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寧夕:你別告訴我厲晏城管不住嘴。
唐恩:他帶着陵宵來找你,還說你是他的女朋友,我直接就麻了,這傢伙還在喋喋不休,我看陵宵的臉色都黑得能當鍋底了,再讓他們這麼聊下去得出事。
夏寧夕:他要不要臉!
唐恩:是啊,誰能想到厲晏城這麼不要臉,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傢伙還在說,他還在說,他竟然還有臉胡說八道。
夏寧夕一個頭兩個大,她都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回去?
若現在回去,那修羅場面她都不確定自己能不能控制得住;可不回去,難不成任由厲晏城胡說八道?
夏寧夕名聲盡毀,他負全部責任!
“堵住他的嘴!”這是夏寧夕對唐恩最後的請求。
唐恩收起手機,看到厲晏城和黑了臉的陵宵還在喋喋不休,他笑着走上前,對厲晏城說:“厲少,夏醫生雖然不在這裏但是並不意味着你可以胡說八道,你們可沒那麼熟。”
“你懂什麼?”厲晏城不滿。
唐恩:“你剛纔說的話我都會原封不動地告訴她,今天來參加會議的人很多,我也希望你能夠謹言慎行,不要給夏醫生帶來過多的麻煩。”
“你一個外人不瞭解我和她之間的事。”厲晏城直接不想聽唐恩說話。
唐恩也是服氣,第一次見這麼厚顏無恥的男人。
跟厲晏城說不通,索性提醒陵宵:“夏醫生跟厲少不熟。”
陵宵的臉色稍稍緩和些許,詢問:“夏寧夕怎麼還沒回來?”
“有事提前離開了,今晚不會再回來。”唐恩說。
陵宵皺眉,顯然不太滿意這個答案。
可夏寧夕已經離開,也不可能再回來。
會議結束後,陵宵找唐恩要了夏寧夕的聯繫電話,唐恩很爽快的把自己的電話留給他,也不去看陵宵那明顯不太高興的臉,瀟灑離開。
厲晏城還挺滿意唐恩的做法,沒想到唐恩如此上道,笑着對陵宵說:“陵先生似乎對夏寧夕很感興趣?”
“差不多。”陵宵沒有否認。
厲晏城:“我要事先提醒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後續陵家有任何需要聯繫他們工作室的地方直接找唐恩或者她的助理,夏寧夕很忙的。”
言下之意,讓陵宵不要打夏寧夕的主意,儘量離夏寧夕遠一點。
陵宵被這話給氣笑了,若有所思地看了厲晏城一眼,回答:“你多慮了。”
陵宵轉身離開,走得很快,看他離去的背影,似乎充斥着許多不滿。
“奇怪,怎麼感覺這傢伙說話沖沖的,白天見面時可不是這樣。”厲晏城小聲嘀咕。
姚青安撫:“或許是沒見到夏寧夕吧。”
“那夏寧夕又不是他的誰,也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他有什麼好生氣的?”厲晏城反問。
姚青:“這誰知道?估計是也跟其他搭訕的人一樣沒搭訕成功所以才生氣吧?”
“這陵宵不是陵家長房的人嗎,按理說這長房也不可能沒見過世面,他這種級別的人想要什麼美女沒有?還跟其他俗人一樣喜歡這種掉價的搭訕方式?”厲晏城納悶。
姚青:“要不要查查?”
他事情多得很,明早還得回國。
離開會議現場,厲晏城驅車前往夏寧夕的住所。
此時的夏寧夕正坐在家裏看電視新聞,臉色不太好看。
他走進去的時候明顯感覺到夏寧夕看他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深邃、陰冷、充滿殺意。
“這麼看着我做什麼?我今天好像沒找你麻煩吧?”厲晏城一頭霧水。
夏寧夕:“我跟厲少可不熟,更不是你的女朋友,你今天在外面胡說八道幹什麼?”
“你不是已經走了?”厲晏城心虛,不明白夏寧夕爲什麼知道他跟陵宵說的那些話,但轉念一想當時旁邊還有個唐恩,他立馬反應過來了。
“是唐恩跟你說的?”
夏寧夕眼神冷冷的,拿起桌上的鋼針站了起來。
厲晏城迅速後退,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以爲陵宵也對你有意思所以才提前你是我的女朋友,打消他的念頭。
事情果然如我猜想的一樣,陵宵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明知道你已經有男朋友了還想要你的聯繫方式,我就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人,跟霍南蕭一個德性。”
他直接罵了出來。
夏寧夕的太陽穴突突直跳。
她忽然明白唐恩爲什麼那麼無語了,她現在也很想報警。
“你該出去了。”夏寧夕直接送客。
厲晏城:“我纔剛來,走什麼?”
“我要睡了,你哪來的滾哪去。”夏寧夕已經沒有了耐心。
厲晏城:“我感覺你今天格外針對我。”
“你明白就好。”夏寧夕冷哼。
厲晏城:“我哪裏招惹你了?”
夏寧夕白了他一眼,不想做任何解釋,直接把人往門外推,大門一關直接不搭理了。
哪裏招惹她了?
這還用解釋嗎?
夏寧夕都不敢想厲晏城還藏着什麼壞心思。
萬一這傢伙又不安好心怎麼辦?
她可不想被厲晏城再算計,她甚至害怕今晚參加高峯會議的視頻會被厲晏城添油加醋發出去。
這傢伙爲了給霍南蕭添堵,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把人趕走之後夏寧夕將門鎖得死死的,回頭對三個孩子說:“都上樓睡覺。”
“好!”三個小傢伙都很乖巧。
夏寧夕轉身去了書房,孩子們很乖巧,基本不需要夏寧夕費太多心思,她想起電腦裏還有很多數據沒有整理,進了書房。
唐恩給發了很多條消息給她,夏寧夕點開看才知道是陵宵詢問她的聯繫方式,還好唐恩沒有給,這讓夏寧夕鬆了一口氣。
“這陵宵肯定認出來你是誰了。”唐恩非常肯定。
夏寧夕嘆了一口氣:“他又不傻,我就怕他找我的麻煩。”
唐恩:“不用怕,就是來找你麻煩的,我非常肯定。還有厲晏城這個衰貨,看熱鬧不嫌事大,一個勁添油加醋,也不知道陵宵心裏怎麼想,他怎麼就是陵家長房的人呢?這事不好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