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185章 維克多的阿嫲好厲害哦,吽?
    同樣沒出去迎接人的謝爾蓋上將等人,遇上司辰奶奶這一款也是被嚇得夠嗆。

    他們原本跟着慫娃毛元超玩升級貼白條呢,司老太這一頓抽打外孫子給他們嚇得瞬間作鳥獸散。

    衆人慌里慌張從棕櫚色的沙發上起身,拖鞋都沒靸好就跌跌撞撞跑了出來,龍捲風一般的速度!

    直到竄入了阿雄與兄弟們的包圍圈,謝爾蓋才驚魂甫定地拍了拍領子敞開、長滿胸毛的胸脯:

    “嚇死了!”

    這話他是用俄語說的,阿雄一羣人沒聽懂,但秉承着“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的宗旨,他們只能齊刷刷將視線投向謝爾蓋。

    毛元超與謝爾蓋等人在這裏都是隱藏身份的,阿雄他們只知道這些人是司辰的親戚朋友,卻沒人知道衆人究竟是來幹啥的。

    謝爾蓋等人的臉上還貼着數量不等的白條,也有另外一桌人臉上畫着烏龜王八,有些王八是成型的、有些是缺腦袋少腿兒的。

    衆人那模樣兒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壓根兒看不出來這是曾經威風凜凜的毛熊海上北極熊隊伍。

    他們和諧友愛地混入阿雄的地痞流氓瓦渣渣隊伍裏,椰島風情的大花襯衫與大花褲衩子顯得他們異常入鄉隨俗。

    阿雄用自己帶着濃郁鳳梨味兒口音的英語,試圖與謝爾蓋交流:

    “維克多的阿嫲好厲害哦,吽?”

    謝爾蓋的英語雖然一般般,也帶着一股子濃重的伏特加彈舌味道,好在他會手腳並用地交流:

    “太嚇人了,上帝啊!”他聳聳肩、攤手、翻白眼。

    “假如我撤退慢了一點點,都有可能被射殺。”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看,這就是戰場,撤退必須迅速!”他一臉的正義凜然並舉了舉自己的肉拳頭。

    身爲一名合格的毛熊艦隊指揮官,他的英語都是學以致用的,因此,回答阿雄時也非常具有職業化特色。

    阿雄衆人佩服地點點頭、再點點頭:“不愧是維克多的朋友,說話就是有水平!”

    他們自動把毛元超與謝爾蓋等人歸納到軍火商的範疇內,覺得能跟司辰做朋友那指定都是這個圈子裏的,聽這英語說得簡直就是鐵證如山!

    不過,道上的規矩歷來比較多,不該問的就必須裝聾作啞。

    阿雄等人立馬一通彩虹屁,這輩子能用上的夸人形容詞不要錢似的往出蹦。

    甭管語法正確不正確,只管噴出來就行。

    甚至有懂行的小弟,立馬給“軍火大亨”們發煙點菸,點頭哈腰相當江湖氣息。

    這些人雖然沒啥文化,也都是真正的三教九流出身,道上的規矩卻是門兒清,罩子放得特別亮!

    人在職場,難免會有結交人脈的時候。

    阿雄跟兄弟們也身處職場,司辰以及他的人就是阿雄等人務必要結交到位的人脈。

    他們跟謝爾蓋等人夾着煙談笑風生、勾肩搭背起來,這……能有啥壞心思呢?

    左右不過是想在職場結交一點人脈罷了!

    ……

    維克多的阿嫲打外孫打累了,就暫時歇了下來。

    毛元超跪在沙發跟前手中一把芭蕉扇,極其討好地給姥姥扇風:

    “姥姥,您打累了吧?消消氣、消消氣嘛!”

    “我皮糙肉厚的捱打不要緊,把您累着了我可就是不肖子孫了。”

    “沒出去接您是我不對,您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消消氣!”

    “我跟謝老哥在這裏專程等您跟薩拉爺爺,都是我辰哥的意思哩!”

    “辰哥說了,讓我們能藏就儘量藏着,千萬不能讓外人瞅見我們登了這個小島。”

    “我這也是謹遵辰哥法旨謹慎行事嘛!”

    “姥姥,您要真的還有啥氣沒出,您就留着給我辰哥!”

    到了這種時候,誰還不是個“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小可愛呢?

    薩拉也嚇得夠嗆,他其實是覺得姬妹子有點小題大做了,但他不敢造次連坐都不敢坐,只能不吭氣地站在一旁眼觀鼻、鼻觀心。

    阿雄與謝爾蓋等人進行了充分且深入的一根菸時間“職場交流”後,悄麼麼也進來了。

    一羣人鬼迷日眼地伸着脖子往這邊瞅,看看暴風雨是否過去了。

    司老太氣得一把奪過外孫手裏的芭蕉扇,着急上火地快節奏給自己扇:

    “你們啊一個個的氣死我了!”

    “你還是個高中生哩,司辰咋地就把你給派來了?”

    “小子,你真當姥姥不知道你在押送啥?”

    “原本我一直以爲你在莫斯喀呢,好歹你跟雲鵠在那邊有顏橋照應着,起碼不會出啥大亂子。”

    “我是萬萬沒想到啊你居然在這裏?你還幹起了押送‘小烏’繞地球的任務。”

    “那炮彈是長眼的?萬一給你炸嘍可咋整?”

    “你要真有個好歹,我們該咋麼跟一鳴交代啊!”

    毛元超聽着姥姥絮絮叨叨的關切,心裏的猜測得到了驗證——

    姥姥打他果真不是因爲沒出門去迎接。

    他老爹毛一鳴本就出身特殊,如今家裏又只有他這一根獨苗苗,再加上他年紀小,姥姥當然會覺得心驚膽戰。

    “姥姥,我過了年虛歲都20了呢!”

    毛元超刻意強調自己的年紀,還補充了一句:

    “您覺得我還是高中生,那是因爲我總是留級,我實際年齡可一點都不小,再過兩年我都能娶媳婦兒了!”

    司老太忽然就不說話了,手中芭蕉扇也不搖了,轉頭眸色很深地盯着外孫看。

    毛元超鬼迷日眼地轉了轉眼珠子,趕緊訕笑着從姥姥手中小心翼翼取過芭蕉扇,巴結而殷勤地給姥姥扇風:

    “那啥,當年我奶奶動手術不是借了我辰哥的錢?”

    “我吧,當時當着您的面兒不是寫了欠條?這兩年我拼命賺錢就是爲了還清債務。”

    “我還計劃多攢點錢,將來我奶奶或者我爸媽有個啥頭疼腦熱的,我就有錢給他們瞧病了。”

    “進口的有效藥那麼貴,正說反說我都得有錢纔行,總不能一有事兒就找我辰哥要錢嘛,對啵?”

    “我爸媽在您的教育下本本分分當人民公僕,就他倆那點錢哪裏夠給我奶奶治病。”

    “歸根到底還是得我來扛起家裏的孝順大旗!”

    司老太默默聽完毛元超的話,緊繃着的臉色逐漸緩和下來,無奈嘆息:

    “元超啊,你這一片孝心姥姥明白了。”

    “姥姥只盼着你能走正道兒,人也平平安安哩。”

    “可甭學你辰哥,一天天的腦子裏鑽了狼,淨想着刀口上賺大錢!”

    毛元超點頭如小雞啄米,一個勁兒地順應姥姥的意思:“對、對對!”

    他不敢坑司辰、坑不動齊跡、坑不着司崇,就柿子撿軟的捏,當場將“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司家光榮基因發揮到極致:

    “姥姥,我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走正途哩!”

    “真正不走正途的是宋雲鵠那個狗屁倒竈娃——”

    “您是不知道,雲鵠跟一個克格勃的蛇蠍美人滾到了一起。”

    “那小子,連處男身都交代出去了。”

    “姥姥,您想想看啊,我六姨跟六姨夫多麼體面的人哇,雲鵠竟然幹出這麼丟人現眼的事兒。”

    “該捱打的必須是雲鵠!柳條子沾水……不!!必須是麻繩沾藥水上酷刑往死了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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