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正在趴在桌上午睡梅馨,驚慌擡起頭來。
“問你話,這裏醫生呢?”
王成棟直接敲了桌子,梅馨連忙站了起來道:“請你安靜一下,中午休息呢。”
“醫生?快點,給我出來!”
王成棟這些人太着急了,尤其梅豔麗也跟着走近,打量一下診所環境,卻是嗤之以鼻。
“怎麼了?”
葉天走了出來,王成棟一把推開梅馨,撞得梅馨倒在旁邊。
“醫生,趕緊跟我走!”
“走?”
葉天瞪了王成棟一眼,只是一道眼神,王成棟就是一愣。一名醫生,哪裏來的如此威勢?
“梅馨,您沒事吧?”
葉天扶起梅馨,檢查一下腳踝,剛纔只是扭了一下。
“你就是這裏醫生?蛇血是你弄的?”
梅豔麗很直接,必須儘快回醫院,元申等不了多久。
“你們是?”
葉天終於明白,這些人是爲了蛇血而來。葉天也同時打量梅豔麗,旁邊王成棟反應過來,再次說道:“這位是夫人梅豔麗,元少母親。”
“請你現在,跟我離開,我們需要你幫助!”
“多少錢,我們都給!”
“幫助?血我已經止住了,骨頭裂縫我已經弄癒合了,保證他不需要截肢,你們還想讓我做什麼?”
葉天淡淡說着,對於元家唉,葉天沒有好印象。
“你趕緊跟我走,我兒子蛇血被擦掉了,快點!”
梅豔麗嬌斥一聲,直接對着葉天一擡手,一張支票就放在葉天面前道:“說吧,你要多少錢?”
“蛇血被擦掉,那就是他的命!”
“我已經囑咐了,盡到了醫生責任,給多少錢,我也沒空!”
葉天還要熬製延壽丹,哪有時間去救治。更何況,葉天千叮嚀萬囑咐,蛇血被擦掉,那就應該找擦掉的醫生。
“你廢什麼話?”
“你信不信,我扒了你診所?”
梅豔麗一向潑婦,在市裏貴婦當中,也是火辣性子,說一不二。自以爲元家有實力,欺壓良善。
“你可以試試?”
葉天就這麼坐着,梅豔麗指着葉天,自己下令道:“來人,給我抓走。”
“一個農村大夫,我能來,就已經很給你面子。”
“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
葉天就這麼靜靜桌子,淡淡說道:“是誰?跟我有關係嗎?”
“上!”
王成棟也不廢話了,身後是兩名保鏢。這兩名保鏢直接朝着葉天撲了過去,就想把葉天給帶走。
“你們不能這樣!”
梅馨尖叫起來,葉天卻淡淡一笑,任由這兩人抓着他。
“起來!”
兩人用力,葉天微絲未動,甚至還朝着梅馨笑了笑。
“這?”
兩名保鏢額頭都是汗水了,喫奶勁都使了,怎麼還沒有起來?
“廢物,使勁啊!”
“夫人,這個人,我們弄不動!”
兩名保鏢弄不起來,朝着葉天衣領抓了過去,葉天一探手,抓住此人手腕,就聽到清脆聲音。
“嘎巴!”
這個人手腕直接脫臼,葉天再次一晃手,整條手臂也完全脫臼下來。
“啊!”
保鏢半邊身體都軟了,驚恐看着葉天。
梅豔麗瞪着秀目,指着葉天,身上的首飾都在亂顫,吐沫星子都要飛了出來。
“啪!”
葉天直接拍了桌子,怒目而視。
“誰給你的膽量,在我的診所胡爲?”
“給我出去!”
葉天真的怒了,元申有這樣的母親,怪不得飛揚跋扈。他們這些有錢人,太囂張了。
“你讓我出去?”
“葉天,你知不知道,我一句話,能決定你的命運。”
“是嗎?那我可以告訴你,我同樣,也決定你兒子的命運。”
“你!”
梅豔麗臉若冰霜,死死盯着葉天,一名村醫安敢如此?
祕書王成棟連忙說道:“葉醫生,你應該知道市裏元家吧。現在元少生命垂危,只要你能夠救活元少,我們元家一定重謝。”
“如果你不同意,不跟我們走,那麼你知道,你會付出什麼嗎?”
“元家的怒火,不光讓你,讓你的家人,讓跟你有關的任何人,都永遠成爲垃圾。”
“啪!”
王成棟剛說完,葉天一個嘴巴就抽了下去。
兩顆牙齒都掉了,王成棟半張臉都腫了。
“滾!”
葉天也不廢話,王成棟還敢威脅他。
“你怎麼敢打我?”
王成棟捂着臉,委屈看着夫人,葉天太不像話了。
“行,我現在就打電話,這是葦子溝村,對嗎?”
梅豔麗當着葉天的面,直接打電話,想要通過市裏相關人,聯繫上鎮,從鎮上在打電話找葦子溝村。
電話是打了,良久都沒有消息。
鎮上是不可能給葦子溝村打電話,誰都知道趙家大小姐在這當支書。
“這麼半天?”
梅豔麗在診所站了半天,也沒有等到消息,外面方冰已經開始上班,診所外面已經有了病人。
“給我出去!”
“我沒空搭理你們!”
葉天恢復冷靜,再次指了指門口,讓梅豔麗立刻出去。
“好,你給我等着。我還不找你了,一個破診所,跟我裝什麼裝?”
“我們走!”
梅豔麗惱羞成怒,領着王成棟就走。
此時得到消息,趙靈兒也從村部趕了過來。看到梅豔麗氣勢洶洶離開,疑惑走進診所當中。
“出什麼事了?鎮上有人給我打電話,有大人物請你治病?”
“什麼大人物,元申母親!”
葉天已經給人開藥,懶得搭理梅豔麗這樣的。哪有求人如此態度,當葉天是什麼?
“元申不是止血了嗎?”
“被人擦掉了……”
衆人都愣住了,這是誰幹的,葉天一直都在囑咐,只要手術接上血管就好了,爲何造成這樣的事情。
現代醫院當中,從省城來的六名專家,也正在看着病例。其中玉傑明也被請了過來,看着元申身上傷口,也是慢慢搖頭。
“血崩了,就算體外循環,血管萎縮,尤其是雙腿。”
“要想救活,只能夠截肢,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什麼?”
“玉老,真的要這樣?”
元古倒吸一口涼氣,同時指了指元申身上塗抹一層蛇血,然後低沉說道:“現在血流的緩慢了,應該還有機會吧?”
“什麼意思?”省城專家組就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