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很損就是。
秦風聲音幽幽道:“時宴知。”
隨後視線轉移到喻歲身上,他說:“小魚兒,你可能不知道,時宴知年輕的時候,做了多少犯罪的事。”
聞聲,喻歲一臉興致濃濃的表情,“你說。”
時宴知斂起臉上的表情,神色淡漠地睨着秦風,“秦風。”
對他的警告,秦風置之不理,“小魚兒,我跟你說,我們讀書的時候,時宴知這小子,不知道嚯嚯了多少小姑娘,那一個個如花似玉的,都是一羣未成年啊,都……”
話還沒說完,秦風后腦勺就遭受到了重創,那聲清響,就跟拍西瓜似的。
秦母收回手,訓斥道:“你在幹什麼?挑撥人夫妻感情?”
秦風摸着後腦勺,委屈道:“媽,你是想把我腦子打壞?”
秦母癟嘴,“我這下要是能把你打好,那是秦家祖上顯靈了。”
秦風:“……”
合着他現在腦子有問題唄。
秦妧不止什麼時候飄了過來,她說:“我剛剛說什麼來着?”
秦母對他們吹鼻瞪眼:“你們兄妹在這裏嘀嘀咕咕個什麼勁兒?還不去洗手端菜!”
秦氏兄妹:“……”
秦母轉向喻歲的瞬間,立馬笑容滿臉,“走,歲歲,去喫飯,我特意讓廚房做了你愛喫的菜。”
秦母是真把喻歲當自家女兒寵着,至於秦家兄妹,都沒怎麼施捨多餘的眼神給他們。
秦妧看着喻歲他們滿盤的菜,酸酸道:“媽,您對面還有兩個大活人。”
秦母轉頭看他們一眼,開口道:“你們少喫些,平時就是喫太多,纔會沒腦子裝其它東西。”
秦風道:“媽,食物進胃,不進腦。”
秦母道:“正常人是進胃,你們是正常人嗎?”
秦妧反駁道:“我們哪裏不正常?”
秦母說:“你們要正常,能一個死腦筋,一個花花腸?”
死腦筋是秦妧,花花腸當然就是秦風。
秦妧說:“我腦筋現在通了。”
秦母用着最平靜的語氣,說着最羞辱秦妧的話:“所以爲了慶祝你腦子沒水了,我特意讓歲歲他們過來喫飯,慶祝你向正常人邁進。”
“……媽。”
有這麼羞辱自己女兒的嗎?
秦母反問:“你覺得這事我不該慶祝嗎?”
秦妧噎了一下,呶呶嘴:“該。該慶祝。”
除了說這話,秦妧覺得自己說什麼話都不合適,她要是不附和,估計又得被太皇太后一頓刺。
“來,喫菜。”秦母‘體貼’的給她夾了菜,“喫啥補啥。”
秦妧看着碗中豬腦,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謝謝,不合適。
拒絕,更不合適,因爲她媽會讓她知道拒絕的後果是什麼。
“來,你也多喫些。”秦母轉頭又給秦風夾了一塊雞心。
秦風:“……”
沒心的人,可不就是要喫心不心麼。
這兩下,直接把秦風和秦妧都內涵進去了,關鍵他們還不敢反駁。
就說難受不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