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醫生到了!”薛曉趕緊喊了起來。
“呼啦!”
童雪明等人都出來了,薛家那些人,也都來回打量葉天。
“姨,這就是葉天!”洪山秀衝着葉天點頭,現在薛芳玲的身體數據都很好,唯有無法清醒,腦水腫依舊存在。
童雪明已經知道葉天的醫術,畢竟精神病都能夠治好,這讓童雪明求道:“葉醫生,這次麻煩你了。”
“對,請葉醫生出手。”
衆人都看向葉天,葉天依舊看着楊林,然後深深一笑。
“麥克,我們進去看看!”
“葉,我跟你說……”麥克把病情重新說了一下。
楊林瞳孔一縮,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請來的酒徒,認識葉天。而且從兩人談話,相當親密。
玉傑明跟在後面,沉着臉,也沒有搭理楊林。
衆人紛紛讓開,葉天朝着病房而去。
薛芳玲啊整張臉都被包裹着,唯有露出鼻孔,身上插着一個個管子,現在就連屎尿都無法正常進行。
“我的手術,怎麼樣?”麥克詢問葉天。
“手術很好,但是她以後的生活呢?”葉天搖了搖頭。
“人差點救不活,談何生活。”麥克也搖了搖頭。
童雪明看着病牀上的薛芳玲輕輕哭了起來,看着葉天正在研究,也不敢打擾。
“童姨,你真覺得,他能夠治好?”楊林站在旁邊問出一句。
洪山秀已經斜着眼,看着楊林,都這個時候,楊林還想詆譭葉天?
“楊林,你什麼意思?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
“難道你希望芳玲醒不過來?”
“童姨,你知道,我是深愛着芳玲,爲了芳玲,我能夠做出認識事情。哪怕讓我獻出生命,讓我躺在這裏替代芳玲……”
楊林又一次發誓了,薛家之人看着楊林這樣,一個個點了點頭。
“什麼?”
就在這時候,麥克尖叫起來,不敢相信看着葉天。
這一聲尖叫,也把薛家等人都嚇住了。
“出什麼事了?”洪山秀也跑了過來。
卻看到麥克再次說道:“葉,你確定?你能夠讓薛芳玲恢復如初,而且只需要三天,今天就能夠清醒?”
“什麼?真的嗎?”
童雪明徹底激動起來,想要親兒聽聽葉天的話,難道葉天真的可以。
“沒錯,我可以治好,讓薛芳玲,徹底恢復。”
“譁!”
四周開始議論起來,衆人怎麼可能不驚呼。這麼多專家,加上麥克,只是把薛芳玲從死亡線救活。
葉天到來,直接告訴衆人,他可以完全恢復薛芳玲。
“小葉,你別開玩笑。”洪山秀連忙抓住葉天手。
“洪姐,我沒有開玩笑。”
“病,我能夠治好。”
“但是,我有三個條件!”
“條件?”
童雪明就是一愣,不過卻趕緊點頭說道:“葉醫生,什麼條件都可以,我都答應你,只要你讓我女兒恢復。”
“對,別說三個條件,我們薛家,十個條件都可以。”
“葉醫生,你需要多少錢,你可以說,我們薛家,不差錢。”
洪山秀卻不明白,葉天看病,從來不講究條件,這一次,爲什麼要講條件?
“好,三個條件,我就可以讓薛芳玲恢復過來。”
“第一個條件!”葉天停頓一下。
“唰!”
所有人都安靜下來,都想聽聽葉天到底是什麼條件。
葉天卻慢慢看向楊林,然後邪魅笑了起來。
“楊林,你剛纔好像說了,爲了薛小姐,你什麼事情都可以做對嗎?”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希望你是認真的。”
葉,楊林也冷笑起來,再次傲然說道:“當然,我跟薛芳玲是認真的就。”
“好,我第一個條件,你跪下求我。”
“你說什麼?”
誰也沒有想到,葉天第一個條件,是讓葉天下跪。
“你讓我給你下跪?葉天,你想什麼呢?”楊林高高在上,背後有楊家。而且楊林馬上就要掌控楊氏集團,成爲楊家第一人。
楊林從來沒有瞧得上葉天,也不會認可葉天。
三年前,一個螻蟻存在,楊林想怎麼折磨葉天都可以。
三年後,一個螻蟻,居然站在楊林面前,要讓他下跪?
“葉天,你是不是有病?”
“你還想讓我下跪,你做夢吧?”
楊林嗤之以鼻,根本不可能。
“是嗎?你剛纔說的話,果然是放屁的。楊林,看來你對薛小姐,也不怎麼樣?”葉着,一點都不着急。
“你!”
楊林慌神了,旁邊就是童雪明等人。楊林偷摸看了童雪明一眼,童雪明臉色無比難看。剛纔他說的感慨激昂,現在葉天只是讓他下跪,他都做不到。
“童姨,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小子是故意的。”
“爲了芳玲,我真的可以做到,你相信我。”
楊林還想解釋一下,童雪明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着葉天,沉聲問道:“葉醫生,你別開玩笑,你真的可以治好?”
“沒錯,我可以治好,今天就可以讓她甦醒。”
“但是,第一個條件都完不成,我恕難從命。”
“好!”
童雪明點了點頭,終於看向楊林,沒有說什麼,就這麼看着楊林。
楊林完全慌了,也無法下臺,他剛纔當着這麼多人面,都說了,這讓他的尊嚴往哪裏放。
“第一個條件,你跪下!”葉天依舊慢慢說着。
四周都靜悄悄起來,所有人都看着楊林,楊林臉色無比難看起來。
“楊少,你就跪一下,爲了薛芳玲,別忘記,我們薛家跟你的合作?”
“什麼?”
薛曉提醒了楊林,楊林跟薛家借了一筆鉅款,這筆鉅款是用在楊氏集團身上,想要趁着集團股東大會,讓父親楊尚業下臺。
楊林正在權衡,如果不下跪,剛纔的話就算放屁,也無法得到薛家支持。
可下跪了,面對這個螻蟻,楊林內心是憋屈的。
楊林眼珠子急速轉動了,爲了得到楊氏集團,楊林有了選擇。
“呵呵,葉天,好!”
楊林淡淡一笑,彷彿無所謂一樣,然後對着童雪明道:“童姨,爲了芳玲,我能夠做任何事情。”
“不就是下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