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震驚,前夫帶三胞胎空降搶婚現場 >第411章 別逼我用強
    夏晚晚還沉浸在喜悅中,絲毫沒有意識到霍南蕭隱忍的怒火,她小心翼翼地端詳着寶石項鍊,開心得就要當場戴起來,結果一隻大手忽然就伸過來,將寶石項鍊奪了過去。

    夏晚晚循着那隻大手的主人望去,就看到霍南蕭陰沉着臉,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南蕭,你怎麼了?”夏晚晚十分疑惑。

    霍南蕭說:“這條項鍊不適合你。”

    “我覺得很好呀,寧夕的眼光很不錯,我很喜歡它。”夏晚晚解釋。

    “你若是喜歡,明天我會讓人送一條新的過來,這條項鍊不合適,我先拿着。”

    霍南蕭直接把項鍊拿走了,夏晚晚想要攔住他,可看到霍南蕭陰沉的臉,她只能硬生生將到嘴的話嚥了回去。

    四周賓客如雲,夏晚晚也不好讓大家都幹看着,招呼侍應將他們帶去舞池,飲酒作樂。

    至於夏晚晚,和季飛白他們幾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就拉着夏寧夕不讓她走,非讓夏寧夕留下來多坐一會兒。

    “寧夕,你忙到這個點一定會累壞了吧,這裏有很多喫的,先喫點補充一下體力。”夏晚晚的聲音十分溫柔。

    夏寧夕說:“謝謝,我不餓,我還有事,要離開了。”

    “你是在擔心孩子嗎?沒關係,有人會照顧好他們,晚一點再回去也沒事的。父親今日還說想見見你呢,等他忙完了,你們父女倆再坐下來好好聊會天。”

    夏晚晚像極了知心大姐姐,拉着夏寧夕的手,柔聲提醒。

    說實話,夏寧夕都有點懷疑自己和哥哥不是夏文河親生的,否則夏文河怎麼可能做到這麼多年都對她和哥哥不管不顧。

    他們這一家人,這些年憑藉着霍南蕭平步青雲,住着豪宅,開着豪車,而夏景澄……住着城外老破小的房子,最累的時候一天能打四份工,照顧夏寧夕和孩子……

    夏寧夕看着遠處得意洋洋的夏文河,冷笑:“他現在最不想見到的人應該就是我,沒有什麼好談的。”

    “最近夏家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你纔剛來就要走不太合適。”夏晚晚非常認真地望着夏寧夕。

    話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夏寧夕只能在這裏多待一會。

    她找了個空位坐下,夏晚晚立刻讓傭人送了很多水果點心過來,兩人坐在了一起。

    季飛白伸長脖子,用肘擊了一下靳明熙,低聲說:“這兩人怎麼坐一起了?”

    “有問題嗎?”靳明熙反問。

    季飛白:“按理說她們應該打起來。”

    “晚晚不是這種人。”傅希嶼補了一句。

    靳明熙挑眉看了一眼傅希嶼,說:“但我覺得夏寧夕是,我聽說,厲晏城之前都着了她的道。”

    傅希嶼臉上閃過驚訝。

    ……

    夏寧夕坐在角落吃了點水果,不巧把衣服弄髒了,她起身前往洗手間,卻在要關門的那一剎被人一把拽了進去。

    “啊——”夏寧夕驚哼一聲。

    她兩眼犯黑,天旋地轉間,整個人就已經被拽入隔間內,咔呲,門被人反鎖上。

    夏寧夕心頭一顫,猛地擡起頭,對上一雙幽暗漆黑的眼眸。

    “霍、霍南蕭?”夏寧夕很詫異。

    男人憤怒地捏着她的臉頰:“你好大的膽子。”

    夏寧夕疼得輕哼,她罵道:“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

    “你還知道疼?”霍南蕭冷哼。

    夏寧夕說:“我是人,當然知道疼。”

    霍南蕭質問:“我送給你的東西爲什麼要送給別人?”

    “送給我了就是我的東西,我送給別人有問題嗎?”夏寧夕不打算解釋,還一副死鴨子嘴硬的模樣。

    霍南蕭更生氣了,咬牙切齒:“我送給你的東西,你必須自己留着,我不允許你轉送給任何人。”

    “哼,霍少脾氣可真大,管得也寬,我爲什麼要留着你的禮物?又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送了就送了,再說了,收禮物的人是夏晚晚,那麼貴重的東西也沒有便宜其他人,你應該高興纔對。”夏寧夕的語氣不急不慢。

    她這無所謂的態度把霍南蕭激怒了!

    特別是那一句“又不是什麼特別重要的東西”,讓霍南蕭覺得夏寧夕根本就沒有正視過自己的心意。

    霍南蕭甚至覺得,他辛辛苦苦挑了好幾個小時才選中的禮物,跟餵了狗一樣。

    這個死女人,是要氣死他才罷休嗎?

    怒火中燒的霍南蕭吩咐地將夏寧夕抵在牆上,狠狠地吻上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唔唔——”夏寧夕掙扎。

    霍南蕭霸道地捏着夏寧夕的手腕,不讓她掙脫出分毫,將怒火全部發泄在這個吻上。

    他的吻纏綿炙熱,恨不得將夏寧夕吞噬一般,強烈到不允許任何反抗。

    夏寧夕覺得他簡直就是瘋了!

    這是在夏家,他不要臉了嗎?

    萬一被他心愛的女人看到了怎麼辦?

    “霍南蕭,你放開我。”夏寧夕嗚嗚地質問,被男人封鎖住的脣,也只能發出模糊不清的字句。

    霍南蕭聽懂了,他加深了這個吻,沒有分毫要鬆開女孩的意思。

    夏寧夕只能咬他。

    “嗯哼。”

    男人低哼一聲,眼眸瞬間黑了,他在夏寧夕的腰上用力一緊,將小女人嬌弱的身軀扣入自己的懷裏,低頭在她白皙嫩滑的香肩上咬了一口。

    “啊。”夏寧夕疼得驚叫。

    霍南蕭看她眼淚溢出眼眶,才滿意地鬆開口,報復性滿滿:“還敢咬我嗎?”

    “你屬狗的嗎?”夏寧夕流着眼淚大罵,這傢伙咬人可太疼了。

    霍南蕭霸道地挑起夏寧夕的下巴,“現在知道疼了?剛纔送禮物給別人的時候你可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送我的,你管我這麼多幹什麼?”夏寧夕不服氣。

    霍南蕭又咬了她一口,直接把她粉嫩的嘴脣給咬紅了。

    夏寧夕又氣又急,破口大罵:“你是流氓嗎!”

    “再罵,我不介意更流氓。”霍南蕭言語威脅。

    夏寧夕的雙手被他鉗制住,整個人被他揉在了懷裏,想跑也跑不掉,深知自己現在這個情況打不過霍南蕭,她氣呼呼地說:“我懶得跟你吵,我不喜歡那條項鍊,也不想花錢給夏晚晚買禮物,所以就順手送給她,這都不可以嗎?”

    “不可以,我送給你的東西就算是摔了壞了你都必須留着,這是第一次,我不跟你一般計較,但是你若敢讓我發現第二次,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霍南蕭言語威脅。

    夏寧夕覺得他多少有點大病。

    禮物是他買的,那條項鍊,市場股價一定有八位數,他如此心愛夏晚晚,不至於自己送夏晚晚一條項鍊都生氣吧?

    夏寧夕不理解,但是看到霍南蕭這麼生氣,彷彿隨時有可能把自己吃了,她只能被迫答應。

    “好的,我知道了,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

    “不可以。”

    霍南蕭拒絕得很乾脆。

    夏寧夕說:“你還想幹什麼?”

    霍南蕭拿出那條項鍊要親自爲夏寧夕戴上。

    她想都沒想就後退兩步。

    霍南蕭面色一沉:“躲什麼?”

    “我不戴。”夏寧夕非常堅定地拒絕。

    霍南蕭說:“不要逼我用強的。”

    “我已經送出去了,所以我不會再戴。”夏寧夕的態度十分強硬。

    霍南蕭憤怒地捧着夏寧夕的臉頰:“我說了,不要觸犯我的底線!”

    “反正我不要了。”夏寧夕就是不肯要。

    霍南蕭氣得又咬了她一口。

    他特別壞,故意往夏寧夕的脖子上咬,留下兩排鮮紅的牙印,十分醒目。

    他看着夏寧夕脖子上曖昧的痕跡,冷哼道:“回去之後我若是看不到這條項鍊,你以後就不用下牀了。”

    夏寧夕臉頰一紅,耳根瞬間爬滿紅暈,她羞憤難當,“你胡說八道什麼!”

    男人的大手霸道地摟着她的腰,堅硬的胸膛頂着她嬌軟的身軀,霸道得幾乎能將她揉入身體的是最深處……

    “我說到做到。”

    這五個字是咬着夏寧夕的耳垂說的。

    男人的呼吸噴灑在夏寧夕的耳邊,酥酥麻麻,粗重的呼吸在窄小的洗手間內尤爲清晰。

    不知爲何,竟有種說不出的曖昧。

    夏寧夕的臉頰滾燙,她顫顫巍巍罵了霍南蕭一句“混蛋”,卻被他在胸前留下一個草莓印,把夏寧夕氣得氣喘吁吁,可偏偏又打不過霍南蕭,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夏寧夕可憋屈了。

    “霍少,你在裏面嗎?”外邊忽然傳來陸奇的聲音。

    霍南蕭眉頭一皺:“什麼事?”

    “晚晚小姐找您。”陸奇回答。

    霍南蕭:“我等會過去。”

    “好的。”陸奇離開。

    霍南蕭垂下眸簾,對小女人說:“我的車子在停車場,回去的時候給我發消息,我送你回家。”

    他很強勢地將從夏晚晚手中奪走的項鍊塞進夏寧夕的包裏,車鑰匙也一併給她了,這才轉身離開。

    夏寧夕也不知道霍南蕭這是什麼意思,她覺得霍南蕭非常奇怪,她甚至猜不透霍南蕭的想法。

    他不是很愛夏晚晚嗎?爲什麼要對她做那種事?

    夏寧夕走到鏡子前,肩膀和胸口還留有他們兩人纏綿的痕跡,她扣好領子將所有痕跡遮擋住,開水衝了一把臉才徹底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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