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兵王無雙 >223:因爲這人,我感覺江東不會太菜
    皮卡車,那位士兵看着趙東來尷尬下不了臺階的樣子,怕他在尷尬爆發,所以聊起了話題:“趙哥,你做了什麼讓景藝師姐那麼生氣?”

    趙東來:“沒什麼,我還以爲她是來接我的,車以後賴着不走了,她對我動手,我反擊了一下。手機端 m..”

    士兵苦笑一聲:“她是西部戰區唯一的特戰部女戰士,算是西部一股清流,又因爲長得不賴,幾乎整個西部戰區都認識她,你得罪了她,估計少不了要在賽的時候被愛慕她的那些高手教做人了。我說你好端端,不先問問再車呢?”

    趙東來也有理:“這是江東機場好不好,我怎麼知道其他軍營的人和車會出現在這裏,我看到軍區車,以爲是咱江東自個的車,來了,車牌都沒看。”

    士兵笑了笑:“江東本來是一個訓練演習的好地方,目前訓練期,大部分西部軍營的人都在這裏,所以在這裏看到他們也不怪,你剛來江東沒多久,不知道很正常。說來,這也是國家照顧江東,特地把這裏定爲訓練的地方,每年江東可以和這些軍營收點費用。”

    趙東來一頭黑線:“能別那麼苦逼嗎?”

    士兵也是苦笑:“沒辦法啊,這裏是邊界,大部分資金和精力都投入在了武裝,所以對於其他方面,沒有那麼多精力和金錢來搞了,咱開的這國產皮卡車,還是人家贊助的,將着用吧,有車總沒車強。”

    趙東來表示很無語,不過有些疲憊的靠着想要休息一下。

    這時候士兵很好的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句:“景藝師姐今天很失態呢,第一次見她那麼生氣的樣子,趙哥,你真沒招惹到她吧?”

    趙東來腦袋裏想起他壓着景藝的場景,嚥了咽口水,睏意微微消散,問道:“要真怎麼怎麼的,會有事嗎?”

    士兵一臉嚴肅的說道:“在全國那倒是沒什麼,可在西部戰區,有夠受的了,人家可是西部戰區豪門滄江軍營的主力啊,豪門軍營,咱西部的臉面,每年單兵作戰成績拿得出手的唯一了,人家團隊整體都強悍,兩屆有人以爲她是妹子去輕薄,結果大賽的時候,被人狠狠的給揍了,是不淘汰你,不打你的得分點,硬生生的把那傢伙揍成豬頭以後,幾個人還不讓他按自殺裝置,被捆綁起來給打得老狠了,自那以後,沒人敢去招惹景藝師姐了,所以爲什麼剛纔我看到你和她幹起來的時候,趕緊過去阻止,不過剛纔看景藝師姐的駕駛,估計已經把你記在了死亡筆記本了,你得小心了。”

    趙東來不說話,看着前方。

    士兵怕他緊張害怕,笑了笑:“不過趙哥你不用那麼害怕,咱們第一輪對的好像是藏壯軍營,人家去年第三,隊內高手也較多,我估計我們連他們都過不了,到時候不會對滄江軍營了,你不用怕。”

    趙東來瞪了這傢伙:“你這麼對我們沒信心?”

    士兵苦笑一聲:“每年我肯定是精神支持我們軍營的,不過,每年下注買我們軍營輸,我貌似沒輸過錢。好像咱國足,有的人愛它,有的人恨它,愛它的那羣人,光買足彩都已經成爲了千萬富翁了。恨它的人,是因爲國足對誰沒贏過,性質是一樣的。”

    趙東來:“你說得我無言以對。”

    說到下注,他頓時來了興趣:“我們軍營一般賠率是多少?”

    士兵:“要看對誰,對旗鼓相當的其他同樣魚腩隊的話,例不高,但要對西部四豪門的話,0.2:15!我們15,他們0.2!如第一輪藏壯,我們15,如果對滄江,我預計我們能拿到30的賠率,這賠率完全不看好我們。”

    趙東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在你來接我的份,這次如果對藏壯,你買我們贏,我保你賺!”

    士兵笑了笑:“等國足進世界盃的時候再說吧。”

    趙東來哭笑不得。

    另一邊,悍馬車。

    景藝開着車,旁邊坐着回過家過來江東集合報道訓練的戰友,看見景藝還在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小心翼翼的說道:“藝副隊,你放心吧,剛纔我看到的那些畫面,我保證不會說出去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景藝直接瞪他:“你看見什麼了?”

    這個大漢趕緊正襟危坐:“我什麼都沒看到。”

    景藝開着車,看着前方道:“江東第一輪對的是誰?”

    大漢:“藏壯軍營他們,你想整他?”

    景藝點點頭:“得罪老孃要讓他知道什麼後果。”

    大漢:“那沒轍了,冰塊他們的軍營,以冰塊的實力,淘汰江東輕而易舉的事,再說了,怎麼都輪不到我們,我們可是西部第一大熱隊伍啊,誰也不想遇到我們。”

    “我看未必。”景藝這時候冷不丁的說了一句:“如果這混蛋真是江東的特戰部成員,我覺得江東遠沒有傳聞那麼菜。”

    大漢乍舌:“還不菜啊?每年都墊底陪練的炮灰,去年最好的成績,第七名,我的天!西部第七名那還不叫菜叫什麼?”

    景藝搖搖頭“這人不同,他給我感覺不是江東阿木那幫廢物那種沒有侵略性。”

    大漢:“我一手把他從車摔下來了,而且你一個過肩摔,我看他反應都不過來,這說明這人很菜的好不好。”

    景藝道:“他要菜的話,你不會看到他壓在我面了。”

    大漢:“什麼意思?”

    景藝:“在車裏,我跟他交手過,都被他化解然後反制服了我,你過來看到的時候,我已經沒辦法掙脫他了!”

    大漢瞪大眼珠子。

    景藝:“之所以被我扇了一巴掌不還手,又被我摔了一個過肩摔,是因爲他發現了自己錯車愧疚之意,故意讓我打他來消消氣,這點倒算這混蛋還有覺悟。”

    大漢:“那你還要整他?”

    景藝轉過頭來瞪了他一眼:“他佔了老孃便宜能這麼算了嗎?”

    大漢氣炸了:“豈有此理,西部一枝花的一血被他給拿了!”

    景藝用殺人的目光瞪了他:“會不會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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