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中的柳青顫抖一下,緊張挽住葉天胳膊,身子已經貼了上去。
“葉少,還是讓我離開,如何?”
“我只是過來跟你談一談,沒必要這樣。”
“你殺人了。”
葉天輕輕拍了拍柳青,讓柳青稍稍退後,他朝着流光而去。流光依舊在笑,嬌滴滴笑着,全然不在乎道:“葉少,你也殺人,不是嗎?”
“剛纔這些人冒犯了你,死了也就死了。”
“葉少,你最好還是站住。”
“你的朋友,喝的酒,也有炸彈。”
“什麼?”
英九憤怒看着流光,就要返回半山腰,讓王小溪等人離開那裏。
葉天深深看着流光,流光這樣的人做法,讓他感受一絲熟悉。
流光慢慢後退,剛要說什麼,葉天淡淡道:“秦門,我不會放過。”
“告訴你身後的人,我會去找她。”
“咦?難道葉少已經知道,我是誰了?”
流光還是那樣笑,根本不在乎。
“好吧,看來葉少不接受威脅,其實我這次來,就是互相認識一下。這可不是D市,不是你的地盤,你這麼做,要是死在這裏,多可惜。”
“你死了,有人會心疼的。”
“是嗎?”
就在流光說完,葉天已經來到流光身邊,朝着流光肩膀抓了過去。流光瞳孔一縮,臉上笑容已經消失不見了。
“你敢動手?”
他想要後退,已經來不及,葉天出手太快了。
“我的人,已經離開那裏了。”
“你!”
葉天已經抓住流光肩膀,至於黃興河那幫紈絝,葉天也不在乎。
“葉天,你夠狠的。”
“不夠。”
流光突然一咬牙,肩膀猶如麪條魚一樣,瞬間軟了下去。葉天想要抓住,結果流光肩膀連續抖動,整個人都凹陷下去。
下一秒,流光好像成爲侏儒一樣,脫離葉天。
葉天被這一幕,弄得愣住了。
侏儒流光連續後退,直接從山頂跳了下去。在空中時候,流光再次舒展開來,忍不住回頭對着葉天喊道:“葉天,你給我等着。”
跳進林間,消失不見。
“縮骨功,這可是童子功。”英九也返回了,看着山林,無比肅然。
“他或許就是秦美超讓我們找的暗夜。”
“露頭了。”
“王哥那邊沒有事情?”
“都去休息大廳了,我們在那裏等着。”
出了這樣的事情,也沒法泡溫泉了,一會兒警方和炎黃組,都會來。
很快,歐陽長傑領人到了,看到葉天在這裏,就是一愣。
“葉領導,你怎麼在這?”
“難道這個人的死?”
“先別說了,我跟你回炎黃組一趟。”
葉天也沒有跟歐陽長傑介紹柳青,柳青站在旁邊,猶如葉天女友一樣,惹得歐陽長傑笑眯眯打着招呼。
英九要把王明月等人送回酒店,同時要留在酒店,保護王明月。
“我也回去了,你保重。”柳青沒法留下葉天,只能夠戀戀不捨。
歐陽長傑開車,領着葉天返回炎黃組。
剛剛進入炎黃組,那些炎黃組隊員看着葉天,都充滿尊敬。如果沒有葉天,他們如何能夠剿滅秦門。
葉天衝着這些手下點了點頭,炎黃組終於開始忙碌起來。
跟着歐陽長傑,來到隊長辦公室門口,看着對面辦公室,葉天疑惑問道;“上層一直沒有派負責人,你一直兼着?”
“嗯。”
歐陽長傑也沒有多解釋,親熱把葉天領了進來,給葉天泡茶。
“葉領導,是第二次來,我們精氣神終於回來了。”
“精氣神,你們一直都在,只是以前掣肘太多。”
“不,沒有葉領導,我們根本沒有這個膽量。”
歐陽長傑由衷說着,葉天再次擺了擺手。
“秦門背後,除了張家,或許還有其他勢力。”
“其他?”
歐陽長傑瞳孔一縮,想到什麼,立刻拿出自己筆記本,從裏面翻找什麼。
很快,歐陽長傑就找到,認真無比看着葉天道:“葉領導,的確最近黑省有一股新勢力,這勢力不光跟秦門聯繫,還跟許多江湖勢力有關。”
“甚至跟張家也有合作。”
“叫什麼,知道嗎?”
“暗夜。”
葉天點了點頭,果然是這個勢力。
“暗夜應該跟以前的暗網有關,這裏面應該有境外勢力。”
歐陽長傑把自己調查事情,都說了一下。
“暗網?”
“玫瑰?”
葉天瞳孔一縮,再次看向歐陽長傑道:“你能不能幫我調查一個女人,叫玫瑰。”
“玫瑰?沒聽說過。”
“至於這個暗夜,裏面有誰,我都不清楚。”
“這些人很神祕的,尤其從暗網剝離出來的,這些人平時隱藏很深,很難發現。”
歐陽長傑搖了搖頭,現有資料中,沒有玫瑰這樣的人。
“這股勢力,是從多時候開始的?”
“一個多月前,忽然出現的。暗網很久沒有動靜了,據說暗網在華夏的負責人,被人給殺了,暗網瓦解。”
葉天揉了揉眉心,暗網是他做的,但是他卻沒有告訴任何人。
“如果,我師傅在,他資料裏,或許有暗網的消息。”
“可惜,他出車禍死了。”
歐陽長傑突然說起以前的炎黃組領導,安成英。
安成英是老牌炎黃組,一直都在調查暗網,他手中還有一個工作筆記本,專門整理出暗網的事情。
就在安成英要針對暗網時候,卻發生交通事故,死在車禍當中。
那個工作筆記本,也在爆炸當中,燃燒掉了。
“安先生?車禍?”葉天聽到這個消息,就是一愣。
“沒錯,車禍。”
“但是我不相信。”
歐陽長傑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道:“直覺,這件事肯定不是,那個肇事司機被判了六年。”
“然後呢?”
“就在上個月,死在獄中了,他有尿毒症。”
“什麼?”
葉天再次看着歐陽長傑,歐陽長傑咬着牙說着:“尿毒症晚期,你說說這樣的病人,明明已經病入膏肓,卻開着貨車拉貨?”
“就算是拉貨,那個時間點,他不應該出現在那裏。”
“可惜,一切證據,都說這是一場事故。”
“我就不信。”
“這絕對不是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