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蔣席準備把她送回房時,蘇煙睜開了眼,“蔣席,我今晚要跟你睡。”
蔣席說:“別鬧。”
蘇煙直勾勾地看着他硬朗的側臉,語氣認真,“蔣席,我沒鬧。”
蔣席垂眸,蘇煙不躲不閃,她說:“別的男女朋友都會睡在一起,爲什麼我們不能?”
以前她還能進他房間,他們確定關係後,蔣席反而不許她進入,這戀愛處的比沒處時規矩還多了。
蔣席眸色暗了暗,“煙煙,我是個男人。”
身心健康的男人。
蘇煙說:“我知道啊。”
自己喜歡男女,難道蘇煙自己還不知道?
蔣席說:“你知道兩個成年男女睡在一張牀上會做什麼?”
蘇煙眨着眼,用着她最單純的表情,說着最不正經的話:“睡覺它是個動詞,你完全可以使用起來。”
她又不是保守派,也沒說不,他這麼謹慎做什麼?
蔣席眸色又沉了沉:“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蘇煙就跟不知道害臊是什麼,直接說:“蔣席,你可以睡我。”
話落,蘇煙明顯感覺到抱着自己的胳膊收緊了,看來他也並不是無動於衷,這樣蘇煙也就滿意了,
蘇煙揚着脣角,神情頗爲狡黠,“不過今晚不行,我還在生理期。”
手臂恢復到之前的力道,蔣席無奈道:“你真是越來越淘氣了。”
什麼叫有恃無恐,蘇煙現在就是,仗着自己生理期,就肆無忌憚隨意地‘挑逗’蔣席。
蔣席將蘇菸圈住懷中,桎梏她不安分的手:“別鬧。”
蘇煙臉從他懷裏擡起來,一雙眼睛漆黑又明亮,眨着雙眼,說着誘人的話,“蔣席,我聽說了,其實可以考別的方式舒緩。”
蔣席沉眸:“你聽誰說的?”
蘇煙轉了眼珠子,也不心虛,反而理直氣壯,“就是聽說啊,我多二十了,知道這些也很正常麼。”
她又不是小學生,兩性關係那會單純的什麼都不知道。
蔣席說:“別瞎聽說,老實的睡覺。”
蘇煙問:“你不難受嗎?”
蔣席道:“我不難受!”
蘇煙說:“可是我難受啊,你硌到我了。”
“……”蔣席瞪着她,咬牙道:“蘇!煙!”
蘇煙眨着眼,一臉的單純無辜樣,但那隻手卻絲毫不無辜,“你這裏硌到我了。”
蔣席如觸電般,下半身往後移,眼神警告,然而蘇煙卻沒將他的警告看在眼裏,膽子大的很,完全不給他躲閃的機會,直接掌握主權。
主權被握的瞬間,蔣席整個身體都僵住了,喉結滾動,眸色入夜水,深不見底。
蘇煙一邊行着兇,一邊又是初學的懵懂,她問:“蔣席,我該怎麼做?”
知道可以用手,但這個手具體要怎麼操作,蘇煙就沒有實戰經驗,得要蔣席帶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