幾天沒喫沒喝已經走不動了,人家是個弱女子嘛!”

    宋雲鵠肉眼可見地嫌棄,眉頭都皺起來了,扛麻袋似的一把將人扛在肩頭闊步跑出去了。

    rouse就算能自己跑出去也不能真的跑,誰知道這是計策還是眼前的傻小子真的放人呢?

    假如是計策,那她肯定要將宋雲鵠軟性挾持在手裏。

    假如是真的放人,那可就有被保鏢們發現的風險了,以防萬一還是得把宋雲鵠捏在手裏。

    扛着一個百來斤的女人宋雲鵠輕輕鬆鬆就跑了出去,這比顛熱乾麪那口大黑鍋還是輕鬆一些的。

    他到了後門處還把身上的大棉襖脫了給她披上:

    “我只能送你到這裏了,往後自求多福吧!”

    “貝塔,我真的非常、非常感謝你的好心,你們華國有句老話‘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這個樣子連自保都做不到,萬一被街上的流浪漢給殺了或者是qj了多危險呀!”

    “求求你了,再發發善心吧!”

    宋雲鵠是演技拙劣,rouse是懶得給出精湛的演技。

    兩個心懷鬼胎的人在後門的監控底下表演英雄救美。

    實時觀測這一切的保鏢隊長與副隊長,眉頭一皺,着實有點看不懂:

    “隊長,你說這娘們兒明明知道貝塔是假裝的,怎麼還不把人打暈了逃跑?”

    “副隊啊,你猜她知不知道咱們在這裏看着他們?”

    正說着呢,黑白監控畫面裏的女人疑似瞥了一眼監控攝像頭。

    隊長與副隊長雙雙沉默了,會玩!

    ……

    宋雲鵠是真的不想送rouse出去了!

    反正他已經把內嵌了追蹤器、竊聽器的大衣披在了rouse的身上,她不可能大冷天的出去就把衣服丟了。

    這個彪貨之所以一直以來都如此積極,單純就是見色起意。

    這麼髒兮兮、臭烘烘的曾經美女,宋雲鵠是真的沒啥性趣了。

    “少廢話!你自己抓點緊走吧!”

    rouse是懂微表情的,宋雲鵠如今的態度不像是裝的倒像是真的不想送她離開了。

    她又扮起了可憐:“貝塔,我是在孤兒院長大的,從小到大都沒感受過家人的溫暖。”

    “是你,讓我領略到了陌生人的關愛,你真的是個大善人!”

    “那些臭男人都是衝着我的美貌來的,他們一個個的都不是好人!”

    “只有你,在我最邋遢最骯髒的時候還願意這麼溫柔地保護我。”

    “貝塔,我求求你了,救救我這個可憐的弱女子吧!”

    宋雲鵠看着人家楚楚可憐的藍汪汪大眼睛,有點心軟了。

    再加上此刻她已經穿上了大衣,將那股子味道與髒兮兮都遮擋住了,還站在後門的通風口上。

    宋雲鵠傻不拉幾地想:【美女就是美女啊,底子在那裏洗一洗還是好看的,就這麼輕易丟了怪可惜的。】

    “那行吧,我偷偷送你離開,你可得聽我的話啊!”

    “嗯、嗯嗯!”這一刻的rouse兢兢業業扮演起了東方女性的小鳥依人,飛速靠進了宋雲鵠寬闊壯碩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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