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卿文直接賣人,“刀子說,你可以使用孫子兵法。”
聞言,蕭塵眉梢一挑,讓他繼續說。
湯卿文道:“三十六計裏的三十四計。”
蕭塵接話:“苦肉計?”
湯卿文嘴角揚起,“二哥,你真聰明。”
孫子兵可是讓蕭塵摸透了。
蕭塵睨了眼,“無聊。”
湯卿文說:“刀子說了,女人的心都偏軟。”
蕭塵不以爲意道:“他懂女人嗎?”
湯卿文說:“刀子身邊的女人還挺多的。”
人來人往,就屬他結交的女人最多。
蕭塵說:“他那是瞭解女人的身體。”
一個走腎不走心的人,說出的話能多有建設性意義?
蕭塵揮揮手,“洗洗睡了吧。”
苦肉計?
能有用?
次日,湯卿文一醒來,就聽見房間外傳來咳嗽聲。
起身出門,湯卿文就瞧見面色不好的蕭塵,“二哥,你怎麼了?”
蕭塵又咳嗽了兩聲,他蔫嗒嗒地睨了他一眼,開口,“你走。”
“……”湯卿文困惑:“我走去哪?”
蕭塵說:“去哪都行,就別出現在我身邊,待在這個家裏。”
聞言,一個念頭隨即在湯卿文腦海浮現……
不會吧?應該不可能吧?不會是真的吧?
“二哥……”
湯卿文後面的話沒說,眼神卻往外面瞟了瞟,而那個方向,正是蘇安婉家的方向。
蕭塵並沒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轟人,“趕緊走!”
他的不回答,對湯卿文而言就是回答。
昨晚還是一臉不屑一顧的樣子,今天就已經‘裝備’上身了。
蕭塵淡眸睨着他,湯卿文立馬斂起臉上的笑,擺出一副我不笑話你的表情。
“行,我馬上走。”
他們都摸清了蘇安婉出門的時間,在對門有動靜之前,湯卿文先離開了。
“二哥,加油。”
在蕭塵開罵之前,湯卿文立馬消失在門口。
盯着那合上的大門,蕭塵眼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窘意。
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明明很嫌棄,可當他清醒之時,已經赤身站在窗前。
初春的京城,夜晚還是很涼的。
風呼呼一頓吹,他再一計了冷水澡一洗,終於是把自己成功弄感冒了。
早上醒來時,蕭塵渾身不舒服,眼睛都睜不開,可難受呢。
蕭塵掐着點,在蘇安婉出門之前,他先出了家門。
他四肢無力的靠牆往電梯處挪,那虛弱的摸樣,當真稱得上是病美人一個。
蘇安婉出來之時,就瞧見一個大型糉子在走廊裏一點一點挪動。
似聽到動靜,蕭塵也同時轉過頭看向她,他扯了扯嘴角,虛聲道:“早。”
蘇安婉眼神充滿打量,“你在做什麼?”
怎麼把自己裹得這麼嚴實?
蕭塵道:“準備去醫院。”
蘇安婉,“你不舒服?”
說罷,她這才注意到蕭塵臉色不正常,臉頰泛紅,嘴脣又是白的。
瞧着模樣,明顯是在發燒啊。
蕭塵‘堅強’道:“我沒事。”
嘴上說着沒事,可他身體卻搖搖晃晃,用行動告訴她,其實自己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