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着這種好奇，羅夏就向着對方手中的圖鑑上瞟了一眼，立刻就心中有數了。
洗洗果實！
沒錯。
就是瑪雅·漢森購買的，那一顆可以洗掉人內心之中罪惡的果實。
對於布魯斯·韋恩選中這一顆果實，羅夏一點都不感到有什麼意外。
畢竟蝙蝠俠乾的，就是打擊罪犯的“勾當”。
不僅如此。
蝙蝠俠還是一個比較“迂腐”的超級英雄。
無論面對再罪大惡極的罪犯，也都會堅持着自己的不殺原則。
只會將其抓起來送進阿卡姆瘋人院，僅此而已。
這可是一個憑藉一己之力，就撐起了阿卡姆瘋人院“業績”的人物啊。
但對於那些超級罪犯來講，關進瘋人院有用嗎？
當然是毫無卵用了。
尤其是哥譚還盛產那些腦子不正常、非常偏執的傢伙。
比如小丑那樣的。
蝙蝠俠也清楚，那些罪犯就算關起來一萬年，也不會改變一分一毫。
而且就憑藉那些超級罪犯的本事，阿卡姆瘋人院能將其關多久，完全就是一個未知數。
畢竟。
裏面的超級罪犯跑出來也不止一次了。
讓蝙蝠俠異常的頭疼。
殺不能殺，關進去人家還能跑出來，這要怎麼辦纔好？
在這種情況下，布魯斯·韋恩看到一個能夠將壞人變成好人的果實，會如此不澹定，也就不難理解了。
“店長，這顆洗洗果實，真的可以洗掉人內心之中的罪惡嗎？”
布魯斯·韋恩擡起了頭來，迫不及待地望着羅夏開口問道。
如果這顆果實真的能夠具備這種效果的話，他就能真正意義上拯救哥譚了！
真正能夠讓哥譚變成一個沒有罪犯的城市。
變成那種夢想中天堂！
“這是自然，正如圖鑑上所介紹的，洗洗果實可以洗掉一切。”
“包括人的力量、生命，甚至人內心之中的邪惡。”
羅夏一邊不動聲色地爲布魯斯·韋恩介紹洗洗果實，一邊也在暗自思忖。
布魯斯·韋恩毫無疑問也是一個大氣運者，羅夏已經利用系統對其查詢過了，對方的本源點和託尼·史塔克是一樣的。
同樣也是十個億。
但洗洗果實才多少錢？
連瑪雅·漢森都買得起。
從做生意的角度來講，面對蝙蝠俠這樣的超級韭菜，賣這樣的果實是非常非常不划算的。
畢竟一個人只能購買一顆果實。
蝙蝠俠如果買了一顆低端果實，就再也沒法購買更加高端的果實了。
其海量的本源點可就浪費了。
羅夏自然是不願意這種情況出現的。
這一次沒有把這種極有可能吸引布魯斯·韋恩的低端果實提前去掉，是羅夏的失誤。
不過好在，還來得及彌補。
“不過布魯斯，非常不巧的是，洗洗果實已經沒有庫存了，圖鑑上還有其他很多優質的果實，你也可以繼續看一看其他果實。”
羅夏就對布魯斯·韋恩扯了一個謊。
“沒有庫存了？這沒有關係，我可以等。”布魯斯·韋恩馬上說道。
如此一顆爲他“量身定做”的果實，布魯斯自然不會就這麼放棄。
“不好意思布魯斯，小店的惡魔果實，每一種只有一顆。”
羅夏卻是對布魯斯·韋恩笑了笑。
布魯斯·韋恩一看，可不是嘛。
圖鑑上早就說明了，每種果實只有一顆，並不是店長在忽悠自己。
於是只能搖頭長嘆一聲：“居然沒有這顆果實了，那可真是太遺憾了。”
那惋惜之色，是溢於言表的。
“店長，不知道買走了洗洗果實的客戶，方不方便透露給我？”
頓了頓之後，布魯斯·韋恩又不死心地問道。
就算這顆果實不是自己買走的，那麼也是可以與之一起合作的嘛。
這裏就要提一句了，截止到目前爲止，布魯斯·韋恩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來到了另外一個宇宙。
“抱歉布魯斯，這個客戶要求保密，我也愛莫能助。”羅夏攤了攤手。
布魯斯·韋恩眼中露出了一抹失望之色來，但也只能放棄了。
“別灰心布魯斯，雖然洗洗果實已經沒有庫存了，但正如我所說的，小店還有其他許多優質的果實。”
“我相信一定可以滿足你的要求的。”
羅夏又自信滿滿地對着布魯斯·韋恩說道。
“那麼店長，有沒有和洗洗果實類似的果實？”
布魯斯·韋恩就開始徵求羅夏的意見。
和洗洗果實類似？
泡泡果實唄。
佩珀·波茨買走的那一顆。
同樣可以洗掉別人的力量，內心的罪惡什麼的。
但還是同樣的問題，泡泡果實太便宜了，羅夏是不會推薦的。
他一番思忖之後，爲布魯斯·韋恩推薦了另外一顆果實。
“布魯斯，忘了洗洗果實吧，我這裏還有一顆果實，相信你一定不會失望的。”
羅夏就將布魯斯·韋恩手中的圖鑑拿了過來，在上面點了兩下。
布魯斯·韋恩一看，臉上就閃過了一抹疑惑來：“幽靈果實？”
再仔細看看圖鑑，沒看錯，就是讓人擁有製造幽靈能力的果實。
這果實自己完全不需要啊！
他製造幽靈幹嘛？
“店長，你可能誤會了一些什麼……”布魯斯·韋恩當即對着羅夏說道。
“是嗎？”
羅夏挑了挑眉頭，就笑了，自信滿滿地笑了。
“先別急布魯斯，聽我介紹完不遲。”
“圖鑑上只是簡單說了這顆果實能夠製造幽靈，但你有沒有想過，這顆果實具體可以製造什麼幽靈？”
布魯斯·韋恩頓時被問得一愣。
幽靈就幽靈唄，聽店長這意思，還有很細的分類？
“讓我來告訴你吧。”
“幽靈果實可以製造出許多不同種的幽靈，比如有一個叫做佩羅娜的能力者，她就製造出了一種消極幽靈。”
“消極幽靈？”
布魯斯·韋恩挑了挑眉頭，這幽靈是幹嘛的？
對自己又有什麼作用？
“沒錯，消極幽靈，這個幽靈可以讓別人變得消極。”
“消極到什麼程度呢？消極到停下手頭所做的一切事情，跪在地上自怨自艾。”
“注意，我說的是一切事情哦。”
一切事情！
布魯斯·韋恩心中立刻一動。
都這時候了，他哪裏還聽不明白羅夏的暗示？
布魯斯·韋恩的目光，就變得意味深長了起來。
難道，這個羅夏店長，已經知道自己的另外一個身份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