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倉促地錯開了腳,站在原地。
他沒有在意這個,只是反手握住寧枝的手腕,表情錯愕地問,“你說什麼?”
“我要搬走了。”寧枝又重複了一遍,“家裏已經收拾好了,離離婚冷靜期期限已經只差半個月了,所以我覺得也是時候走了。”
恰在這個時候,音樂停了下來,寧枝趁着陸舟發呆的時候,悄然掙脫了被他擒住的手腕,往後撤了一步,迅速轉身,沒入人流之中。
陸舟後知後覺地垂下手,才發現寧枝已經消失在眼前了,心緒複雜到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是最好的。
寧枝那頭趁這個機會,趕緊用手機匿名發信息給池,讓他抓緊到金平海灣去救袁穗。
看到發送成功的消息,寧枝長嘆一口氣,搞定了搞定了,終於鬆了口氣。
寧枝還在席間拿了點喫的墊了墊肚子,可以回去睡——
她正準備悄悄離開晚宴往住宅的方向走,猛地被追過來的人從身後抱住了,她察覺到是陸舟的氣息,側頭對上他晦暗幽深的眼眸,嗅到他身上環繞着似有若無的酒氣。m.qqxsnew
這傢伙做什麼?
還是說發現了自己在套袁穗的情報?
“陸舟……?”寧枝嘗試着叫了他一聲。
他卻依舊一言不發,緊緊抱着,不讓她動彈。
“你這是做什麼,大家都看着呢?”寧枝試着掙脫,又提醒他一句。
陸舟這才鬆了下來,寧枝還沒慶幸,又被他拽住了手腕,往別墅的方向帶。
他這是做什麼,晚宴不是好機會和那些商界名流攀談的好機會?
寧枝發誓,如果算落跑,她自己可以跑的比陸舟還快。
陸舟抓的勁道很重,好想要捏碎她的骨頭了一樣,寧枝疼得想要掙脫,越掙脫他反而越用力,加上不太習慣穿高跟,踉踉蹌蹌跟着他的步子在跑。
一路進了住宅門,又上了二樓臥房,臥房內漆黑一片,她還沒開燈,就被甩在了牀上,寧枝有點暈乎乎的。
下一秒,陸舟雙手掣肘着她的雙手,壓了上來,對着她的脣吻了下去。
老實說,寧枝還沒反應過來。
他的吻如狂風驟雨般侵襲,瞬間掠去了呼吸,又兇又恨,好像寄託着他某種洶涌的情緒。
寧枝如一葉扁舟行駛在滔天海浪之間,心臟不由得砰砰直跳。
黑暗中,聽覺反而明顯,她聽到陸舟的喘息聲,在耳邊迴盪着,逐漸沉重了起來。
講真,他在不鬆口,寧枝會駕鶴西去。
不知道由古至今,有沒有死在牀上的宿主,她是說那種死。
【系統:(捂着耳朵)沒有!沒有!你別瞎說。】
寧枝:好傢伙,你捂着耳朵都能聽得到嗎?
寧枝也不是沒有試過反抗,本來想試試攻他下盤,誰知道他單腳就蓋住了這股攻勢,反而將延綿的攻勢從脣轉移到了纖細的脖頸。
她剛希望陸舟不要有咬人脖子的壞習慣,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嘬了一口。
行吧,她還是不說話了,好的不靈壞的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