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等醫生出來告訴她結果時,喻歲只能說,她是想的真多。
宴宴純粹是喫多了積食。
醫生餵了些消食藥,就讓他們把狗子抱回去。
等他們回家,已經是一個多小時後了。
自己都是按量給的,它是怎麼會喫多的?
時宴知一邊開車,一邊問:“你狗糧鎖口沒有?”
喻歲道:“有封啊。”
再說,她放的高度,就宴宴現在的身高,也夠不着啊。
時宴知道:“你回去看看。”
回到家,喻歲就直奔狗糧區,封口不僅沒封住,還灑落一地,有明顯被喫過的痕跡。
喻歲揪着宴宴的耳朵,“你弄得?”
宴宴狀態蔫吧,眼睛半睜,看了眼喻歲,又垂下腦袋。
時宴知卻說:“不是它,是安安。”
喻歲聞聲愣了一下,而後反應過來,“貓弄得?”
時宴知習以爲常道:“最近在控制它飲食,估計是把它餓急眼了。”
安安那豬胃,有的喫,它就不會挑,至於這狗子……
時宴知看來,在他看來,純粹就是蠢的,不知道自己胃的深淺。
喻歲無語:“……”
這兩是什麼物種?
一個夯,一個精;就沒一個正常的。
喻歲這還沒生孩子,就體會到了照顧孩子的疲倦,毛孩子也是折騰人。
將宴宴安頓好,喻歲已經倦了,洗個澡,倒頭就睡。
看着呼吸略沉的喻歲,時宴知心底遺憾,今晚夜宵的看來是沒得吃了,手一伸,將人攬入懷中。
次日,早晨。
喻歲醒來,身邊已經沒人。
她以爲時宴知走了,從臥室出來,卻看見他在打電話。
聞聲,時宴知回頭看了她一眼,轉頭對電話裏的人說了聲:“行,我知道了。”
說罷,便掛了電話。
收起手機,時宴知踱步上前,“醒了。”
喻歲隨口一問:“跟誰打電話?”
時宴知說:“警局來的電話。”
“王欣被人撈出來了。”
喻歲聞聲一頓,問道:“誰撈得出來?”
他不是交代過,局長都保證了,怎麼還撈得出來?
時宴知說:“有人越過警局局長。”
聞言,喻歲眉梢一挑,能越過局長辦事,那就說明她們找了更厲害的人。
喻敬文爲了林雪娜孃家人,犧牲這麼大?
他就這麼在意,這麼喜歡林雪娜?
時宴知說:“喻敬文沒經手,是林雪娜自己找的人。”
喻敬文沒經手?
林雪娜居然還認識有權利的人?
時宴知道:“林雪娜和白靈見過一面。”
話落,擡眸,喻歲眸子微微眯起,“這話什麼意思?”
時宴知答非所問:“在撈王欣之前。”
喻歲直勾勾看着時宴知,是她剛睡醒的緣故嗎?她腦子有些思考不過來。
幾秒後,喻歲終於找回自己的意識,紅脣一張,開口道:“你是想說,白姨她有問題嗎?”
時宴知直接道:“這需要進一步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