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九尾龜之喫的魅惑 >第202回 失望一次足爲戒
    只說大胃王楊樹玉正在家裏洋洋得意地和自己的老幹兒子孤雁商量,不對,是命令乾兒子下一步的工作,就被自己大兒子的一個勁爆消息給終止了。於是,他急匆匆地把自己拾掇了一番,渾身上下煥然一新,對着鏡子前後左右地照了照,又撫了撫自己的臉,看了看頭髮,覺得有點毛糙,重新梳是來不及了,便讓小廝用刨花水給他順了順,再次很認真地照了照,又塗了一點淡淡的口脂,看上去很誘人。他不會塗脂抹粉,但是他知道怎樣讓自己看上去更有誘惑力。感覺還算滿意,又換了雙新鞋,這才匆匆而去。

    在大門口看到正在等待的大兒子,還有四個護衛。他們出門自然不可能孤身一人,生命誠可貴,丟了找不回。

    揚大公子看着煥然一新的老爹,那是目瞪口呆加五體投地地佩服啊,這操作,牛,真牛,屌炸天的牛!尤其那極具魅惑的紅脣,作爲和老爹有着相同癖好的他,如果這不是自己的老爹,他都想上去啃一口了。只是遺憾,他和弟弟都沒有遺傳到老爹那魅惑的紅脣,這是他生平最遺憾的事情。

    楊樹玉的腳步很急。京城的紅相公大名鼎鼎,他早就惦記了,早就想進京體驗一番了,只是最近一直是事情不斷,他還沒脫開身。這次忽然來了個京城的紅相公,而且還是比他的姨娘美上千倍萬倍,他的一顆小心肝早就盪漾得要裝不下,伸出牆外了。

    急匆匆地來到留香園。這裏人很多很熱鬧,都是聞名而來。

    吳縣這個地方,在楊樹玉的強勢領導下,民風很是開放,男女通喫已經是一種時薪的喫法,是新新人類的代名詞,你不喫,那纔是奧特拉,纔會被人鄙視。

    楊樹玉一看這光景,便知道,他的兒子沒誇張,這個紅相公真的不凡,聽周圍那些人的議論,一個個都讚不絕口的,他的小心肝更着急了。

    護衛都是很有眼力見兒的,上前分開人羣,擁着他往裏走。

    夥計看見遠遠地就迎了過來,恭敬無比地將這尊大神讓進了包廂。當然,這時候包廂自然是爆滿的。不過爆滿也沒關係,這麼牛的大人物到來,讓人騰地方,誰人敢說個不字!

    只是他來得不巧,人家剛剛演完了一場回後臺了。

    楊樹玉鬱悶了,怎麼就這麼巧,他不過是回去打扮了一番,美人兒就不見了。連忙叫來夥計,他要點戲。只是夥計滿頭是汗,戰戰兢兢地說:“楊老爺,不是小的爲難,這位爺只是在我們這兒過個場,並不是我們這兒的。他立了規矩,一天只唱一場,我們也沒辦法。”

    楊樹玉的怒火騰騰地就起來了,眼看着就要跳過中火到大火了,只是他也知道,衝着夥計發火沒用,萬一給美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得不償失,壓了壓火氣,他站起身來對夥計說:“帶我去後臺找他!”

    夥計都快抖成了篩子,聲音都是顫抖的:“他,他唱完戲直接就,就走了,根本不,不在這裏停留。好多人想見他,都,見不到。”這位爺是他們這裏土皇帝,他得罪不起,好不容易顫抖着把意思表達出來。

    楊樹玉的鬱悶急迫怒眼看要爆發出來,不過還是勉強壓了壓,問道:“他住在哪裏?”

    夥計終於扛不住了,撲通一下就跪了下去,戰戰兢兢說道:“小的不,不知。”

    楊樹玉想一腳踢死這個一問三不知的夥計,不過想了想說道:“叫你們老闆過來。”

    夥計如蒙大赦,也沒敢起來,直接就爬了出去,那速度比跑得還快,大概是把洪荒之力都爆發出來了。

    沒一會兒,老闆就跑了過來。

    沒錯,是用跑的,氣喘吁吁的,後邊還跟着那個夥計。

    老闆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此時也是戰戰兢兢的,一進來就是一個大禮說道:“小的不知楊爺駕到,恕罪恕罪!”

    楊樹玉可沒閒心和他們扯這些沒用的,直截了當地問:“那人叫什麼名?住在哪?何時來?”

    老闆還是低頭哈腰的姿勢,哆嗦着說道:“他叫魅影,不知道住哪,他只登臺了這一次,是晚上七點場的,唱完就走了,只留了句明晚還是七點的話。”

    楊樹玉心裏默默重複着這個名字:魅影,魅影,連名字都這麼有魅力。更加迫不及待了,不夠眼下他也沒辦法了,只得悻悻地離去。

    當天晚上,他就傳信給京城的朋友,讓他調查一個叫做“魅影”的紅相公。同時安排他的人手曼城搜查,看看有什麼異動和可疑的人。

    人家能做這牛逼屌炸天的土皇帝,那可不是白給的,在省府,在京城,那都是有關係的,調查一個紅相公,手到擒來的事。而且,以他多疑的性子,在這個關鍵時刻,突然就冒出來個紅相公,他豈能不起疑!

    而另一邊,徐齊甫也接到了土匪的傳信,讓他明天傍晚五點到洄水灣,只能一個人去。

    洄水灣是一片蘆葦蕩,但是其中卻有一塊開闊地寸草不生,甚是奇妙。

    子夜,在據點的書房中,章秋谷,宋叔,陸仲書和徐齊甫正在討論着。他們都知道土匪正在監視着徐宅,所以纔在暗衛的掩護下,半夜會面。

    宋叔問道:“就只是約你會面,沒用讓你帶贖金?”

    徐齊甫搖頭,他也有點想不明白,土匪怎麼沒有迫不及待地要贖金,畢竟那可不是小數目。

    那張紙條正在桌子上放着,歪歪扭扭的幾個字,一目瞭然。正因爲不相信,才又確認一遍。

    陸仲書道:“應該是試探。那筆贖金只是做的扣兒,讓你背叛主子的扣兒罷了,他們真正的目的是你本人,贖金反而不重要。這次會面,應該是試探你的口風。”

    宋叔道:“他們抱了這個態度,暫時徐掌櫃倒是不會有生命危險,你這邊要儘可能地拖延,給我門營救你家人爭取時間。”

    徐齊甫是感動的。他對章家歸屬感極強,被迫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以爲他這輩子完了,卻沒想到主家爲了他居然出動瞭如此大的力量,如此的不遺餘力。在見到章秋谷時,他直接就跪了下去,他很羞愧!章秋谷親手扶起他,只有慰問和理解,沒有責怪,尤其是說到他留到到保險櫃中的紙條,還大讚了一把,但是也責怪他沒有直接把事情說清楚。那張紙條只有八個字“被逼無奈,絕不背叛”。

    當初他們拿到這個紙條,其實無所謂信不信,無論相信與否,他們都會展開行動的。這張紙條其實也可以有兩種解釋:一是表達當事人真有隱情,不是背叛;二是煙幕彈。

    徐齊甫說道:“明天我自己去就好。他們對我存了心思,就不會把我怎樣,你們跟過去反而會把事情搞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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