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念擡手猛地甩了一個巴掌過去。
手腕被男人一下握住,拉着她的手扣向腰後,捏了捏她的耳垂,用刻意壓低的暗啞嗓音輕緩的說:“既然你這麼說了,總得做點什麼坐實我的罪名,嗯”
駱念被扔到牀上,意識徹底混沌了。
只循着火熱發燙中的一抹微涼,靠近。
駱念在昏過去前的最後一秒,她看見在黑暗之中,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無名指上一枚閃着光的尾戒。
駱念是在一陣接着一陣嗡嗡的震動聲中醒來的。
她緩慢的恢復了神志,腦海之中,昨晚那些支離破碎浮現在腦海之中。
手機還在持續的震動着。
駱念怔了一會兒,摸到牀頭的手機,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接通了電話。
她撐起身體坐了起來,身上傳來的疼痛叫她不由得嚶嚀了一聲。
“我去,你做戲不要做這麼全面啊,這聲音叫的我都要酥了。”藍萱的聲音傳了過來。
駱念清了清嗓子,“你把傅航給叫過來了”
“叫了,估計這會兒在趕過來的路上。”
“那我準備一下。”
駱念剛準備掛斷電話,藍萱忽然叫了一聲:“等等”
酒店前面停下一輛黑色的私家車,裏面下來兩個人。
藍萱降下車窗,向下壓了壓鼻樑上的墨鏡,“你爸還有你那個白蓮花姐姐,剛進酒店。”
駱念眯了眯眼睛。
駱海東和駱麗嬌這個時候過來,偶然麼
“好,我知道了。”
“你一個人能應付的來麼”藍萱還是問了一句。
駱念掛斷了電話。
她在牀上坐了一會兒,才掀開被子起身。
這一掀開被子不要緊,就連她自己都倒抽了一口氣。
昨晚那些支離破碎的片段,不用她刻意回憶,就身上深深淺淺的斑駁痕跡就已經昭示了昨晚的瘋狂。
駱念撫了撫額。
她在牀腳找到了一件黑色的襯衫。
藍萱給她準備的那件白襯衣不翼而飛了。
她忽然想到,昨晚貌似是在浴室裏面被剝掉的襯衣,便擡步朝着浴室走了過去。
打開浴室門的這一剎那,駱念忽然呆住了。
裏面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
這邊的隔音效果很好,剛纔在外面,她一點沒有聽到浴室裏面竟然有人
浴室的落地玻璃上倒映着一個男人模糊的身影,挺拔,頎長,淋浴的水流從凌亂的短髮滑落下來。
她忽然呼吸一滯。
鏡面上倒映着背對着她的男人,已經轉過身來,眸光透過鏡面上的水蒸氣,和她交匯。
駱念猛地僵住。
竟然是他
腦子裏那些昨晚上的瘋狂記憶,竟然於兩個月前的某一個夜晚,漸漸的重合了
淅淅瀝瀝的水聲停止,男人邁着修長的雙腿朝着她走過來。
黑短髮被水溼透了凌亂的落在額前,水流從腰腹緊繃的肌肉向下滑過,留下一道道性感的水痕。
駱念眼光不知道往哪裏放,從下面到上面,已經紅透了臉,惱羞成怒的說:“你穿上衣服”
“好。”男人從善如流,伸手解駱念領口的衣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