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極品風流假太監 >第1774章 百無一用是書生
    “在公孫先生面前,豈敢說通曉二字?”孫長山道,“晚輩與先生雖然素不相識,卻也久聞先生的大名,從小也都將先生當做是神一樣崇拜的,先生算是我的……段將軍,你常說的那句話怎麼說來的?”

    “偶像。”段奇雲笑道。

    “對對對,公孫先生就是晚輩的偶像!”孫長山道,“晚輩就是先生的……”

    “粉絲。”段奇雲道。

    “是是是,就是先生的粉絲!”孫長山這些天總跟段奇雲在一起,學會了不少的現代詞兒。

    “什麼偶像粉絲,亂七八糟的?”公孫沉痾聽着都新鮮。

    “總之長山很崇拜你老先生就是了。”蕭辰笑道,“看在他對你這麼崇拜的份上,你老先生得空可也得多多指教他一下才是。”

    “我也沒空,也不敢指教。”公孫沉痾道,“你們倒是挖不挖啊?不挖就明兒再說,這大冷天的在這兒戳着凍死個人兒!”

    “好傢伙的二十尺深啊,咱們幾個要挖到什麼時候去?別說這泥土凍的硬邦邦,就是下面這些樹根子也根本挖不動啊。”林飛熊直咧嘴,“還是讓長山調些土木營的兄弟來吧。”

    “那也不用。”孫長山道,“地道是二十尺深,但既然這裏是出口,必然是留有階梯的,階梯不會太深,我瞧三尺就也夠了,瞧這幾顆樹根的形狀,都是微微向東邊側着的,那西邊這塊應該就是出口所在,上面應該是遮蓋了一層石板……”

    “耶,這小子有點意思啊。”公孫沉痾再度驚奇,“你是什麼工匠出身的?”

    “呵呵,晚輩可也並非是工匠出身。”孫長山頓了頓道,“說出來也委實不大光彩,晚輩祖上是摸金校尉。”

    “校尉麼不是,好歹也是個官兒,這有什麼不光彩的?”歐陽雲逸奇道。

    “摸金校尉雖然也是官職,但所司指責卻是尋墳發丘,其實就是盜墓賊……”林麒道,“挖墓賊厲害的人。”

    “呵呵,林先生也不必客氣,咱們祖上就是盜墓的,到了我祖父一代才金盆洗手,雖然是不做那事兒了,但技藝多少也傳下來一點。”孫長山笑道。

    “原來長山還是盜墓世家的,這個我都不知道呢。”蕭辰道。

    “這又不是什麼露臉的事情,難道還要滿世界嚷嚷?”孫長山道。

    “不是露臉的事情,但也不丟人。”公孫沉痾道,“特麼的那幫做皇帝王公,豪強富戶的人,生前享受榮華富貴,佔有財富鉅萬就也算了,死了還要帶到土裏去,可謂貪得無厭,無恥之極,就該都挖出來!”

    “話是這麼說,但畢竟也是有損陰德。”孫長山一邊說話一邊走位,低着頭也不知道再觀察什麼?

    “損什麼陰德?應該是損有餘補不足纔對,上應天道,這是積德之舉……別繞圈圈了,眼睛都給你轉暈了,就是你站的那個地方!”公孫沉痾所指之處,正是孫長山站定之地。

    “嘿嘿,那晚輩我還蒙對了。”孫長山一笑,看向歐陽雲逸,“雲逸老弟麻煩你幫咱們探一下子。”

    “怎麼探啊?”歐陽雲逸奇道。

    “用你的鐵槍往下面插一下子。”孫長山道,“這土地太硬,鐵鍬一時半會兒挖不開,你鐵槍太重,我可也提不起來。”

    孫長山是將歐陽雲逸的大鐵槍當成洛陽鏟使了……

    歐陽雲逸雙手握住鐵槍,對準孫長山所指方位用力插了下去,槍下三尺,就忽然感覺手指巨震,鐵槍差點脫手而出!

    “哎呀,這下面果然有古怪,好像是鐵板一塊!”歐陽雲逸大叫。

    “不是鐵板,是銅板。”公孫沉痾道,“還在桐松油裏浸了半年,否則埋在地下這麼久早就生鏽糟爛了,還愣着幹什麼?開挖吧。”

    “還愣着幹什麼?開挖吧。”蕭辰一聲令下,幾個將軍掄起鐵鍬就開幹,他們個個身體健壯,打起仗來固然勇猛彪悍,幹起活兒來也是生龍活虎。

    “小王爺,你也別閒着了。”蕭辰將一把鐵鍬遞給李秋。

    “啊?你讓我也幹啊?”李秋接過鐵鍬額頭三道黑線,人家可是王爺!

    “站着不動更冷,不如舒展一下筋骨,還能熱熱身子。”蕭辰笑道,“另外這就跟上陣殺敵一樣,你作爲王爺,必須要身先士卒,起到表率作用。”

    “那你咋不幹啊,你就不冷?”李秋氣道。

    “我負責瞭陣,冷就冷點吧。”蕭辰道,“誰讓你是王爺呢,總不能讓你做這個苦差事。”

    “那本王我還得謝謝你呢!”李秋只得輪開膀子開幹,林飛熊,林嶽幾人趕忙上前勸止,但李秋賭氣將他們全都推開,就讓你們看看蕭辰就是這麼囂張跋扈,也讓你們看看本王我是如何委曲求全,那個氣量恢弘。

    公孫沉痾不用動手,上官無忌因爲少了一隻手也沒法幹活,林麒雖然身子薄弱,但卻積極主動,甩開膀子也跟大傢伙一起幹。

    只是他從來沒有幹過重活,才挖了幾下子,就氣喘吁吁,渾身冒汗,胳膊痠軟之下,揚土時鐵鍬都直接飛出去了!

    嚇的幾人忙不迭的低頭躲避,臥槽的你小子是幹活還是要幹我們啊你?

    霍岐山一把將他推開,“林公子你在這兒是幫忙呢還是搗亂呢?趕緊躲一邊兒去別礙事,果然百無一用是書生!”

    “嬌生慣養的貴公子,手無縛雞之力,肩無扛柴之骨!”林飛熊笑道,“若再腦無深思之智的話,那就是廢物一個!”

    “就是,連王爺都不如!”薛冠山道。

    “你小子胡說什麼呢你!”林嶽喝斥道。

    “哎呀,說錯了說錯了,我不是那個意思,王爺恕罪啊王爺!”薛冠山丟下鐵鍬,衝着李秋連連拱手彎腰。

    李秋埋頭苦幹中,都不稀的搭理他。

    衆人都想要笑,卻也不敢笑,個個憋的滿臉通紅。

    “話又說回來了,咱們王爺真是一點都不嬌貴,又不怕苦,又不怕累,又不怕死,不但上陣能殺敵,下馬照樣能挖土……”蕭辰對李秋提出表揚。

    “當年皇上帶着咱們南征北戰時,也一樣跟大傢伙同甘共苦,並肩殺敵,打了勝仗一起喝酒喫肉,打了敗仗一起喫糠咽菜,那時候冬天行軍,帳篷都不夠用的,皇上也不肯住,卻跟着大傢伙一起滾雪殼子。”林飛熊道。

    “嗯,咱們皇上其實也是苦出身,當年他老人家家裏是……”霍岐山話說到一半,就發現失言,趕忙閉嘴掄鐵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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