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醫武獨尊 >第419章 各方震動
    就在安娜和阿芬在十八樓收尾的時候。

    莫爾丹宮還是混亂無比。

    “着火啦!”

    “着火了快跑!”

    火警鈴聲之下,莫爾丹宮裏喫飯的、住宿的客人都跑了,拍賣會也不得不終止,一羣人慌手慌腳地跟着逃出去。

    錢雅寧和梁薇娜也在其中。

    梁薇娜左右看了一會兒,有些急道,“寧天呢?他怎麼沒出來?”

    錢雅寧哼了一聲,“他是大人物,莫爾丹宮第一時間就會保護他的,不會有事的。”

    說着,她左右警惕地看了一遍,“我們還是小心點吧,也不知道鄭子豪有沒有派人在附近盯着。”

    錢雅寧十分擔憂,害怕莫爾丹宮之外會有很多鄭家人,她可還記得鄭子豪要對付自己呢。

    梁薇娜一聽也害怕起來,連忙左右查看。

    不過或許是逃出來的人太多,眼太雜,鄭家人並沒有出手。

    錢雅寧重重鬆了口氣。

    此時,不遠處一輛賓利車中,錢雅寧擔心的鄭子豪就在其中,就像她擔心的那樣,鄭子豪的確帶着人在蹲點。

    就等着錢雅寧一行人和寧天出來。

    可等了很久,他們都沒出來,鄭子豪都快睡着了。

    爲此,鄭子豪已經狂罵了那個經理廢物幾十遍了,期間差點要衝回莫爾丹宮,可想起父親鄭家成的警告,讓他低調一點,不要被官家抓住把柄。

    鄭子豪沒辦法,只好繼續等待。

    這一等就是等了很久,都讓他快睡着了,這時候一陣巨大嘈雜的聲音將他驚醒。

    大批的人羣從莫爾丹宮裏撤了出來,紛紛是驚慌不已的模樣。

    “發生什麼事了?”鄭子豪驚詫無比,同時他眼睛一定,看見了錢雅寧和梁薇娜,笑容頓時猙獰起來!

    “他們出來了!”

    “來人啊,快快快,把那兩個女人給我抓了。”

    鄭子豪興奮地大叫,然後開始四下尋找寧天,“嗯,那個該死的小子呢?”

    他身邊的保鏢卻猶豫了,說,“鄭少,現在人太多了,我們這樣出去搶人,太明顯了。”

    鄭子豪眉頭一皺,顯然不高興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莫爾丹宮裏走出一個鄭家人,他四下一看,發現了街邊的這輛賓利,趕緊踉蹌着跑過來了。

    “不好了少爺!不好了!少爺!”

    鄭子豪臉臭得很,十分不高興,“怎麼回事!什麼不好了?”

    那人吞了口口水,聲音都在發顫,“老爺在十八樓被人打死了!”

    鄭子豪先是一愣,“你再說一遍?”

    “老爺在十八樓被人打死了!說是被風水大師打死的!”

    聽完這句話,鄭子豪臉皮一抽,隨後兩眼上翻,直接昏了過去!

    “少爺!少爺!”

    ……

    港島首富死了!

    鄭家成死在莫爾丹宮!

    這一消息,在半天之內,席捲了整個港島。

    《首富慘死港島第一宮,風水大師慕容宏是頭號嫌犯》

    《鄭氏集團岌岌可危,各大股東紛紛拋售鄭氏股票!》

    《鄭氏後繼無人,鄭家大少是扶不上的阿斗》

    《港島前十富豪紛紛表示哀悼》

    ……

    各式各樣的新聞馬上被刊印出來,流傳在每一個街頭角落,網上的各種傳聞也是數不勝數。

    這一消息,眨眼間就成了港島最熱的話題,連華國內陸也被炒了起來,甚至在國際上,這一消息也激起了一定水花。

    畢竟,鄭家成也算是傳奇,從一個貧窮的小子一步步成爲港島首富,就充滿了傳奇色彩,而後突然慘死,這也是充滿了話題性。

    有人說,鄭家成是被對手派人暗殺的,對此,港島前十的富豪都紛紛出來表明清白。

    有人說,鄭家成是被官家幹掉的,港島首府立馬讓人處理了造謠者。

    更多的人,是信了港島警察所說的,是那位叫做慕容宏的風水大師動的手,畢竟慕容宏事後消失了,應該是爲了侵吞那個一百億的碧璽,殺了鄭家成之後跑了。

    對此,港島風水界的風水師們都跳出來指責慕容宏,更有隱世的風水大師也現身了,大罵慕容宏是風水界的敗類,並表明一定會幫忙捉拿慕容宏的。

    鄭家成之死,就這麼鬧得沸沸揚揚。

    ……

    千里之外的鹿島某處。

    鹿島比華國要早一個時區,華國還在白日的時候,鹿島已經入了夜,天幕上掛滿了星子。

    一片松林之中,有個不大不小的神社,順着石板路,有一排紅色鳥居,十分形似華國的牌坊,只是比牌坊簡單很多,光溜溜的只有硃紅色的木柱。

    在鹿島神社,鳥居是一個標誌,標誌着你踏入這裏,就是進入了神域,鳥居的存就是爲了提醒來訪者,你已經進入神域,之後所有的行爲舉止都應特別注意。

    此時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匆匆跨過鳥居,撲啦啦,驚飛一羣夜鳥。

    很快,他就進入了神社深處。

    深處,一點橘黃色的燈火已經亮了起來,在漆黑的松林裏分外醒目。

    “茂男大人。”

    中年人畢恭畢敬地走進神社,屈膝跪下。

    兩扇純白的移門緩緩推開,顯露出屋內的景象,一個巨大的“菊花圖”掛在幕牆上,在菊圖之下,有一個跪坐在蒲團上的老人。

    他穿着鹿島老式的神侍服裝,兩頰清瘦,顴骨突出,下巴上蓄着短短的鬍鬚,一雙白眉略微上揚,緩緩睜開的眼睛眼神沉穩。

    “何事稟報?”

    “茂男大人,我們在港島的那位代理人,死去了。”中年人彙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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