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時宴知時不時發出‘誘惑’邀約,蕭歲的意志力完全抵抗不住!
沒課的時候,時宴知帶她出海,鬥馬,可謂是上天入地。
時宴知也會給她授於書本上學不到的東西,那都是實踐出來的硬貨。
蕭歲滿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後來呢?你後來是怎麼拿下的?”
“後來,我讓後廚的廚子,做了一桌子刀拍綠黃瓜。把他的合作伙伴給氣的臉發綠。”
“……!!”蕭歲驚愕道:“你說真的?”
時宴知點頭,“真的。”
蕭歲覺得他在逗自己,“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嗎?”
時宴知說:“有時的商戰確實就像開玩笑。”
“一次堵車能失敗,一次不合時宜的飯局會失敗,有時可能是因爲你的一句話,一筆上億的生意也會失敗。”
“做生意是得動腦,但同樣我們也是普通人,有時也是需要情感輸出,不痛快了,在條件允許的範圍,我們也可是肆意妄爲。”
蕭歲覺得他所說的商鬥,跟自己想象中的好像有出處,但又好像是那麼一回事。
“所以,你最後又是怎麼截胡的?”
時宴知,“在他去找餐廳負責人理論的時候,我出來截胡了。”
“……”蕭歲:“你真壞!”
真陰險!
可能他們都能想通事情的真相,但那又如何,一頓飯都能弄出烏龍來,防不住敵對做手腳,這生意,又如何保證萬無一失,不會出岔子?
有時手法雖兒戲,但效果卻很顯著。
蕭歲以爲他都是在陰謀算計裏,一步步擴大自己的版圖,沒想到,他還有這麼幼稚的手段!
時宴知忽然壓下身,半個身子朝她壓過去,“壞在哪?”
蕭歲就在茶几前席地而坐,時宴知身子一傾,一手撐着茶几,一手撐在她身後的沙發,自己整個人就這樣被他圈在懷中。
氣勢逼人,溫度生高。
“你想讓我怎麼壞你?”
時宴知聲音是故意出來的低啞,帶着蠱惑引誘着她放下戒備。
“嗯?”
尾音勾人。
蕭歲身子也慢慢後仰,直至退無可退。
近在咫尺的距離,蕭歲都有種彼此呼吸交融的既視感。
蕭歲嚥了咽口水,她這會是該將他推開的,雖然她沒有和成年男人這樣近距離接觸過,也不知道再繼續維持這樣的姿勢,這樣的氛圍會出什麼事。
但她的敏銳度,讓蕭歲感知到一種信息,那就是——危險!
她覺得在這樣下去,回出事!
就在蕭歲腦子飛快運轉只是,時宴知直接貼臉開大。
“是想我這樣壞你?”
話落,時宴知低下頭,炙熱的呼吸盡數落在她紅脣上。
蕭歲一把握緊雙手,下意識閉上眼,就連呼吸都凝固住。
想要的柔軟沒有落下,但灼熱的呼吸卻沒移開,蕭歲捲翹的睫毛不停顫粟着。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輕笑在她耳畔響起。
帶着戲弄,又帶着一絲寵溺。
蕭歲猛地睜開眼,就見時宴知好以整暇地看着自己,維持着她閉眼前的姿勢。
時宴知忽然伸手颳了下她的鼻子,勾脣調笑:“安安,你在期待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