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錦然跟他開着玩笑:“小白臉還能有自由時間?”
秦妧也笑,“晚上聽我安排。”
程錦然道:“完全沒問題。”
同一時間,時宴知看着在衣櫃找衣服的喻歲,聲音幽幽道:“秦妧男朋友跟你什麼關係?”
喻歲眼神都沒挪一下,專注着挑衣服:“秦妧的男朋友就是秦妧男朋友。”
時宴知道:“所以,見她的男朋友,你精心打扮個什麼勁?”
跟他約會都不見她這麼熱忱,怎麼見別人的男人,比見他還興奮?!
喻歲終於從他話裏聞到酸味了,視線也終於從衣服上移開了。
時宴知那張俊臉上寫滿了‘我現在在喫味’的表情。
赤裸裸!明晃晃!
喻歲勾勾手,時宴知哼唧道:“幹嘛?”
喻歲開口:“過來。”
時宴知傲嬌道:“你說讓我過去就過去?”
當他是宴狗子嗎?
嘴上硬的很,身體卻軟的不要錢。
話落,人已經站在喻歲面前了。
真是的,狗都沒他這麼聽話!
喻歲仰頭看着他,“脖子很硬?”
時宴知回:“不硬啊。”
喻歲道:“那還不低頭?”
時宴知聽話的低下頭,下一瞬,喻歲捧着他的臉,狠狠親她一口。
脣齒相融,喻歲霸道的奪去他的氣息,在他領土上留下她的痕跡。時宴知絲毫沒有想奪取主動權的意思,任由着喻歲哄着。
喻歲看了眼被自己親紅的薄脣,開口問道:“現在嘴裏的酸味淡了沒有?”
喻歲勾脣笑說:“嗯,你喫糖了。”
時宴知道:“我還沒嚐出糖的甜味。”
喻歲明知故問道:“那你想這麼辦?”
話將落,時宴知一個伸手,直接將人攬入懷中,俯身叼住她的脣。
攻勢很猛,直接吞沒她所有氣息。
不管他們有多少次親密接觸,喻歲依舊每次都能從中感受到激動和悸動。
喻歲擡手環住他脖子,整個人依偎在他懷裏。
氧氣短缺的時候,喻歲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等她回過神時,人已經躺在衣帽間的地毯上。
偌大的落地鏡,將他們交織在一起的身影全部照進去。
一陣涼意襲來,喻歲露出了白皙纖細的腰,渾濁的意識有了片刻的清明。
睜開朦朧的眼睛,按住他鑽進自己衣服的手,喻歲喘聲道:“別鬧,一會還要喫飯。”
時宴知手指靈活地從她手中溜走,嗓音低啞,“我正在喫。”
喻歲意識一半在岸上,一半在海里。
她在思考是爬上岸,還是繼續在慾望的海洋裏沉淪。
最後,時宴知根本就不給她思考的時間,直接將她拉入海底!
喻歲憑着最後的毅力,一邊喘氣,一邊說:“去牀上。”
“這裏挺好。”
整個屋子,他們好像就沒在這裏留下些東西。
說話間,時宴知又脫掉了她一件衣服,肌膚與空氣接觸的範圍越來越大了。
涼意讓喻歲往時宴知懷裏躲了躲,時宴知順勢將她抱得更緊,炙熱的溫度直接讓喻歲沸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