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是什麼都敢說啊!
駱思宜繼續叭叭,“我都說了不要了,他還像個餓死鬼投胎,要個不停!”
秦風:“……”
駱思宜,“煩死了!”
他在她眼裏,就這麼急色?
好吧,秦風也承認,他是挺急的。
他這不是餓太久了,猛然喫到肉,有些迫不及待,一時沒把控住尺度。
都是有原因的,也可以體諒不是。
秦風問駱酒鬼:“那你討厭嗎?”
駱思宜用她渾濁的腦子,想了想,老實且乖巧:“不討厭。”
秦風像個狼外婆似的,在那哄誘着,“那你舒服嗎?”
駱思宜主打一個有問必答,“舒服。”
秦風繼續哄騙,“那你還想要嗎?”
駱思宜似沒有力氣了,腦袋一垂,“想……”
秦風勾脣,“現在給你要不要。”
駱思宜:“要!”
聞言,秦風臉上的笑容更大了。
看來以後想要做壞事,把她灌醉就可以了。
灌醉了,就可以爲所欲爲,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當然,最後,秦風也沒對她做什麼,畢竟他是正人君子,做不了乘人之危的事。
其實實話實說,秦風不是不想,而是他更喜歡有互動的情事,而不是跟睡假人一樣。
最主要的事,秦風就算真的想發生點什麼,駱思宜也是完全不配合。
因爲前半夜,駱思宜就像個嚶嚶怪,一直哼哼唧唧。
一會說不舒服,一會喊熱,再動不動就是踢被子,秦風就像個守夜的丫鬟,照顧了他大半夜!
照顧了大半宿的秦風不舒服,被照顧了一夜的駱思宜也不舒服。
一睜眼,駱思宜就覺得腦袋嗡嗡的,難受。
腦袋一側,就看見睡在自己身側的秦風。
“……?”
他什麼時候來的?
自己怎麼完全沒有印象?
他當了炮|友後,不是不留宿,每次她醒來,他就走了。
許是視線太過灼目,駱思宜把正在睡覺的秦風給看醒了。
一張眼,秦風眼裏都是剛睡醒的迷茫,四目相對,他都還有些晃神。
“你怎麼在這?”
“還難不難受?”
駱思宜跟秦風同時開口,一人說一句。
秦風聲音是剛睡醒後的沙啞,“昨晚發生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
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她跟楊姨喫完飯,就被送回來了,她回屋就睡了,至於他出現的記憶,她沒有!
秦風問:“那你還記得跟我說的話嗎?”
駱思宜不答反問:“我說什麼了?”
秦風從牀頭拿過手機,調出錄音。
很快,裏面就傳來秦風和駱思宜的對話。
秦風,你喜不喜歡我?
駱思宜,喜歡。
秦風,那你重新跟我在一起好不好?
駱思宜,好。
秦風,答應好了,明天就不許否認。
駱思宜:好。
駱思宜:“……?”
秦風眼裏閃過得意,“聽清楚了嗎?”
駱思宜反問:“這音頻,你是怎麼剪輯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