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換個男人就叫水性楊花,只能證明他們三觀有問題,還有,我都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你那麼着急幹什麼?你若是害怕自己腦袋瓜上綠油油,直接離婚就是,何必跟我廢話這麼多?”夏寧夕不客氣的譏諷,甚至都不願意跟霍南蕭爭論。
可霍南蕭卻從她的言語之中聽出了維護之意,他渾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一步步朝着夏寧夕走過去:“你是着急跟我領離婚證,好跟他在一起嗎?”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都能訂婚,我找一個下家有問題嗎?”夏寧夕冷哼一聲,並不覺得自己這麼做有什麼不好的。
可這一句話直接把霍南蕭給激怒了!
本就寒氣環繞的男人周身一瞬間爆發出深冷的寒氣,讓熱騰騰的包廂都冷卻下來,本來還有些怕熱的夏寧夕忽然有些心慌。
不知爲何,她後退了兩步。
看着男人殺氣騰騰的模樣,她十分警惕,幾乎想都沒想就轉身想要逃跑。
譁!
男人忽然非常大力的握住她的手腕,強行將夏寧夕給拽了回來,她整個人踉踉蹌蹌的摔倒在了牀上。
她很生氣,反手就卡住霍南蕭右手的脈穴就要將霍南蕭這個囂張狂妄的自大狂放倒。
她下手又準又狠,只見高大的男人眉頭一皺,也跟着摔了下來,夏寧夕翻身想要控制住他,但沒有成功!
若是其他男人,夏寧夕可以輕而易舉的找到控制住對方的穴位,在短時間內掰斷對方的骨頭限制住他的行動,但霍南蕭不行。
這個男人太瞭解她了,夏寧夕都沒有出手,霍南蕭就已經能夠提前預判到夏寧夕會做什麼,這導致夏寧夕幾次攻擊都落了空,最後沒能把霍南蕭給控制住也就算了,反倒是被霍南蕭給按着動不了。
這個該死的傢伙!
怎麼這麼聰明?
夏寧夕要被霍南蕭給氣炸了,幾番廝打下來,渾身凌亂不說身上披着的浴袍也鬆散開來,本就只裹着一件的夏寧夕尷尬的紅了臉,她想給霍南蕭一巴掌。
但,雙手都被霍南蕭控制住,這一巴掌她是真騰不出手!
她氣得牙癢癢的,罵道:“你起開!”
“還打嗎?”霍南蕭注視着身下的女孩,低沉的嗓音微喘,嘶啞暗沉,在黑夜中充滿誘惑力。
夏寧夕罵道:“打你個頭,你立刻從我身上起來,別壓着我!”
霍南蕭冷笑,都不回答。
“你聽到沒有!”夏寧夕的聲音又大了幾分。
男人勾起薄涼的脣角,一字一句說道:“我若是鬆開,你就會立刻對我發起攻擊,我猜的沒錯吧?”
夏寧夕在心裏罵人:這個王八蛋算的還挺準!
算了,不跟他一般見識!
夏寧夕壓下心中的怒火,說:“你只要放開我,我可以不報復你。”
霍南蕭低低的笑了聲,冰冷的手指輕輕挑起她的下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你說的話,我不相信。”
夏寧夕一通嘲諷,無數個問題一連串的問出口。
霍南蕭深不見底的眼眸看不見一絲雜質,死死地盯着剩下喋喋不休的女人,昏暗的燈光打落在她粉紅色的脣上,粉豔得磨人……
他吻上她的脣,將她後面那些喋喋不休的話全部都給封住了。
“唔——”夏寧夕的大腦一片空白。
她整個人是懵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掙扎,可這才一動,男人健碩的身軀就貼了上來,一股清香縈繞在鼻尖,不似蘭花的濃郁,也不像是雛菊的淡雅,卻讓人很舒服。
他的脣很薄,卻很有吸引力,他的吻落下的時候,夏寧夕幾乎可以感受到那股澎湃的掠奪氣息。
兩年夫妻,同牀共枕無數次,大概是在一起多了的原因,她的身體早就認出了這個男人,特別是在霍南蕭圈着她,將她柔軟的身軀圈入懷中的時候,夏寧夕都不知該怎麼做!
“放、放開我……”她嬌軟的聲音酥酥麻麻。
明明是拒絕的聲音,可不知爲什麼,從她嘴裏說出來時,卻像極了在撒嬌。
浴袍掉落,男人的衣服不知什麼時候也灑落在牀角,他結實的臂膀貼着她細膩的皮膚,熾熱的溫度讓彼此的身體都敏感起來。
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四肢百骸瀰漫開來,在巨大的視覺衝擊和慾望下,霍南蕭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交,貪婪地吻着她的柔軟……
原本還有些許理智的夏寧夕在荷爾蒙的麻痹下,整個人都迷糊了,她甚至都忘記了掙扎,在渾身的包廂裏,被他糾纏……
他的呼吸聲磁性又低沉,在這黑夜中充滿誘惑。
“霍……”
啪——
燈光消失了。
本就昏暗的四周徹底沒有一絲光亮。
黑夜之中,他變得瘋狂,而她也在無助中一點點失去了方向。
也許是霍南蕭瘋了,又或許是夏寧夕瘋了,他們荒唐的做着不該做的事,肆意又瘋狂。
包廂外,負責給夏寧夕按摩的醫生已經帶來了泡腳的藥水準備帶夏寧夕做下一個療養項目,但敲了好幾次門,裏面的人也沒開,想要用鑰匙開門也沒用,已經被人從裏面反鎖上了……
“怎麼回事?客人爲什麼要把自己一個人反鎖在裏面?”有人忍不住詢問。
迎賓小姐說:“是霍少,他剛纔殺氣騰騰的衝進去,我們根本攔不住。”
“霍南蕭?他怎麼來了!該不會出事吧?”醫生震驚。
迎賓小姐說:“看樣子是來找客人麻煩的,但是,我聽說這夏寧夕跟霍少之間有過節,我們此時若是貿然破門而入,恐怕會惹惱他。”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沉默了。
爲了一個客人去得罪帝城的首富是多不明智的選擇,所有人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