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親,喻歲覺得更像是在喫她。
連吸帶舔的,在他那裏,她就像一根棒棒糖,直接被時宴知喫幹抹盡。
起身,時宴知拇指摸到她脣上水潤,眉宇間盡是滿意,“今天第一頓。”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給親懵了,喻歲沒明白他這話的意思,她問:“什麼第一頓?”
話落,時宴知揚起手中的一支小黑管。喻歲順勢看過去,他手裏的東西,她挺眼熟的。
時宴知接着說:“你不是讓我把這口紅喫完。”
緩了兩秒有餘,喻歲終於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所以,他是打算這樣喫完?
喻歲睨他一眼,“你想的挺美!”
話落喻歲伸手去拿,時宴知手臂舉高,避開她要搶的手:“現在它是我的。”
“那你就留着一個人慢慢享用。”收回手,喻歲拿起另外一隻口紅,重新替自己補妝。
她纔不會陪他再喫第二次。
出門時,喻歲問:“王家那邊,你打算怎麼處理?”
時宴知道:“他們犯了違法的事,當然是交給警察。”
喻歲又問:“那楚雲……”
時宴知側眸睨着她,還沒等他回答,喻歲立馬道:“時宴知,你三十了,能不能成熟些?”
時宴知道:“我還什麼都沒說。”
喻歲嗤了一聲,“你嘴上是沒說,但你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不就是不爽她提及楚雲的名字麼。
取名不就是給人叫的,她叫一下又怎麼呢?
時宴知不想承認他的小心眼,但說的話,並不大度,甚至還帶着狠厲:“我沒打算放過他。”
時宴知一直盯着喻歲,想從她臉上,或者從她嘴裏聽到求情的話。
沒有,什麼都沒有。
就好似隨便的一句問話,問過就問過。
對於她,他總是會有幾分好奇心,“你不打算說什麼?”
喻歲不答反問:“你想我說什麼?”
話落,喻歲又道:“或者你覺得我該向你說求情之類的話?”
眉梢微挑,時宴知心下思忖,他確實有這個想法。
“你想多了。”喻歲道:“你們初次相鬥,我都沒求過情,更不用說這次。”
矛盾還是楚雲先挑起的,被人欺負上門,時宴知不可能忍氣吞聲,必定會回擊過去。
她現在和楚雲什麼關係,又和時宴知什麼關係?
吃裏爬外的事,喻歲肯定不會幹。
喻歲的態度,時宴知很滿意。
上車之前,時宴知按住車門,彎腰與車內的喻歲說話:“我爸說讓我帶你回去喫飯,去嗎?”
喻歲關門的動作頓了一下,不答反問:“你覺得呢?”
時宴知說:“我覺得可行。”
喻歲揶揄起來,“實習期都還沒過,你就開始想晉升的事,野心不小啊。”
時宴知勾脣一笑,“我這人啊,凡事都喜歡提前規劃好。”
喻歲說:“沒聽過一句俗語,計劃趕不上變化?”
時宴知道:“我只知道事在人爲。”
喻歲眉梢一挑:“那就等你大局已定再說。”
現在就讓自己跟他回家,時宴知在做什麼美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