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正,我是邪,你最好跟我記清楚了。”
“做好你的事情,管好你的嘴。”
白榮直接扔下張子喬,張子喬趕緊把白露丹扔進嘴裏,剛要說什麼,旁邊林小海趕緊攔下。
“算了,別這樣。”
“看在林少的面上!”
“你等着!”
張子喬憤怒走了出去,去找其他人發泄。
房間之內,白榮衝着林小海點了點頭道:“先把第一批發走,老大還等着呢,我們需要的貨物,我們自己弄。”
“還來?”
“當然!”
林小海沒辦法,反正白榮等人屬於紫金殿。林小海只負責運輸而已,林小海也不在乎這些貨物。
葉天來到劉文龍的公司,看到劉文龍拿着放大鏡,正在看着毛料,這個毛料水紋很多,已經切開一部分了,就沒有出綠。
“從這裏切開,試試!”葉天站在劉文龍身後。
“小葉?哈哈,聽你的。”
劉文龍趕緊讓人從這裏切開,很快,一塊冰種翡翠,直接切了出來。
“不愧是小葉!”
“我都想公盤帶着你,可惜你跟洪山秀一起。”
“公盤得明年,着什麼急。”
葉天跟劉文龍簡單說了幾下,劉文龍朝着手下點了點頭。
“最近幾天,D市暗流涌動,紫金殿的人,已經聯繫我了。”劉文龍無奈說着。
“自從三虎沒了,雙龍就剩下我,水家那邊早就臣服紫金殿。”
“劉哥,想怎麼做?”
“呵呵,想要讓我臣服,做夢吧。”
劉文龍傲然一笑,像劉文龍這樣的大佬,人脈太廣了。甚至劉文龍背後,也有神祕家族支持。不然的話,劉文龍豈能如此。
洪山秀背後有洪門,紫金堂無法明面招惹。
現在市內地下勢力,也就剩下劉文龍和洪山秀的。
“小葉,我知道你想做什麼,放心吧,我們慢慢來。”
“走,我們先喫飯,然後等消息。”
劉文龍拉着葉天,居然選擇一家烤魚店。這家烤魚店,在北區平房那邊。烤魚店二十多年了,夫妻倆經營的,在市裏很出名。
“老夏,給我弄一條大的,還有你們家的烤串給我各來10串,兩碗米飯。”
劉文龍一點不浪費,進來就點菜。
以往紅火的飯店,裏面卻空無一人,這讓劉文龍一愣。
“怎麼了?”
隨着劉文龍問話,廚房那邊,老闆夏國明走了出來,腰都佝僂了,鬢角也都白了。
“老夏,你怎麼老成這樣?”
“你媳婦呢?”
劉文龍很驚訝,夏國明才五十,以往都是意氣風發經營飯店,這才一個月沒來,就變成這個樣子。
“劉老闆,是你啊。”夏國明臉色難看起來,想要擠出笑臉,半天沒有擠出來。
“出什麼事了?”
“沒事,我,我給你烤魚。”
“媳婦出去辦事了,本來不開門的,你們隨便坐。”
夏國明不想多說什麼,劉文龍愣了一下,隨便選了一張桌子。
“這怎麼了?”
葉天也點了點頭道:“家裏應該出事了,要不,我們換一家?”
就在這時候,飯店大門被推開,老夏媳婦也走了進來,眼圈都是紅的。
剛剛走進來,夏國明就衝了出來。
老夏媳婦搖了搖頭,就要哭了:“沒有消息,就讓我們等着。這都三天了,怎麼等?”
“孩子沒了消息,我們一輩子,圖什麼?”
老夏媳婦哭了,傷心欲絕。
“孩子沒了?”
劉文龍和葉天終於聽到了,連忙走了過來。
看到是劉文龍,老夏媳婦突然想到什麼,直接跪在劉文龍面前:“劉老闆,我知道你認識人廣,求你了,幫我找找女兒。”
“我女兒小花,剛剛考完試,回來休息幾天,結果沒了。”
“沒了?”
劉文龍瞳孔一縮,看向葉天。葉天深吸一口氣,趕緊詢問道:“阿姨,你家孩子生日是多少?”
“陰曆九月初九!”
“果然!”
葉天也明白了,然後就看到老夏媳婦已經朝着劉文龍磕頭了。
“劉老闆,求求你了,我就這麼一個女兒。”
“我報警了,可警察並沒有消息,一個大活人,怎麼就沒了?”
“這附近不都有攝像頭嗎?”
“我們這輩子,不捨得喫,不捨得喝,不捨得花一分錢,都是爲了給孩子。”
“相應國家號召,就生一個孩子,小花就是我們的命。”
“老夏媳婦,你先起來,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幫忙。”
“還有,我這兄弟,是炎黃組的,也會幫忙。”
劉文龍攙扶起老夏媳婦,這兩人聽到這麼說,都求助看向葉天。葉天也懂,他們的女兒或許被五毒門抓走了。
現在最重要,找到五毒門的線索。
葉天在等,等紅袖門的消息,只要有任何消息,葉天都會去辦。
“別哭了,仔細說一說。”
葉天在瞭解情況,老夏媳婦把三天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其實也沒什麼,女兒夏小花是出小區購物時候,失去聯繫的。
兩天後,老夏媳婦報警,警察得走流程。
“葉先生,你說這件事怎麼辦?”
葉天也沒法保證什麼,就在這時候,大門又一次被推開。
“這家店,到底開不開?”
一羣人走了進來了,都是趾高氣揚的。
“今天我們不營業。”
“不營業,那這是幹什麼的?”
這些人都很年輕,太陽穴都鼓鼓的,明顯都是練武的。
“我們真不營業,你們還是換一家吧。”
“今天我請貴客,就喜歡喫你們家烤魚,不管你有什麼事,就是你老媽死了,也得給我烤魚。”市內新崛起的大佬俞山洪瞪了一眼。
“沒錯!”
這些人都是北區的,一個個拍了桌子,讓老夏沒辦法。
“那你們坐吧!”
“媳婦,過來幫忙!”
老夏媳婦咬着牙,這些人他們都得罪不起。老夏媳婦回頭看着葉天,葉天再次對着老夏媳婦點頭。
一名失去女兒的母親,朝着葉天抱歉,葉天心情那個難受。
“小葉,這件事,你真的不用我?”劉文龍也憋着難受。
“劉哥,你先不用管,我心中有數。”
“你說,爲什麼有的人,總喜歡欺負人,做一個良善,做一個老實巴交的,就這麼容易被欺負?”
葉天望着俞山洪等人,這些人囂張跋扈,三虎的勢力已經瓦解,又出現錢飛龍、俞山洪這樣的人。
“小葉,這個社會就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