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厲慘叫聲,在審訊室傳來。
外面房間中,秋水已經閉上眼睛,炎黃組那些隊員,一個個瞠目結舌。
“我的天,二領導太狠了。”
“小點聲,真沒有想到,領導長得眉清目秀,手段這麼狠。”
“都給我記住了,寧可得罪大隊長,也別得罪二領導。”
“媽呀,我受不了了!”
一名炎黃組隊員肌肉抽搐了,揉着大腿趕緊走了出去。
旁邊一名女隊員也承受不住了,乾嘔起來,抱着垃圾桶。
秋水深呼吸,閉着眼睛,慢慢戴上耳機。
“雙臂的骨頭已經拆開了,現在是脖子!”
“嘎巴!”
脖子跟頸椎脫離,馬三耷拉腦袋,哈喇子都流下了。馬三目光都渙散起來,每一次骨頭被拆開,都承受撕裂之疼。
疼痛程度,堪比女人生孩子。
“我說!”
“不着急!”
“反正我也不知道,你說的真假!”
葉天一點都不着急,已經摸上脊椎骨,脊椎骨如果脫臼,一般人根本恢復不了。整個人就成癱瘓了。
馬三驚恐喊了起來,就跟蛆一樣,想要告訴葉天,他真的服了。
“你說慢點,我沒聽清楚!”
葉天終於放下手來,用馬三的衣服,擦拭一下。
“最近迷幻藥,我除了賣給葛春江,還有七個人。”
“我都告訴你,放過我。”
“除了名單呢?”
“你還知道其他事情嗎?”
“不要!”
葉天還是讓第一脊椎脫離下來,馬三已經滑落地上,除了眼珠子和嘴能動,其他部位都根本無法移動了。
“救我,我都說!”
“你的事情,我都知道,說點我不知道的。”
葉天冷漠看着馬三,他有種感覺,馬三一定知道其他的事情。
“我真的什麼都說了。”
“嘎巴!”
“啊!”
馬三再次慘叫,這一次,褲子都溼透了。他看到葉天的手,再次摸向脊椎,他再次吼道:“葛春江殺過人。”
“就在白菜村倉庫邊上井裏。”
“井?”
葉天瞳孔一縮,立刻想到當初抓住葛春江時候,那口井爲什麼讓葛春景那麼害怕。
“他殺的人是誰?”
“我不知道,這我真不知道。”
“放過我吧!”
馬三嚎哭起來,葉天慢慢站了起來,一腳踹在馬三屁股上。
“嘎巴嘎巴!”
剛剛脫臼的骨頭,瞬間就恢復了。
這一刻,馬三張大了嘴,無比震驚看着葉天。身上不疼了,但是他的心,已經徹底死心了。
葉天的醫術,震撼了馬三。
“沒有下次了!”
“老實交代吧!”
葉天拿着名單,走出房間當中。走廊上炎黃組隊員,敬畏望着葉天,有的人已經開始哆嗦起來。
“七個人,查一下。”
葉天把名單交給秋水,秋水喝了一口可樂,臉色稍微緩和下來。
“白菜村出兇殺案了,這個事情,應該交給龍雪蘭。”
“她就在那邊。”
“不過這個人,我來!”
葉天指了指名單上一個人,秋水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
“你帶着誰?”秋水想要讓葉天帶領隊員。
“這些人,什麼意思?”葉天好笑看着這些隊員。
“你怎麼不說,你把人都給嚇住了。不過這樣也好,你起碼樹立威信。”
“我自己領着人就是!”
“外勤?”
秋水搖了搖頭,卻沒辦法勸說葉天。
……
豐南鍊鋼廠,下午兩點,有換班的人已經陸續來到廠裏。
李凱坐在新保衛室當中,正在揉着一名女員工的腰。
“小美,換的新環境怎麼樣?”
“國貿那邊,可是最好的地方,你纔是中專畢業,要不是我。”
“凱哥,我當然知道了,我這不是來感謝你的嗎?”
“就這麼感謝我?”
“那你還要怎麼樣?”
少女穿着鋼廠工作服,工作服半解,散發香味。李凱都要釘進肉裏了,每年鋼廠招聘女員工,李凱就暗中做一些事情。
一些女人,要麼比逼迫,要麼主動獻身。畢竟豐南鋼廠的待遇相當好,比種地給強多了。進入豐南鋼廠當工人,也比當農民強。
這些未進入社會的少女,無知當中,成爲李凱等人的玩物。
當然,像小美這樣聰明的女人,早就知道利用身體,換取相應的利益。
房間內,很快傳來奇怪的聲音。
就在李凱要結束的時候,窗戶被打開,一道人影直接來到裏面。
姜尚國看了一眼,直接開槍。
麻醉針落在離開脖子上,李凱猶如死狗一樣,趴在小美身上。小美還以爲李凱不行了,剛要說什麼,同樣麻醉針也落下。
“不上班,搞這些事情,計劃有點變了。”
姜尚國望着兩人,把李凱裝進袋子當中,直接給送了出去。窗戶外面,停着一輛鋼廠運輸車。把袋子扔進去,姜尚國也跳了進去。
1個小時候,特殊倉庫當中,姜尚國等人戴着面具,正盯着李凱。李凱迷迷糊糊當中醒來,然後就是一激靈。
“怎麼回事?”
“我在那?”
李凱愣住了,朝着四周張望。燈光之下,有幾個人影,他根本看不清楚。
“啪!”
一沓鈔票,扔在地上,這更是讓李凱愣住了。
“什麼意思?”
“你們是什麼人?”
“李凱,這次讓你過來,只爲了一件事,我們想知道,葛春江的事情。”
“什麼?你們說什麼,我不知道。”
“是嗎?”
又是一沓錢,扔了過來,同時一顆子彈,扔在地上。
李凱看着子彈,然後看着錢,臉色蒼白起來。
“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鈔票再次扔了下去,子彈也同時扔了下去。
200萬的鈔票放在地上,20個子彈,也滾在李凱腳下。
李凱吞了一下口水,艱難擡起頭來。
“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
“你們是誰?詢問葛春江干什麼?”
李凱能夠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官面上,也不是江湖人。能夠手中有子彈,肯定是特殊職業。
“我什麼都不知道,真的,我就是一個保衛小領導!”
“我能知道什麼?再說了,這麼多錢,我也不是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