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緬步兵雷,模仿美式,威力還好。”郎青焦急說着。
“怎麼拆?”
葉天想要拆掉地雷,他還要救人,不想在這裏受傷。
“如果我在身邊,一把軍刺就可以拆掉。可已經踩到,怎麼拆?”
“只要你輕微活動一下,這步兵雷就感受到壓力改變,就會爆炸。”
“葉醫生,我無能爲力。”郎青幾乎帶着哭腔了。
“或許你堅持住,我讓人去救你。”
可正常人,誰能夠站着不動,堅持幾個小時,就會雙腿麻木了,血液循環減弱。郎青是知道,葉天這一次,凶多吉少。
“你說的是壓力改變?”
“那我知道怎麼做了,郎青別哭。”葉天掛斷電話。
眉心再次是汗水,葉天輕輕嘀咕着:“老爸老媽,保佑我。”
葉天望着腳下地雷,連忙從太歲玉空間當中,弄出一堆土,這些土堆積在四周。葉天弄成一個簡單土牆。
做好這一些,葉天再次弄出一堆器皿。這些裝備,都裝滿靈液。
感受一下跟自己的重量差不多,葉天吐出一口濁氣。天空徹底放晴,冰川就在前面,綻放七彩光芒。
葉天持續深呼吸,慢慢把裝滿靈液的器皿,放在腳下。然後葉天的腳一點點挪移,讓器皿壓住地雷。
隨着挪移,葉天用極快的速度,朝着土牆撲了過去。
“轟!”
地雷還是炸了,土牆四分五裂,葉天也飛了出去。不過這種衝擊波,葉天還是能夠承受的。
“哈哈,我活了!”渾身都是泥土,葉天卻笑了起來。
笑着之後,葉天再次拿出衛星電話,給郎青打了過去。
“我解決了,放心吧。”
“解決?”郎青徹底傻眼。
放下電話,葉天並不知道,從這一刻開始,郎青決定跟定葉天了。葉天能夠從步兵雷中活下去,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在以後的日子,郎青每一次喝多了,都詢問葉天。
葉天這一次小心翼翼起來,靈目徹底激發,走進暗道當中。腳下,已經有人工雕琢的痕跡,桑彪把暗道弄得不錯,從外面看,根本不知道這裏有一條路。
遠處還是綠色,這裏就是冰雪世界。
葉天過緊衣服,也看到暗道一處角落當中,還存留桑彪一些貨物。這些貨物,讓葉天目光陰沉下來。
撒上一點石灰,葉天把這些貨物都給毀了。繼續朝着甬道而去,上午10點多,葉天終於看到甬道的盡頭。
冰雪世界已經沒了,外面再次有青翠之山。只要踏上這條山路,就是境外了。
“景檸,等着我!”
來到山路之上,四周靜悄悄的,山林當中,連一隻野獸都沒有。葉天蹲在叢林當中,剛要看地圖,找到查干的位置時候。
山林深處,走出一隊人。
這些人押着七八名女子,這些女子穿着都很破舊,不過卻說着漢語。
“我們是來工作的,求你們了?放過我!”其中有女人喊着,她們是被網上的招聘信息弄過來。說來到這裏,在飯店當服務員,一個月也上萬。
就連開出租車,一個月都十幾萬。
這裏,比華夏掙錢容易。
這樣的騙局,每年讓華夏許多人,都來到這裏。
殘忍笑容而起,這些紅帽子戰兵,看到這些女人,就跟蒼蠅看到肉一樣。這些女人剛說完,其中一名黑瘦男子,一腳就踹了出去。
“啊!”
慘叫聲傳來,不管女子流血,黑瘦男子端着衝鋒槍,就開始砸。
其他女子更是尖叫起來,可都被控制起來。
“不要,救命!”
可是無論怎麼喊救命,她們也無法逃離這裏。
黑瘦男子,是小隊長,看到地上女人已經奄奄一息,對着手下說道:“晚上,解開,拿裏面賣錢。”
“隊長,其實我們應該留着,今天晚上可是有聚會的,我們可以好好玩一玩。”
“呵呵,我喜歡這樣的。”
小隊長指着旁邊豐滿的女子,目光更是邪惡起來。這些女人抖如篩糠了,她們遠離家鄉,她們真的後悔了。
“咦?”
可就在這名小隊長說完,他突然愣住,因爲他看到自己的身體。
他的視線看到身體時候,卻發現身體沒有頭顱,然後他就陷入黑暗當中。
“什麼?”
其他戰兵愣住了,他們沒有想到,小隊長人頭怎麼掉落了。這些人剛要舉槍,刀光一閃。
葉天沒有留手,用極快的速度,直接斬殺這些戰兵。
“啊!”
葉天猶如鬼魅的出手,嚇得這些女人,再次尖叫起來。她們畏縮在一起,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終於,這些小隊的人,統統都被葉天給斬殺了。
鮮血瀰漫,林間出現血腥的味道。
“你們沒事吧?”
葉天先看向地上的女人,然後拿出藥來,救治一下。這些女人聽到葉天聲音,就是一愣,她們這才發現葉天是華夏人。
“嗚嗚嗚!”
女人都哭了,她們把遭遇告訴葉天。
“拿着手機,還有從這裏返回,來到入口,就別走了。”
“喫的,喝的!”
葉天從揹包當中,掏出喫喝,把暗道告訴這些女人,同時再次打了電話,告訴梁輝派人接應。
這些女人望着葉天,趕緊跪了下去。
“別跪!”
“都是同胞,趕緊走!”
葉天讓衆女趕緊離開,他的心徹底冰封起來。
“每一年,多少同胞,毀在紅帽子戰兵當中。”
“查干,你死定了!”
葉天已經下了決心,不管紅帽子有多少人,全部都弄死。
同胞之血,完全激怒了葉天。
這一刻,葉天不是醫生,而是修羅,殺人的修羅。
送走女人,地上的屍體,也被解決,葉天穿上迷彩服,端着槍,朝着基地走了過去。在基地之外,正在殺豬宰羊,有許多人正在運送物資。
葉天隨便跟着一輛車,就能夠進來。
“快點,幹活!”
有民工在這裏幹活,而基地的後方,那一個個冰冷的房子,裏面堆積卻是屍體。這些屍體,身上都有縫合傷口。
望着這些屍體,看到旁邊屋子的人,葉天更加無法保持。
“陳明飛?”
就在這時候,葉天突然看到屋子裏陳明飛。
景檸也在這個屋子當中,身體都被綁着,陳明飛也穿着白大褂,拿着手術刀,正在慢慢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