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離婚後我帶千億家產殺回來了 >第214章 晏修不是良人
    聖歌二號上每天都有拍賣會。

    有錢人就喜歡搞些古玩收藏之類的,遊輪上的高層深諳這一點,基本上每次啓程時,都會弄來不少好玩意,放出噱頭,吸引這些有錢人競拍,有時候拍賣規模比較小,有時候則很大。

    比如今天這個。

    據說競拍品總共有十件,但件件都是稀世珍寶。

    正因爲是稀世珍寶,所以對於競拍者的身份,也是格外的保密。

    除此之外,遊輪上還專門爲一些觀衆,準備了席位。

    觀衆的席位與競拍者的席位,有不小的區別。

    競拍者的席位,基本上都是在二樓,每人一個單獨的包廂,身份信息全保密。

    觀衆則是在一樓大廳,沒有任何的身份保護措施。

    但如果有競拍者,不介意自己信息被泄露,也不怕拍下寶貝被人記恨的,也可以坐在觀衆席上。

    何年和齊珊珊坐下來之後,表情依舊興奮着緊張着。

    她們環顧四周,觀衆席上已經差不多坐滿了,都是慕名而來,見見世面的。

    至於樓上的那些包廂裏,是否坐了人,沒辦法確定。

    因爲每一個包廂,都是特殊材質的玻璃,能夠從裏面看到外面,外面卻不能窺探。

    何年嘖嘖稱奇,“有錢人真是會玩。”

    齊珊珊提醒她坐好,別看來看去的,萬一不小心看到不該看的,豈不是惹了麻煩?

    “我又不認識別人,除了咱們節目組的嘉賓,其他有錢人……”她忽然停了下來。

    齊珊珊皺眉,“怎麼了?”

    “你看看那個是不是修修?”何年朝着入口處擡了擡下巴。

    晏修此刻對面,正站着個趾高氣揚的女人,女人渾身珠光寶氣的,一看就非富即貴。

    兩個人不知道在說什麼,臉色都不大好看,尤其是晏修,彷彿周身的刺都豎了起來。

    隔着這麼遠的距離,何年似乎都能感受到他陰鷙的氣場。

    她不確定的眨了眨眼,這時候齊珊珊卻說,“確實是修修。”

    兩個人一陣沉默。

    這樣的晏修很陌生。

    在她們的印象裏,晏修始終都是溫和的,很少露出這麼強的攻擊性。

    對面那個年輕的女人,又是誰?和晏修是什麼關係?

    正這麼想着,卻見那個女人冷不丁的擡手,狠狠扇了晏修一巴掌。

    對方用食指對着晏修,說了好幾句話,面上的表情鄙夷而厭惡,之後冷着臉走開。

    而晏修站在原地站了半天,才轉過身,若無其事的走進拍賣廳。

    何年和齊珊珊,幾乎是立刻回過頭,兩個人對視了眼,什麼都沒說。

    這種地方,說什麼都不合適。

    她們只是用餘光瞥了眼,見晏修進來後,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那女的誰啊?該不會是晏修的女人吧?我就說晏修絕對不是個好東西,剛纔那個場面,我非常有經驗,之前我劈腿甩了人之後,就被一個女人這麼追着抽了一巴掌!”霍司年回憶着說。

    他和陸薄歸、蕭北謙一個包廂,話自然是對他們二人說的。

    不等他們回答,他又氣憤的道,“不行,我必須去告訴心寶,晏修不是個良人!他和別的女人亂來!”

    “那是西洋王室的長公主。”蕭北謙無語的道,“算是晏修的姐姐。”

    “啊?”霍司年訕訕的,“我還以爲他們是前男女朋友的關係。”

    蕭北謙皺眉,嫌棄的表情更明顯,“你的豬腦子裏,只裝着這點東西了!”

    霍司年被罵了頓,哼哧哼哧的道,“不過,沒想到晏修在西洋王室混的好像很慘。”

    “何止是慘?”蕭北謙譏笑了下,“他是西洋老國王的私生子,身份見不得光,混的慘也是情有可原,剛纔的那個長公主,歷來囂張跋扈,看她方纔抽巴掌的嫺熟樣,絕對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霍司年嘖嘖了聲,“這樣想想,晏修其實也挺可憐的。”

    蕭北謙側目看過來。

    一直沒出聲的陸薄歸,也難得擡眼看他。

    男人氣場強大,只那麼一眼,就叫人感覺溫度都驟降了好幾度。

    霍司年舌頭打顫,“他可憐歸可憐,可憐也不能追心寶啊!”

    驀地。

    他表情一怔,口吻暴躁,“臥槽!他接近心寶追求心寶,該不會是想提高自己在西洋王室的地位吧!臥槽!我就說他怎麼凡事都縱容心寶,原來是有目的的!”

    “不行,我必須要告訴心寶!晏修他心思不純!”

    蕭北謙不否認,“目前沒證據顯示,還不能確定!”

    “那我也要告訴心寶,讓她提前提防!”霍司年雙目圓睜,已經警惕上晏修了。

    陸薄歸擰了擰眉,心裏頭燥的慌。

    似乎這種燥鬱的情緒,從在畫展上看到那幅畫,就盤旋在心頭了。

    他胸口彷彿有團火,燒的他不安,激動,戾氣橫生,於是端起桌上的冰水一飲而盡。

    放下冰水時,重重砸在桌面。

    蕭北謙和霍司年都被這突兀的聲響,吸引了注意力。

    兩個人看過去,就注意到他臉色的不對勁。

    霍司年驚訝,“二哥,你怎麼了?”

    蕭北謙瞥了眼,他手背上青筋凸起,霸道而野性,指節泛白,像是在極力剋制着什麼。

    他手下的那張桌子,正輕輕的搖晃着。

    蕭北謙眼神嚴肅,知道他這是犯病了,直接問,“藥呢?”

    霍司年也反應過來,連忙去他口袋裏面找,很快翻出來讓他喫下後,急着問,“二哥,怎麼樣?好點了嗎?你這……後遺症居然還沒好?”

    他絮絮叨叨的,“之前不是好了嗎?怎麼現在,我看着又嚴重了些?”

    蕭北謙主修的就是心理學,他端詳着陸薄歸的狀態與神色,朝着霍司年道,“你先別說話,讓他安靜會兒。”

    陸薄歸靠在椅子上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睜開眼,混濁的目光,變得清明瞭幾分。

    蕭北謙問,“怎麼樣?你最近,好像復發的更頻繁了?”

    陸薄歸心口發緊,沒有瞞着,“恩。”

    蕭北謙面色更嚴肅了,“過兩天靠岸,你必須儘快做個檢查。我替你安排。”

    他這樣的狀態,不像是後遺症,更像是某種精神疾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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