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他們有沒有電話聯繫,蔣席不知道,但最起碼,江白是沒時間親自過來江城。
秦妧在醫院住了半個多月了,人已經可以下牀了,開始短暫的行走,但卻不能長時間佇立。
她現在這個情況,完全是可以出院回家休養,但秦妧沒有,她把醫院當家了。
秦父某天喫飯的時候,問了秦母:“妧妧在醫院住了多久了?”
秦母道:“十八天。”
秦父道:“醫生說什麼時候能出院?”
秦母心說,她現在就可以出院了。
出口的話卻是另一種,“醫生說讓她繼續留院觀察。”
其實是秦妧在醫院觀察她的主治醫生。
趁着程錦然午休休息的時候,秦妧又化身爲女妖精,去吸食他的精氣。
“程醫生。”
辦公室門口,秦妧媚眼如絲地看着他。
原本在跟老師說論文事的張揚,頓時一個激靈,特別識趣道:“老師,您先忙,論文的事您回頭跟我說。”
說罷,張揚立馬將空間讓給他們。末了,他還把秦妧的輪椅往屋內推了推。
“師母,你們先聊。”
話落,張揚還不忘將辦公室的門關上。
秦妧勾起脣角,誇獎道:“你學生比你懂事多了。”
程錦然伸手摘掉鼻樑上的眼鏡,反問:“我哪地方讓你覺得不懂事?”
秦妧道:“你現在就挺不懂事的。”
秦妧今兒才知道程錦然有戴眼鏡,很普通的金絲眼鏡掛在他鼻子上,卻讓他添加了濃郁的禁慾氣。
秦妧自己轉着輪椅‘滾’到程錦然面前,眼饞到:“快把眼鏡戴起來。”
程錦然挑眉看她。
他不動,秦妧就自己動手。
無框的金絲眼鏡重新回到他臉上,漆黑如墨的黑眸,被遮住了一半的深邃,但卻變得更加誘人。
秦妧欣賞道:“平時怎麼沒見你戴?”
程錦然說:“我不近視。”
眉梢輕挑,秦妧問道:“那你現在戴眼鏡做什麼?勾引我?”
她以前還不知道自己有眼鏡控,秦妧現在知道了。
看着帶着眼鏡的程錦然,想要將他衣服扒乾淨的想法是愈演愈烈,秦妧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他衣下風光。
因該是非常誘人。
程錦然擡手抽了一張紙巾遞給她。
秦妧不明所以,問道:“做什麼?”
程錦然說:“擦擦嘴。”
回神,秦妧順勢嚥了咽嘴裏的分泌物,絲毫不掩飾自己對他的嘴饞,臉上也是沒一點女孩子的羞澀,反而將臉往他面前送了送。
“你幫我擦。”秦妧說。
程錦然視線從她脣上掃過,又落到她臉上,秦妧眉宇間都是嬌笑。
拿着紙巾的手在她脣上擦了擦,秦妧直勾勾看着他,紅脣突然一張,捲進他的手指。
看似無意,實則有意地叼着他食指尖,溼潤和溫熱感立馬在他指尖溢開。
秦妧眼神是赤裸裸地魅惑,脣角揚起,紅脣蠕動,脣瓣離開之時,她輕啄他指尖。
“程醫生,我現在已經變得沒魅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