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175章 家裏那麼有錢啥病治不好?
    回到家蔡夫人就開啓了吃藥模式,各種藥一喫一大把。

    蔡老夫人看着那餐桌上擺的花花綠綠一堆藥,喫完顆粒喫膠囊,喝完沖劑喝口服液,最後還有好幾張膏藥得貼。

    這還不算,廚房的砂鍋裏還煎着藥,整個別墅都是藥香飄揚。

    蔡老夫人眼淚都快下來了:“翠花啊,你、你是不是真得了那癌症哇,我可憐的翠花,老婆子我不想白髮人送黑髮人吶!”

    蔡夫人被藥苦得說不出話來,皺着眉急得直拍桌子:

    “媽!媽!!!”

    緩了好半晌她才能完整說完一句話:

    “我這是幾個毛病的藥放一起吃了,您幹啥啊咒我!”

    “醫生說我有甲狀腺結節,還有好幾樣兒女人病。”

    “不過,都不是啥要命的病,抓緊治了就成。”

    “那洋大夫還說了,讓我把心放寬,我這病都是脾氣大給鬧出來的。”

    蔡夫人的乳腺炎、甲狀腺結節,的確跟生氣暴躁有關。

    除了用藥醫生還叮囑她一定要保持心情舒暢。

    “那醫生還說了,子宮肌瘤先選擇保守治療,喝兩個療程的中藥再看情況。”

    “要是實在消不掉那個東西,就去醫院開刀做手術。”

    蔡老夫人一聽,哭得更厲害了。

    “媽!您甭哭呀!又不是啥麼了不起的大病,不是絕症,能治,昂~”

    用餐結束,蔡老夫人偷偷摸摸給兒子去了個電話:

    “大利啊,你快回來瞅瞅翠花吧,她快不行了,那藥哇一把一把哩喫!”

    電話彼端的蔡德利不斷應承:“好、好好,媽我知道了。”

    蔡德利對老孃很孝順,別看他大老粗一個,卻從來不對老孃吼叫嚷嚷,照顧老孃就跟照顧小孩子一樣。

    他骨子裏是個非常傳統的老爺們兒,甚至有些封建,覺得自己發達了就必須孝順好老孃。

    蔡老夫人放下電話後,又讓保姆給蔡大少撥了過去。

    ……

    法蘭克,巴黎。

    蔡大少正陪着沙莎在秀場看秀,長長的t臺設置在中間,光鮮亮麗的看客們凹字形坐在兩邊與正前方。

    那175以上身高的大長腿模特兒們,或妖嬈或嫵媚或純美或颯爽或御姐……搖曳生姿地從蔡大少的眼前一一走過。

    這是一場內衣秀。

    本就色眯眯的蔡大少愈發不知道眼睛往哪裏瞧了。

    對於他這種聲色犬馬長大的富二代來說,到處看美女、約美女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如果不是身邊坐着沙莎,他高低得散場後去問問:【美女,一晚上多少錢?不!包月!】

    指望蔡大少因爲喜歡沙莎就收心,那是天方夜譚!

    除非他某功能廢了,或者是遺像掛牆上了,哪怕是坐在輪椅上了他都得顫顫巍巍站起來“接着奏樂接着舞”。

    音樂聲倒是不怎麼吵,非常曼妙,絲滑性感。

    煙行媚視的模特們把蔡大少看得哈喇子鼻血差點一起流!

    “沙莎,你看這些大波洋妞,只要不看臉那可真是個頂個地身材好哇!”

    蔡大少一邊看一邊點評,不停戳沙莎的胳膊。

    如果沙莎真的喜歡蔡大少,那這種時候必定是生悶氣的,或者當場就翻臉了跟他吵鬧使小性子。

    可她根本就不喜歡蔡大少,只喜歡他的家產。

    忙着在本子上做心得記錄的沙莎,邊看邊點頭:“嗯、嗯嗯,你說的對。”

    蔡大少懂個錘子的談戀愛,反倒甚是欣賞沙莎這種不亂喫醋的表現:

    “沙莎,你這個表現我非常滿意,你可真是太賢妻良母了,不像那些小家子氣的女人,動不動就亂喫飛醋。”

    “對、對對!”沙莎忙得顧不上搭理他,甚是敷衍地迴應着。

    蔡大少壓根兒沒意識到沙莎不喜歡他!

    女人喫醋是因爲在意,通情達理是因爲根本不在乎,你愛咋咋地!

    蔡大少這種心智不成熟的混小子,連愛情是啥都不知道。

    像是蔡大少這一類男人,終其一生都不明白什麼是愛情。

    他們喜歡一個女人可以因爲征服欲、不甘心、一時興起,也可以因爲對方漂亮或者家世好能裝點自己的面子。

    反正不是靈魂相契,思想同頻共振。

    蔡大少對沙莎的喜歡,基於很多原因——

    沙莎通情達理、賢妻良母、不矯情不做作、不對他管東管西指手畫腳。

    沙莎能很好地安撫他的情緒,自身還是個情緒穩定的女人。

    沙莎聰明靈活、八面玲瓏,能給腦子不太好的他兜底。

    在蔡大少看來,娶沙莎回來簡直太合適了!

    至於成熟男人們看中的門當戶對、相輔相成,完全不在蔡大少的考慮範圍內。

    他的成長經歷讓他幼年時的安全感都沒被滿足,談何家族榮耀?

    他現階段只想自私自利爲自己!

    蔡大少電話響了,接起來:“喂?哦,奶奶啊!”

    彼端是蔡老夫人蒼老而慢悠悠的聲音:“大龍吶,你出國啥時候回來?你媽生病了,還挺嚴重哩!”

    衛星電話漏音嚴重,蔡大少前後左右的人都聽到了。

    他一側坐着沙莎,沙莎旁邊是司麗歌等人,蔡大少身邊其他方位則是國內來看秀的煤老闆女眷們。

    有些是老婆,有些是女兒,有些是兒媳,還有一些則是二奶三奶等。

    她們來巴黎就是掃貨的,90年代追捧尖貨的土豪闊太太,煤老闆的後宮們功不可沒。

    蔡大少的電話這麼一漏音大家可都聽到了,八卦之火熊熊燃燒立馬豎起耳朵細聽,連t臺都不看了。

    “奶奶,我媽那不是啥大病,檢查單我見過了,你甭擔心,昂~”

    “大龍啊,奶奶可是親眼瞅見了,那藥一把一把地喫,不是絕症是啥?”

    “奶奶儘管放心,不是啥大病,我心裏都有數了,掛了啊,我這邊還忙着哩!”

    “大龍吶,你甭在外面浪蕩了,快回來瞅瞅你媽吧,她這個情況真……”

    蔡老夫人沒說完蔡大少就把電話掛了。

    一旁聽八卦的女人們彼此開始暗送秋波、眼風纏綿。

    與蔡大少隔了一排的人還捂嘴附耳議論上了:

    “你瞅瞅,蔡總家那個黃臉婆又作妖了。”

    “這次連裝病這一招都用上了,可真是呵呵呵!”

    “家裏那麼有錢啥病治不好?還需要給兒子打電話讓回去,這不是以病要挾麼?”

    “說不定啊,這招也用在了蔡德利的身上,楊翠花可真是醜人多作怪。”

    平日裏在富太太圈裏沒啥人緣的蔡夫人,這種時候自然也是被人可着勁兒編排。

    她們不止在秀場裏偷偷議論,散了場聚在一起時也加油添醋地編排。

    就這樣,蔡夫人被她們紅口白牙實錘成了癌症患者。

    更有甚者還編出了具體的病症名稱:宮頸癌晚期。

    貴婦女眷們沸沸揚揚地傳着謠言,還有更過分的人編纂出蔡夫人包養小白臉太多才會得這個病。

    衆所周知,宮頸癌哪怕是醫學技術非常發達的現代社會,也是無法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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