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一個沒有中吧。”
“陳明飛,你至於嗎?這纔是第一天。”梁星藍沒好氣說着。
“沒錯,纔是第一天。”
“梁總,我覺得,這樣很沒意思。”
“你們有玉侯,我們有莊家,再加上,這位。”
陳明飛指了指葉天,然後揹着手,輕輕說道:“我們玩一場大的吧。”
“讓這次公盤,揚名天下!”
“什麼意思?”
衆人就是一愣,陳明飛再次指向梁星藍和洪山秀道:“我要個你們賭,來一場豪賭,賭30億。”
洪山秀望着陳明飛,臉色沉了下去。
“我憑什麼跟你賭?”梁星藍也不想賭,她也知道陳明飛的背景。
“就看我們這次公盤,獲得玉石和翡翠的價值,誰的價值最大,誰就贏。輸了,要掏出30億。”
“有病!”
洪山秀根本不會同意,而梁星藍也要解決。
“不賭嗎?如果拿着王玉的信息呢?”
“你知道王玉?”
洪山秀震驚看着陳明飛,而梁星藍聽到王玉,卻愣住了。
“王玉?什麼意思?這公盤有王玉?”
並不是所有人,知道王玉這個消息。
黃克誠眼睛也綻放光芒,開出王玉,他就是玉王了。
“當然,我知道王玉的消息。
“賭不賭?”
陳明飛挑釁看着洪山秀,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洪山秀,你一定想得到王玉吧,畢竟你跟莊道玉的事情,沒有王玉,你就要嫁人了。”
“你!”
洪山秀奇怪望着陳明飛,陳明飛怎麼知道洪家的事情。
黃克誠也跟着梁星藍說着什麼,梁星藍知道王玉會出現在公盤上,也是美眸都是星彩。
“你知道王玉在哪?那你告訴我們幹什麼?”洪山秀也不傻。
“洪山秀,你知道,爲什麼會出現王玉嗎?”
“在騰衝,一處礦脈被天雷所擊,掉落一塊神奇的毛料。這塊毛料,被人找到。已經有人看出這塊毛料就是王玉。”
“可惜,騰衝那邊,圍繞這塊王玉,發生一場爭奪。”
“死了許多人。”
“最後,得到一個消息,最後得到王玉的人,臨死把王玉放進毛料交易場,已經交易出去。”
陳明飛說到這裏,再次看向洪山秀和梁星藍。
“就是在這裏,我可以告訴你們,哪天盈江公盤引進騰衝礦石。”
“在這如山的公盤當中,就隱藏一塊王玉。”
“你告訴我們?”
“當然,只要你跟我賭!”
“是不是覺得很刺激,這纔是我想要的,30億,對我飛玉公司來說,灑灑水而已。”
“洪山秀,你自己想清楚吧。”
未等洪山秀有回答,旁邊的梁星藍一步而出,貪婪說道:“這麼說,誰得到王玉,這就是能夠贏得這場賭局。”
“沒錯!”陳明飛點了點頭。
“好,我和山秀,跟你賭了。”
“梁姐!”
洪山秀回頭看向梁星藍,梁星藍目光依舊貪婪,卻對着洪山秀道:“我們已經合作了,我們有這個資本跟他賭。”
“別忘記,玉侯!”梁星藍依仗是黃克誠。
“山秀,我們一榮俱榮。”
“賭了!”
梁星藍卻不管,只要找到王玉,肯定就獲勝了。哪怕明標和暗標,都不用了,一塊王玉就是無價之寶。
洪山秀握緊拳頭,沒辦法拒絕了。
內心當中,洪山秀也明白,她必須得到王玉。
“哈哈他,痛快!”
陳明飛說完,直接伸出手來,要擊掌爲誓。這也是玉石行當的規矩,一場豪門賭玉,就要開始。
其他人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卻看到陳明飛跟洪山秀兩女擊掌。
擊掌之後,一場30億的對賭,震驚公盤。
“瘋了?30億!”
“飛玉公司對賭漢村和彩雲玉石行!”
“幹什麼賭這麼大?”
其他玉石公司,一個個都好奇起來。高羅平等人,望着這裏,也陷入深思當中。
“陳明飛,告訴我們信息。”
“如果是假的,賭約可不算。”
“當然不是假的,這個消息,一些人都已經知道了。”
“有人知道了?”梁星藍當場就怒了。
“別衝動,這個消息,的確有人知道,但是卻沒有人知道,哪天發出來的。”
“1月8日,從騰衝而來的毛料。”
“這是我唯一知道的!”
“不光我們,在這個公盤中,許多人都在尋找這塊王玉。”陳明飛壓低聲音說着,目光卻露出一絲狡詐。
“好!”
“如果我知道你騙我,陳明飛,就算你是陳家人,我也不會放過你。”洪山秀冷冷地說着,扭身就走。
梁星藍也深深看着陳明飛,她也有背景。她的彩雲公司依附在峨眉,她的玉石許多都送入峨眉當中。
“走!”
梁星藍也走了,她要調查出這個消息真僞。
洪山秀返回房間內,用力揮舞拳頭。
“天弟,你說這個陳明飛,到底要什麼?”
“做什麼?”
葉天停頓一下,然後淡淡說道:“洪姐,他在佈局,給我們畫一個套。”
“你說這個消息是假的?”
“不,他說的是真話。”葉天一直動用通神狀態下,觀察着陳明飛,陳明飛一直沒有說話,無論是騰衝之戰,還是王玉的消息。
“那爲什麼是套?”
“洪姐,你是做生意的人,你相信一個人,把掙錢的機會,讓給別人嗎?”
“只要是正常人,都不可能,人有時候無私,那是在特定環境下和自身修養。”
“陳明飛爲什麼要主動告訴,而且還要跟我們賭?”
“他的潛臺詞,就是他相信自己,會獲得王玉。”
“那他憑什麼?”
葉天很冷靜,已經想清楚一些事情。
“對,他憑什麼?”
“可你剛纔說了,信息是正確的。”
“王玉一出,肯定是會引起一場爭奪。從8號到現在,進入盈江多少毛料,就算知道時間,知道是騰衝來的,這也是大海撈針。”
“我不知道陳明飛爲什麼這麼做,我可以確定一點,他肯定沒安好心。”
“甚至!”
葉天望着對面的方向,淡淡說道:“梁星藍,也沒有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