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文玉一晚上沒有睡,養尊處優的他,上哪遭受這樣的罪,莊文玉眼皮在動,顯然已經承受不住了。
葉天和秋水正在喫梨,還喫着凍梨,這是過年時候剩的。奇蹟農場出品的凍梨,梨香四溢。
反正葉天一點事情都沒有,在堅持一晚上,也沒有問題。
“你們!”
莊文玉憤怒擡起頭來,他沒辦法睡覺,只要一閉眼,秋水就會弄醒他。
就在這時候,葉天和秋水打電話都響了起來。
葉天接通,那是洪山秀打的。
“又死人了。”
“什麼?”
葉天一愣,電話中的洪山秀也有點慌了,死的人是她的祕書,那個跟花小月差不多的女子。昨天從漢村會館離開,今天早上發現死在公寓當中,死的時候,她在照鏡子。
“趙德旺的妻子也死了。”
“不光是,玉石行當當中,沒有加入明玉公司的,都有人死。”
“昨晚,死了七個人!”
“不,八個!”
葉天站了起來,他當然想到洪山秀的祕書,他也想到以前的花小月。他目光冰冷起來,朝着莊文玉走了過去。
莊文玉也聽到了,好笑看着兩人。
“你們抓我,然後呢?再次出了案子。”
“這說明你們冤枉我。”
“趕緊把我給放了,不然的話,你們更加後悔。”
“啪!”
葉天一個耳光抽了下去,莊文玉右臉直接腫了。
“葉天!”
秋水着急站了起來,葉天這麼做,可違反規定。
莊文玉都感覺腦袋嗡嗡的,憤怒看着葉天,他還想說什麼。葉天一把抓住衣領子,冷冷說道:“你們真讓我瞧不起。”
“無論是你,還是你背後的玄冰,都讓我瞧不起。”
“卑鄙,無恥,你們所謂的高高在上,只是用來欺負普通人,有本事,衝我來。”
莊文玉望着憤怒葉天,突然嗤笑一聲。
“葉天,你說了再多,我還是那句話,你沒有證據。”
“啪!”
葉天再次一個耳光,莊文玉腦袋已經成了豬頭,牙齒都掉落了。
“我要告你!”
葉天卻一把抓住莊文玉的頭髮,冷酷道:“你忘記我的身份了,我是醫生。”
“什麼意思?”莊文玉滿嘴都是血,不明白。
葉天卻一伸手,直接開始給莊文玉治傷,也就十分鐘鍾,莊文玉的臉恢復了,牙齒都長了出來。
這讓莊文玉臉色稍微好點,可馬上,葉天再次舉起手掌。
“啪啪啪!”
一頓抽,莊文玉再次滿臉是血,跟豬頭一樣。
這一刻,莊文玉終於明白了,人家葉天的意思,我能打,我也能治療。
秋水閉嘴了,他已經離開審訊室,把攝像頭都關閉了。
“啊!”
一聲聲慘叫,莊文玉上哪承受這樣的罪。
一次次恢復,莊文玉都覺得滿嘴牙都掉了,他現在已經害怕了。
葉天再次給治療好,莊文玉望着葉天,眼神躲閃,甚至只要葉天望過來,他都要哭了。
“放過我,被打了,我受不了了。”
“告訴我,使用玄鏡咒的是誰?”
“我,我不知道。”
“咔嚓!”
肋骨當場就斷了,莊文玉再次慘叫,他已經渾身戰慄,葉天絕對是惡魔。
“你這是刑訊逼供。”
“咔嚓!”
又斷了一根,莊文玉臉色蒼白,斗大的汗珠子,刷刷掉落。
葉天看向第三根,莊文玉顫抖說着:“高邑。”
“是高邑!”
“不是玄冰嗎?”葉天俯視着莊文玉。
莊文玉慢慢擡起頭來,一字一句說道:“有本事,你弄死我吧,我只知道高邑。”
莊文玉不會出賣玄冰,他心中還有堅持。
說出高邑,只是爲了讓葉天停手,不然的話,一次次斷骨,他承受不住。
葉天的確給恢復了。
莊文玉臉色再次恢復過來,葉天朝着審訊室而去。
“就算你抓高邑,也沒有用。”
“誰說,我要抓?”
葉天回頭掃了一眼莊文玉,莊文玉就是一愣,再次盯着葉天的眼神。葉天太冷漠了,彷彿萬年寒冰一樣,甚至莊文玉從葉天眼神中,看不出任何情感。
“你,你要做什麼?”
“莊文玉,問出名字來,你以爲,我是要抓人?”
“對於你們這樣,無視普通人性命的,抓住又如何?”
“你們有律師團,你們可以讓其他人頂罪,甚至就算被判刑了,你們在裏頭沒有幾年,就可以減刑出來。”
“對嗎?”
“你們根本不在乎法律。”
“這個世界,法律只是給普通人定的,而你們這些權勢滔天的世家,用法律太難了。”
“所以,這次規定,我來定。”
葉天看都不看莊文玉,直接走了出去。
“葉天,怎麼樣了?他交代了嗎?現在市裏都亂套了。”秋水已經穿上制服,準備帶人上案發現場。
“沒有,他沒有任何交代。”
葉天沒有說,望着秋水,眼神終於恢復過來。
“對不起!”
“什麼?”秋水就是一愣,葉天怎麼說對不起了。
“不應該死這麼多人。”
“秋水,告訴死者,時間不會等太久。”
“你,你到底要說什麼?”秋水很疑惑。
葉天衝着炎黃組外走去,英九和艾琳在門口等着,艾琳開車過來。
“葉少,現在都亂了。”
英九也知道了,甚至昨晚死的人,還有一個江湖大佬。現在全市都知道漢村會館的案子,都在議論。
那些大佬更是如此,知道莊文玉被抓,外面直接死了八個人。
“英九,那個人,你盯上了嗎?”
“嗯,現在就在明玉公司。”
“走!”
“上明玉公司。”
英九直接點頭,只要葉天做的,他絕對服從。艾琳站在旁邊,看到葉天臉色,小聲說着:“你不去案發現場?你讓英九盯着誰?”
“葉天,我有點怕了。”艾琳的確怕了,用道術殺人,太詭異了。
“洪姐呢?”
“她在安慰死者家屬,她母親哭昏厥好幾次了。”
葉天拳頭用力握住。
英九暗中看了一眼,他好像覺察到什麼,目光也冰冷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