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他這是算着時間給她打電話。有這麼個貼心的老公,喻歲心止不住的泛起暖意。
時宴知問:“到住的地方了?”
喻歲嗯聲:“剛到。”
時宴知問:“等會什麼安排?”
喻歲坐在沙發上:“還不知道,要等通知。”
時宴知問:“累不累?”
喻歲道:“還好,我一路睡過來的。”
時宴知戲謔道:“補體力?”
喻歲隔着電話翻了一眼,“你還知道?”
時宴知得意道:“這說明你男人體力好。”
喻歲呵了一聲:“那留着你的好體力,一個人慢慢過去吧。”
不是體力好麼,未來的二十天,她看他怎麼消耗。
話將落,時宴知聲音變得憂愁起來,“你說你沒事,買這麼大的牀做什麼?”
左碰不到邊,右抹不着頭,空曠曠,睡着不踏實。
喻歲挖苦他:“我可記得某些人當初可說過,說牀太小,睡着不得勁。”
現在又開始嫌牀大了?
時宴知理所當然道:“兩人睡,跟一個人睡不一樣。”
喻歲說:“怎麼不一樣?”
時宴知說:“兩個人睡,施展空間太小。”
喻歲哪裏不懂他在說什麼,故意道:“那正好,現在空間大了,給你一個人施展正好。”
時宴知說:“這施展的運動得兩個人一起,一個人施展不了。”
“時宴知,你就騷吧,把自己騷起來,我看你一個人怎麼辦。”
話落,時宴知收起浪勁,轉而幽怨嘆息,“才新婚,就被老婆拋棄,哎,我怎麼這麼可憐啊。”
喻歲打趣他:“你沒跟我在一起的那些年,你不也是一個人在睡。”
時宴知說:“我不是一個人在睡。”
聞聲,喻歲眸子眯起,然而時宴知的話,又讓她放鬆了眼皮。
“我是抱着你的照片一起睡的。”
喻歲:“……”
她又想到了他的那些‘寶貝’,以及他對照片做的那些事。
“時宴知,你能不能別把你做的那些變態事說出來?”
時宴知還委屈:“是你問的我。”
喻歲說:“我自打嘴巴子行不行?”
她就不該問。
時宴知說:“老婆,你知道我現在是怎麼睡的嗎?”
聞聲,喻歲直覺他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忙不迭道:“我不想知道。”
時宴知自顧自地說:“我現在穿着你的睡衣,睡在你睡的那邊。”
“……啊啊啊,時宴知,你怎麼這麼變態!”
果然從他嘴裏不會說出什麼好話。
時宴知的笑透過話題傳到喻歲耳朵,他還在說:“這樣,我就覺得你還在牀上。”
喻歲嘴角抽搐,“這次我沒問你!”他可以不用跟她說!
時宴知把她衣服放在牀上,也好過他穿在身上。
他怎麼就,怎麼就這麼的……重口味?
時宴知笑道:“但我想跟你分享。”
真是謝謝他!
喻歲是一點都不像與他分享這個辣耳朵的事。
救命啊,她這耳朵都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