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知隔着衣服摩挲着她的腰,暗示滿滿,勾脣,一股子痞邪勁:“我能不能玩,你又沒試過。”
喻歲挑釁道:“你老婆跟我說了,她說你現在不行。”
時宴知攬着她的腰,往懷裏按,蠱惑道:“對她不行,對你我肯定身體力行。”
喻歲清晰的感受着他身體變化,似笑非笑道:“看來野味能給人無限可能啊。”
時宴知說:“那也得這野味符合我口味纔行。”
話落,喻歲挑眉,眯眼,“這麼說,野味合胃口,你隨時就準備換盤菜?”
時宴知俯身,視線與她對視,戲謔道:“所以,你下次換作料時,提前跟我說,我得及時跟上你的步調,換上新口味。”
話將落,喻歲伸手掐了下他的腰。
時宴知故意吸了口氣,按住她的手,“男人的腰,不能隨便掐的,容易出事知不知道?”
喻歲說:“誰說的?”
時宴知回:“我說的。”
喻歲嗔了他一眼。
時宴知牽着她的手,往家裏走,跟她說起白靈的事,“白靈從喻敬文哪裏拿了東西就撤了。”
喻歲問:“有查到她找喻敬文要得是什麼東西嗎?”
時宴知如實道:“具體是什麼不知道,但東西不大。”
喻歲思忖,喻敬文手裏有什麼東西值得白靈大費周章?這羣人,每個人身上都有祕密,都得她去挖掘,喻歲煩得要死。
喻歲問:“她人現在在哪?”
時宴知說:“緬甸。”
時宴知說:“還有件事。”
喻歲問:“什麼事?”
時宴知說:“岳母當年的主治醫生找到了。”
喻歲聞聲頓步,“人在哪?”
時宴知輸入密碼,拉開門,“岳母的情況,你可能從他嘴裏問不出什麼情況來。”
喻歲很快明白,她爲什麼問不出來。
因爲醫生已經被折磨瘋了,不知道是誰,兇殘的割掉他的舌頭,讓他說不了話,雙手也斷了手筋,根本就寫不了字。
不過,即便是好的,就對方的精神狀態,也不可能寫出來什麼。
看着面前瘋瘋癲癲的人,喻歲問:“你是在哪找到的他?”
時宴知說:“他在一個小地方流浪。”
醫生的現狀在告訴了喻歲,她媽的死是另有隱情。
喻歲眸色暗暗地睨着地上的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踱步上前,蹲在男人面前,目光在對方身上打量,兩秒後,她說:“你爸媽這些年一直在想你,我過去看過他們,都滿頭白髮了,我把他們接來讓你們見面好不好?他們應該會很高興見到你這個失散多年的親兒子。”
話落,瘋癲男臉上表情出現了異然,很短暫,一秒都沒有,可能就是眨眼的功夫,一般情況可能都發現不了,但喻歲捕捉到了,這就足夠了。
喻歲起身,退到時宴知身邊,“時宴知,安排最好的精神病醫生,我要一對一的把他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