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思宜還在這些不變裏,發現自己曾經用過的發繩。
她之所以記得是自己用過,而沒懷疑是其他女人留下的,則是因爲這是她當初最喜歡的狐狸發繩。
她還記得,自己用着發繩的時候,秦風還在牀上調侃自己,說她對自己的定位很精準。
知道自己是個狐狸精,專門榨乾他的精氣。
自己當時是個什麼反應?
哦,她的反應是踹他一腳,可她踹是沒踹到,反而被秦風扣住了腿,架在他肩上。而後對她又是一頓猛烈的攻擊。
駱思宜搖搖頭,拍拍臉,不能想。
回憶裏太多顏色,不健康,太不健康!
秦風在書房裏處理公事,駱思宜就在客廳沙發裏刷手機,還時不時看看他有沒有完事。
秦風不想注意她這個小動作都難,熱戀中的小情侶,心裏眼裏都會是對方。
打完電話,秦風朝駱思宜招手。後者見狀,端起茶几上的水果拼盤,屁顛顛地進了書房。
駱思宜將果盤放在他面前,“喫點。”
秦風拉住她胳膊,將人放在子腿上,駱思宜子很自然的找了個舒服的位置。
秦風環着她的腰,讓她喂自己。
駱思宜看懂他的眼神,拿了顆藍莓送他嘴裏。
秦風問:“無不無聊?”
駱思宜一邊晃動着腿,一邊說:“還好,你工作忙完了?”
秦風說,“一會還有個視頻會議。”
眉梢微挑,駱思宜說:“都要過年了,你還不休息?”
國外不過春節,生意忙起來,他也不能放對方鴿子。
駱思宜說:“這麼辛苦?”
看來這老闆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公司越大,責任越大。
所以這也是秦風當年不想接受公司的原因,事多啊!忙啊!
秦風說:“以後的春年,我肯定陪你和孩子,不會出去。”
駱思宜嬌嗔,“婚都還沒結呢,就開始想孩子,想的挺美。”
路都還不會走,就開始跑,他怎麼不上天呢。
秦風手覆在她平躺的肚子上,“我這賣力,肯定快了。”
駱思宜一把拍開他的手,“快什麼,我可不會未婚先育!”
她喜歡他是一回事,想跟他結婚也是真的,但未婚先孕這事,她可不會做。
秦風說:“那要不我們年前就把證給領了?”
駱思宜嗔他一眼:“我把纔剛認可你,都還沒來得及接受,你現在就把我拐回去,你看我爸樂不樂意!”
她爸現在心裏還正不得勁呢,交往和結婚,那完全是兩個跨度。
自己現在要回去拿戶口本跟他去領證,信不信,他爸會哭!
對他的那點改變,估計也會馬上變成‘敵視’!
秦風嘆了一口氣,臉埋在她肩上,深深吸了一口,“唉,你說你爸什麼時候才能徹徹底底接受?”
這人啊,就是慾壑難填,想要的只會越來越多。
駱思宜,“最起碼得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