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不對。”就連夏晴川也發現不好。
“一直都沒有參與報價。”
“好像對這些明標，他們根本不在乎。”
“爲什麼會這樣？”
洪山秀也狐疑，看向梁星藍。
梁星藍輕蹙眉心，剛要說什麼，卻聽到黃克誠輕聲說道：“這樣不好嗎？”
“無論有什麼陰謀，我們買下毛料是真的。”
“這裏面都是真翡翠和玉石。”
“也是！”
梁星藍也點了點頭，葉天卻乜了一眼黃克誠。
通神狀態下，葉天明顯聽到黃克誠的心跳，剛纔突然加速。就連呼吸也不平穩，但是黃克誠的眼睛卻是平靜的。
葉天也沒法多說什麼，再次看向明標現場的毛料。
這塊毛料品質也不錯，上下都有綠翡，將近1200斤，這樣大的毛料，價格已經超過千萬。
“1400萬！”
梁星藍再次喊出價錢，這一次，其他公司也看到機會了，也開始加價了。他們不像大公司採購許多毛料，只要買到一兩塊就可以了。
“1600萬！”
連3秒鐘時間都不到，這塊毛料就朝着2000萬進發。
“有錢人可真多。”
“這要是都投給我？”葉天摸着下巴，忍不住幻想一下。
第一次見識明標，5分鐘之後，這塊毛料已經3400萬了，看的葉天也有點激動。
“還要加價嗎？”葉天詢問一下洪山秀。
“這纔是開始！”
“第一天明標只是熱場，還有暗標呢。”
“暗標無法看到這些人報價！”
“就需要憑藉眼力和報價技巧了，哪怕差一分錢，人家也能夠把毛料給買下。”
葉天點了點頭，再次看向另一層。陳明飛依舊抽着雪茄，莊文靜也沒有任何動，無視這次毛料。
連這塊毛料，也不在乎？
葉天更是覺得不對，如果不在乎，幹嘛來參加明標？
終於，這次毛料，被高羅平花了4600萬拍走，引發轟動。
梁星藍長嘆一聲，再次加錢，意義就不大了。就算裏面有頂級翡翠，加上各種費用，賣給客戶，也沒有什麼利潤。
“看到沒有？現在玉石行當，內卷如何？”
“前幾年，上哪有這樣的價錢？”
“玉石公司都瘋了，看到好毛料，就跟貓見老鼠一樣。”
“還有幾塊吧，我們加油！”
衆人再次議論着，都羨慕看着大公司。
接下來，洪山秀再次拍了三塊，花了將近6000萬，梁星藍也差不多如此。
第一天的明標，已經結束，雙方花費將近2億資金。
“恭喜，下午時候，還有暗標。”主持人都要笑成花了，第一天交易額就達到10多億，這要是七天之後，估計能夠達到上百億。
這可是盈江公盤，歷史上的突破。
主辦方，還有礦老闆賺得盆滿鉢滿。
“恭喜！”
徐遠站了起來，衝着洪山秀一笑，然後領着北老離開了。
陳明飛也站了起來，朝着兩人吐了一口煙。
“真有錢！”
洪山秀沒有說話，一直都在思索着。
中午喫飯時候，洪山秀很少說話，一直都在考慮什麼。
“陰謀當然有，你忘記陳明飛跟高羅平的對賭了？”
“咦？”
洪山秀想到什麼，再次看向葉天，已經被葉天提醒了。
“1個億，就看第一天毛料，陳明飛在明標現場，一塊毛料沒有拍，這說明，他對暗標勢在必得。”
“一切都爲了暗標？”
“放棄明標？除非暗標中的毛料，要比明標更加好。”
葉天吃了一口米線，伸出大拇指。
搞商業的，洪山秀是專業的，葉天這名神醫，只是提醒一下，洪山秀就已經知道。
“行了，我去跟梁星藍合計一下。”
“雙方既然合作，就得認真下。”
“你中午幹什麼？”
“我出去轉悠一下！”
葉天不準備留在公盤大樓，準備上外面轉悠一下。
夏晴川本來也想，中午時候，卻被父親給叫走了。一些長輩，想要見見夏晴川。
“那你一個人，小心點。”
“能出什麼事？”
葉天淡淡一笑，留在這裏別人盯着，還不如去大樓外面看看，一旦看到好毛料呢。雖然外面參差不齊，大浪淘沙，或許能夠發現什麼。
喫完飯，葉天一個人戴上帽子墨鏡，走出公盤大樓。
屋外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許多遊客都在攤位中穿梭，外面的人，要比大樓還要多。
甚至人擠人，加上正是飯店，各種飯菜香味飄蕩開來，這裏彷彿變成巨大的集市。
葉天漫無目的走着，靈目已經激發。
“咦？還真有？”
10米之外，一處攤位中，葉天看到冰種藍翡。這藍寶石一樣的翡翠，在一個花坯毛料當中。老闆正在極力推銷這塊毛料。
這塊毛料，是按重量來的，一斤1200塊。
“各位，看看，我這品相不錯。”
“有沒有喜歡的，出個價？”
旁邊的確有人看着，許多人拿着筆燈，都在照耀。民間也有專家，只是專家有點拿不準，畢竟這上面的紋路，跟其他翡翠不對。
“便宜點，可以嗎？”有人喊了起來。
“便宜？你出多少？”老闆眼珠子轉動。
“這個數！”
五個手指頭，前後翻了翻，惹得老闆趕緊搖頭道：“不行，本都回不來，這塊毛料，我花了這個數。”
食指勾了勾，這表示超過10萬。
沒人出聲了。
這讓老闆着急起來，剛要主動降價。
“11萬，我要了！”
葉天已經走了過來，買下這塊毛料。
“你要？”老闆興奮起來，然後更加得意喊了起來。
“看到沒有，有專業的人。”
“先生，刷卡還是轉賬，我這微信、支付寶、銀行卡全部都行。”
“刷卡！”
葉天也不廢話，直接拿出卡片，然後指了指上百斤的毛料道：“給我解了。”
“解石，要收費的。”
葉天一愣，人家解石都免費，這個攤位居然還要收費。
“不解了！”
有錢花在刀刃上，葉天直接放棄解石。
就在這時候，人羣當中，傳來嬌斥聲。
“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