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對着洛基點了點頭,嘴角也是不由露出了一抹笑容來。
坦白講,五百年神力,外加三分之二的氣運,看起來代價不菲,但對於洛基來講也絕絕對對是穩賺不賠的。
不然以洛基之精明,也是不可能和羅夏做這筆買賣的。
“那麼,請跟我來吧!”
羅夏對着洛基招了招手,帶着洛基重新回到了會客室內。
雙方落座之後,羅夏就沒有任何廢話,立刻進行了正式的交易。
利用系統,將洛基的五百年神力和三分之二的氣運,毫不客氣地收入到了自己的囊中。
“我的神力……真的少了五百年,你是怎麼做到的?”
洛基再一次驚了。
因爲羅夏從頭到尾根本什麼都沒有做,結果自己的神力說沒就沒了,這也太驚悚了吧?
如果對方可以就這麼隨隨便便抽走自己的五百年神力,那麼豈不是意味着,對方可以把自己的神力給抽乾?
危險!
這個星際商人實在是太危險了!
一個瞬間,洛基對於羅夏的忌憚,更是多了幾分。
“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
迎着洛基那驚詫的目光,羅夏攤了攤手,沒有對對方多加解釋什麼,只留給對方一個越發顯得神祕的笑容。
“先生,您的果實。”
尹麗莎白這時候捧着響雷果實走了過來,交到了洛基的手中。
洛基頓時如獲至寶一般地笑了。
他也沒有避諱羅夏,直接當着羅夏的面,就狠狠咬下了一口響雷果實。
可能是因爲體驗過了響雷果實的強大和逆天之處,這一刻,洛基居然都不覺得惡魔果實難吃了。
在果肉下肚的那一刻,洛基就再次找回了那熟悉的化身雷電的感覺。
這讓洛基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麼店長,我就先走一步了,我的哥哥還在等着我呢!”
隨後洛基就站起了身來,和羅夏打了一個招呼,心滿意足地離開了惡魔果實之家。
至於羅夏,同樣也是心滿意足的。
“這就是神力嗎?”
感受到自己體內所多出的一種力量,羅夏也是忍不住嘖嘖稱奇。
那股力量怎麼說呢,就和前世看得那些仙俠中描寫的差不多。
雖然不會匯聚在丹田,沿着奇經八脈進行運轉什麼的,但在某種程度上,二者真的沒有什麼區別。
只不過,運轉方式有所不同罷了。
“我的身體……也變得更強了!”
羅夏的眼睛也忍不住亮了起來。
以前他的身體就經過果實的改造和系統的強化,變得已經非常變態了。
可此刻,在原本變態的基礎上再次變態了三分。
那是來自於洛基五百年神力的改造。
“我的整體實力,也一定變強了!”
羅夏非常篤定這一點。
體術就不用說了,身體素質越強大就越能發揮其威力,而果實的能力,和身體素質也是息息相關的。
總體來講,這一波交易,還是非常非常值得的。
……
新墨西哥。
洛基又一次來到了那個臨時研究中心,來到了托爾的面前。
倒不是科爾森對托爾進行了什麼心理疏導,而是托爾一想到自己的弟弟來地球找自己,待會就要見到自己的弟弟,心中就下意識振奮了起來。
“洛基,你總算來了!”
再次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托爾的聲音都微微高了一個八度,他迫不及待地盯着洛基,“我都快要急死了,約頓海姆還好嗎?請你轉告父王,我會向他解釋一切的!”
“父王已經死了!”
洛基卻是告訴了托爾這樣一個噩耗。
轟!
托爾如遭雷擊一般,好半晌纔回過神來:“什麼?”
“你的放逐,新的戰爭,他已經無力承受這一切了。”
洛基臉上露出了闇然之色,“我知道你愛他,我想告訴他,但是他不聽,而且明知道你拿不起錘子還將錘子放在你身邊也太殘酷了。”
扎心!
無情的扎心!
托爾現在的確心如死灰一般。
“我早晚都會重新拿起錘子的!”托爾像是安慰自己一般說道。
“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洛基說到這裏,就擡起了的自己的手來,心念一動,響雷果實的力量發動。
噼啪!
道道閃電頓時在其掌中縈繞不止。
“雷霆!這是雷霆!”
托爾直接傻眼了,目瞪口呆,根本無法接受這一幕。
就那麼雙目瞪得大大的死死盯着洛基,“洛基,你是怎麼做到的!”
托爾是真的被狠狠刺激到了。
他這邊剛剛失去了雷霆之力,甚至連雷神錘都拿不起來,結果自己的弟弟,卻能夠徒手搓出雷霆來?
難道父王,真的徹底放棄了自己了?
所以,纔會賜給洛基雷霆之力?
看到托爾那震驚、難以置信和被狠狠打擊到的樣子,洛基心中別提有多暢快了。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王位的重擔現在也落到了我的身上。”
在托爾面前裝了一波比,洛基又開始繼續忽悠起了托爾來。
如果是以前的話,托爾肯定會不服的,他始終都認爲自己纔是註定的國王。
洛基雖然是自己的弟弟,雖然優秀,但也是不如自己有資格的。
但現在,奧丁的死讓托爾感覺到天好似塌下來了一般,他哪裏還顧得上那些?
“我能回家嗎?”托爾現在只剩下了這樣卑微的要求了。
“不能。”但洛基連最後一絲希望都不給托爾,“停戰的協議就是你必須被放逐。”
“或許我們可以想一個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母親也禁止你回去!”
洛基只是一句話,就給以了托爾最後的重擊,讓托爾徹底心死了。
“我是來告別的,我的哥哥。”洛基繼續對着托爾說道,“我很抱歉。”
“不,抱歉的是我!”托爾發自內心地誠心道歉。
“永別了,我的哥哥!”
對托爾撂下了這句話之後,洛基就沒有再對托爾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但托爾不會想到的是,在洛基轉過身去的那一刻,嘴角卻是勾起了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