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知道汗蒸的作用?”葉天沒有解釋泥,也問了一下朱丹溪。
“汗蒸,通經絡,氣血沸騰,形成新的循環,就跟深蹲一樣的道理。”
“朱老說得沒錯。”
“樸啉病,皮膚髮白來自血液。而我擁有的土,的確很特殊。”
葉到這裏就不在解釋了,朱丹溪望着葉天,陷入沉思當中。
他實在搞不懂,泥土怎麼有這樣的作用。要說泥土治病,中醫的確有,甚至外傷、內傷都有偏方是用泥土的。
但是現代是工業時代,泥土裏面更多元素,對人體卻是有害的。
就算農村土地、山林土地,也不行。
葉天擁有的特製泥土,真的可以嗎?
朱丹溪覺得葉天很神祕,卻並不知道,葉天根本無法解釋太歲玉空間的土壤。或許太歲玉空間的泥土,就是古代的泥土,純天然蘊含靈性,沒有污染。
時間過得很快,浴殿中傳來刀白寧的驚呼聲。
衆人也都等着,終於刀白寧走了出來。
“小心!”
刀白寧就穿着一件睡衣,就跑了出來,光腳踩在地面上,陽光照射下,皮膚也出現紅印子,卻沒有灼傷。
“我好了!”
刀白寧邊跑邊哭,朝着刀圖保撲了過去。
刀家人都歡呼起來,大小姐終於恢復了,能夠見陽光了。
“葉醫生,都是你的功勞,太感謝了。”
“功勞談不上,還是沒有完全,我還需用鍼灸下。”
“那些營養藥我就不給你開了,隨便喫點維生素就可以。”
“溫補放在,我覺得朱老沒有問題。”
葉天懶得開,身後可是國手。
“明白了。”朱丹溪也反應過來,卻一點沒有介意。
“老夫給溫補,不過葉醫生施針,老夫可不可以?”
“那沒有問題。”
葉天衝着朱丹溪一笑,然後說道:“叫我小葉就行。”
笑容邪魅,態度卻很真誠。
葉天對前輩醫者,還是很恭敬的。
房間中,刀白寧盤膝坐下。葉天一擡手,銀龍而出,消毒一下,就要給刀白寧施針。
“這是?”
“就憑這銀針,小葉來歷非凡。”朱丹溪再次認真看着。
葉天用的六寸針,大道針慢慢而出,沿着任督雙脈,就是讓刀白寧的血液循環再次加快,讓體內淤積的病毒再次而出。
刀白寧每一個毛孔,都慢慢滲透出血點來。
“你這銀針手法?”朱丹溪看不懂,想要詢問一下。
葉天邊施針,邊在旁邊解釋。
刀白寧偶爾擡頭睜眼,偶爾看向對面的夏晴川。夏晴川也瞪大眼睛,兩位大小姐互相看着,露出會心笑容。
“小葉醫術,驚人,老夫佩服。”
“真沒有想到,你們呢遼省有你這樣的中醫。”
“我只知道林河南在那邊,好像還有一個溫博然。”
“嗯!”
“我得詢問一下林河南!”
葉天沒有想到,朱丹溪還有林河南的聯繫方式。葉天繼續施針,朱丹溪去打了電話。3分鐘後就震驚走了進來。
“你居然是林河南的老師?”
“葉師!”
堂堂國手,朱丹溪也拜了下去。林河南爲了學醫,都拜了葉天,剛纔葉天教了朱丹溪特殊銀針手法,讓朱丹溪連連震驚。
換成以前,葉使不得。
邪氣侵染之下,葉天卻霸氣一笑道:“朱老,我受你一拜,平時卻各論各的。”
“葉師,說的是。”朱丹溪恭敬下來。
旁邊夏晴川都傻眼了,朱丹溪這種級別中醫,拜了葉天?
刀白寧可是眼睛忽閃,一直都在看着,心中一直下着決心,要考醫科大。
刀白寧要學醫,她的妹子木小燕也想學醫。
未來,因爲葉天的事情,有許多人都學醫,最後的工資,紛紛去了奇蹟醫院。
當葉天屹立在醫學之巔時候,在一次演講當中,才知道這些來到醫院年輕人,都是因爲他,才學的醫。
傳承,已開始!
“葉醫生,必須留在這裏,今晚不醉不歸。”
“刀先生,我們單獨說幾句。”
葉天也點了點頭,給刀圖保特殊眼神,需要單獨給刀圖保交代什麼。
刀白寧疑惑望着葉天,擔心她病情。
“安心喫你蘿蔔,以後沒什麼事,你就啃胡蘿蔔。”
“嗯嗯!”
刀白寧猶如小白兔一樣,點頭啃着胡蘿蔔。
來到刀圖保書房中,書房裏面都是書籍,全部都是跟玉石有關。葉天望着書架,隨便拿出一本《夢溪玉經》,這還是紀曉嵐寫的。
“真假?我怎麼沒聽說過他寫過玉經?”
“代筆!”
“葉醫生,你難道是爲了診金,你放心。”
“胡蘿蔔有定價,泥土也有,我的診費並不貴。如果在診所,這次看病,你最多花了幾百塊而已。”
“我要說另一件事。”
“刀先生,你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得罪人?做生意和氣生財,怎麼得罪人?”刀圖保一愣。
“你好好想一想,沒有得罪人,爲什麼有人要害刀小姐。”
“你說什麼?”
刀圖保就是一愣,無法置信望着葉天,葉的什麼?
“樸啉病就算嚴重,也無法陷入癲狂的。就算是喫人血,也不能如此。”
“病就是病,魔怔是魔怔,有人控制了刀小姐,讓她癲狂,猶如瘋魔。”
“你沒有發現,刀小姐並不記得自己喝血,還有被人綁着事情嗎?”
“這怎麼可能?”
“不是病?”
刀圖保還在疑惑,葉天一伸手,從手中拿出指甲大小的黃色紙片。
“這是什麼?”
“我看病時候,從刀小姐後背摘下的。這應該是符籙,就是因爲這個符籙,才讓刀小姐癲狂。如果不是刀先生,得罪人的話,那麼這個事就是有人針對她。”
“針對我女兒?”
“我們刀家,老老實實經營玉石,並沒有得罪人。”
“這符籙?”
葉天望着刀圖保,刀圖保一直都在想着。刀圖保畢竟是富豪,平時也接觸奇人異事,也知道這些人的本領。
當然,剛纔請神那幾位也算奇人。他只是沒有想到,女兒的病還有另一種原因。
“到底是誰呢?我還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