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睜開眼,回到老婆難產當天 >第1228章 跟着辰哥好好幹,指定不讓你喫虧
    司老太掛了大孫子的電話後,繼續享受愜意的陽光沙灘椰子汁。

    不遠處,一身花襯衫、花褲衩的小老頭薩拉,推着輪椅上的愛人慢悠悠走了過來,身後跟着六名保鏢。

    “姬妹子,我們來陪你啦!”

    你的姬妹子嗯哼了一聲,並推了推鼻樑上的超大號墨鏡。

    “男男,我跟達令怕你一個人在這裏寂寞,就想着一起陪伴陪伴你。”

    姬勝男同志在躺椅上躺得愈發板正了,完全一副愛誰誰的擺爛態度。

    一個一個成雙成對,也挺好哩,昂?

    ……

    司辰跟顏立夏這次回國,屬實是來人情趕場子的。

    他用蔡大少在法蘭克的公司洗美金,早答應了要給人家當證婚人。

    因此,蔡大少的婚禮上,司辰自然就成了站在臺上的證婚人。

    婚禮辦得比較西式,新娘子沙莎穿的婚紗都是司麗歌親自操刀設計的。

    身爲龍城、乃至整個北方市場高端品牌的代表之一,“麗時尚”的高定禮服那必須得在這種場合展示。

    顏立夏跟大肚子的司麗歌被安排在臺下的貴賓席,屬於是最靠近舞臺的主桌了。

    身後以及兩側的酒桌上,大多也是龍城有頭有臉的太太、小姐、少夫人。

    婚禮雖然是西式的,酒宴卻按照傳統的長幼有序、男女分桌安排。

    男士給安排的白酒、啤酒,女士安排的紅酒、果汁。

    司麗歌正跟顏立夏聊天呢,但聽身後一桌的幾位女眷壓低聲音譏誚嘲諷:

    “哎,你們說,這蔡夫人都‘髒’成那個樣子了,她男人竟然還沒跟她提離婚。”

    “你懂啥,這夫妻倆各玩各的,誰也甭嫌棄誰。”

    “這都啥時候了,你們咋地還聊這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我知道一點新鮮的料——”

    “我聽說啊,這沙莎肚子裏揣着的是個男娃娃,要不然,蔡家也不會允許她進門。”

    “真的?那她要真能生個男娃娃,那可算是母憑子貴了!”

    “哎呀!你們都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知道點真內情——”

    “這新娘子肚子裏揣着的娃娃……是那蔡德利的!”

    她說完,還笑得甚是尖酸刻薄,彷彿喫到了一個銀河系那麼大的瓜。

    旁邊的人趕緊一副喫到驚天大瓜的表情,嗓音都拔高了一些:

    “真的假的?我的天吶!這蔡家的笑料可真是一層疊着一層啊!”

    “那照你這麼說,這個底層爬上來的沙莎,還真是手段不一般呀!”

    司麗歌當即就忍不了了,筷子往桌上一拍,轉過身怒懟:

    “瞎說八道啥呢?你是親眼所見、還是看了孩子跟大人的dna檢測報告?”

    那議論八卦的女眷一看是司麗歌,瞬間噤了聲。

    凡是在龍城這個圈子裏混的所謂上流社會女眷們,基本沒人不認識司麗歌的。

    她們也都清楚知道,惹誰也不能惹司麗歌。

    “麗總,對不住啊,沙莎是您的左膀右臂,我不該說沙莎的不是,我、我自罰三杯,向您道歉!”

    孕婦司麗歌脾氣大得驚人,最近又因爲內分泌問題變得有些斤斤計較:

    “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嘛?立夏,你給分析一下,她這話哪裏不對勁。”

    司麗歌邏輯思維不行,只能拉旁邊的顏立夏來拆臺。

    顏立夏現在活得瀟灑自在,外人誰的臉色都不看:

    “這位小姐,你剛纔說的話未經證實,應該歸納到謠言範圍內。”

    “你向我七姑道歉時,只是因爲她是‘麗總’,你才做小伏低地道歉。”

    “你又說沙莎是麗總的左膀右臂,然後,你道歉。”

    “你真正應該道歉的是事件本身,空口無憑你就在這裏傳播謠言。”

    司麗歌聽了顏立夏有條不紊的分析,立馬跟上一句:

    “沒錯!就是這個道理!沙莎這孩子是咋麼懷上的我比你清楚——”

    “這孩子按照預產期倒推,受孕時間是在沙莎與蔡龍跟我去巴黎的那一個月。”

    “我們那時候都在一起共事,蔡德利人在國內,你來告訴我沙莎懷的怎麼就能是蔡德利的崽?”

    那傳播謠言的女人被司麗歌懟得臉上掛不住,一陣發白一陣發紅,連看都不敢看一眼司麗歌。

    “對不起、對不起麗總,我不該胡說八道的,您、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得饒人處且饒人……”

    “你這話真是難聽!”司麗歌不想聽她說話,非常直白地懟道:

    “說了多少遍了,你欠沙莎一個道歉,而不是跟我道歉!”

    司麗歌殺雞儆猴,眼神不耐煩地掃過幾桌上瞧熱鬧的女眷,拔高了嗓門:

    “沙莎是我妹子,以後誰敢欺負她,先掂量掂量自己夠不夠分量過我這一關!”

    這一瞬間,女眷這邊鴉雀無聲,沒人敢造次。

    與t臺另外一邊熱鬧鼎沸、起鬨新郎新娘的男人們,形成了鮮明對比。

    司麗歌哼了一聲,轉身又坐好。

    顏立夏默默衝着七姑豎起大拇指:“七姑,女中豪傑!”

    司麗歌:哼~o(* ̄︶ ̄*)o~

    ……

    蔡大少人逢喜事精神爽,婚禮上喝高了司辰也就沒拉着他說事兒了。

    翌日,司辰特地找了一趟蔡大少,問:

    “咋樣了,酒醒沒?”

    “醒了、醒了!”蔡大少笑着撓撓頭,跟司辰一起坐在龍城大飯店的咖啡廳,談事情:

    “辰哥,這次你能來給小弟當證婚人,小弟感激不盡!”

    司辰是誰?無利不起早!

    “哎,甭說這種話,自己人嘛!”司辰跟蔡大少閒扯淡了幾句,便進入正題:

    “有個事兒,我得提前通知你一聲。”

    “嗯,你說!”蔡大少完全不知道自己將面對什麼。

    “是這樣的,你巴黎那邊的公司呢,儘快把賬目清理乾淨,註銷掉。”

    “啊?爲啥?”蔡大少不太明白。

    “不爲啥,哥只是爲了你好。”司辰端出一副自家兄弟彼此照顧的架勢:

    “爲了輕裝上陣,你最好重新註冊一家公司,暫時不要在巴黎註冊,去隔壁倫敦,柏林也行。”

    “哦、哦哦!”蔡大少不做他想,當即答應下來:

    “成,都聽辰哥的!辰哥說咋辦、小弟就咋辦!”

    “辰哥是做國際大生意的資本大佬,跟着你混肯定不喫虧!”

    “這往後呀,辰哥指哪兒小弟打哪兒,絕不給你丟人!”

    司辰對於這個茁壯成長的國際大宗貿易掩護者,甚是滿意:

    “成!跟着哥好好幹,指定不會讓你喫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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