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斯來家的小男孩搖了搖頭:“不知道,可能先在家裏待一段時間,然後……嗯,可能也沒有然後了。”
赫敏不滿道:“你明年就五年級了,應該爲將來做一點打算了。至少應該去了解你將來想要做的事情,可以趁着放假的時候去體會一下。”
羅恩小聲道:“你比老媽還要囉嗦。”
“說到職業規劃,哈利,還有羅恩——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們。”小天狼星興奮道,“羣星集團和查德里火炮隊今年在【潮汐藥劑】上有個合作,所以我可以幫你們爭取兩個暑假訓練營的名額——怎麼樣,是不是很酷?”
“如果你們在訓練營中表現出色的話,說不定畢業以後就可以直接入隊了。”
羅恩直接張大了嘴:“真的嗎,包括我嗎?”
哈利卻是沉吟了一下,經過七雄爭霸賽的這一年後,他發現自己好像對魁地奇沒有那麼感興趣了。不,絕不是說他喜新厭舊,只是這位小巫師突然覺得好像並不需要將魁地奇作爲生活的全部。
不過參加面向小巫師的魁地奇訓練營卻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而且別看小天狼星說得輕鬆,想要拿到查德里火炮隊的集訓資格想必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而哈利從小的經歷讓他很難拒絕別人的好意。
他剛要答應,卻聽尹索道:“因爲伏地魔捲土重來,所以今年傲羅訓練營也有針對小巫師的培訓——唐克斯,我記得有一期還是穆迪去指導的。”
唐克斯點了點頭:“穆迪的身體大不如前了,所以主動要求去訓練小巫師。如果羣星集團願意爲傲羅部門提供一點資金支持的話,我想拿到兩個名額並不是什麼難事。”
尹索看向哈利和羅恩:“怎麼樣,要不要試試?”
唐克斯也勸道:“我也是經過傲羅訓練營之後才加入格林隊長的分隊,雖然面向小巫師的訓練營不會像我們的那麼苛刻,但也是一個鍛鍊的好機會,特別是在現在的環境下,提升一點實力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哈利和羅恩相互看了看,似乎並沒有拿好主意。
魁地奇當然是小巫師最喜歡的運動,但他們畢竟已經不是一二年級的小巫師,就像赫敏說的,快要五年級的他們應該爲自己將來的職業考慮下了。
即使是哈利也不確信自己在魁地奇上的天賦能不能讓自己成爲一個出色的魁地奇職業運動員,羅恩就更不用說了。
但是傲羅不同,以兩人的本事,喫這碗飯應該不難。
尹索擺了擺手:“小夥子們,不用急着選擇,反正現在距離暑假還有一段時間,不管是魁地奇還是傲羅,都算是不錯的選擇。”
他看向一直沒有開口的盧平:“來姆斯,你讓赫敏去羣星集團幫忙,是不是意味着這個暑假鳳凰社的行動會非常多?”
來姆斯·盧平點了點頭:“我現在終於知道巫師爲什麼沒有像麻瓜一樣形成王朝社會了。”
“每一個巫師都是一顆定時炸彈,哪有一個王朝能夠將所有的巫師都約束起來?
雖然伏地魔承諾不會在這一年中主動襲擊麻瓜,但其他黑巫師就夠煩的了,光是憑藉你們魔法部的力量並不能做到完全清除,所以鳳凰社還需要分出一部分的人手去對付那些以折磨麻瓜爲樂的黑巫師。
盧平沒有說下去,但在場的知情者都知道,當伏地魔的魂器徹底被銷燬之後,那麼這位黑魔王便沒有了再次歸來的可能,那個時候就是和伏地魔之間的大決戰了。
按照鄧布利多的推測,伏地魔應該將自己的靈魂分成了七份。
還在霍格沃茨上學的時候,這位湯姆先生就覺得“七”是一個有魔力的數字。
這位自視甚高的黑魔王用斯來特林的掛墜盒、岡特家族的傳承戒指和其他兩位霍格沃次創始人的遺物製作魂器,以顯示其血統的高貴性和身份的正統性。
又用自己年輕時候的日記製作魂器,體現他本人的至高性,當然,這件魂器早就被哈利在二年級的時候於密室中毀去。
“再算上他自身的靈魂——也就是說,我們現在還需要找到一件魂器。”盧平總結道。
羅恩驚呼一聲:“那不是說很快就能消滅神祕人了?”
來姆斯卻搖了搖頭:“最後一件魂器完全沒有下落。”
“鄧布利多校長反覆研究了他能夠蒐集到的所有關於伏地魔的記憶,但還是沒有頭緒。”
“或許你們應該問我。”尹索鄭重地放下咖啡杯。
伏地魔用厄里斯魔鏡複製出了自己的替身,卻不知道所有經過厄里斯魔鏡創造的複製體都會被尹所侵佔——黑魔王得到的只是一個隨時會反水的大法師複製體。
而尹索,不僅多了一個深入敵營的二五仔,而且通過侵佔鏡中複製體還能夠獲得原主關於魔法的理解和部分的記憶。
所以,使用厄里斯魔鏡獲得複製體的哪算什麼原主,這分明就是苦主。
哈利略有些不安:“尹索,幹嘛這麼看着我?”
“你們說,”尹索嚴肅道,“伏地魔的魂器有沒有可能不僅是死物,還可能是活生生的?”
“哈利!”赫敏驚呼出聲,聯想到剛剛尹索盯着哈利看的樣子,所有人的臉色都變得極爲難看。
尹索卻突然微笑起來:“別那麼緊張,當然不是哈利——是蛇,那條一直跟着伏地魔的巨蛇。”
“蛇老腔是斯來特林的天賦,還有什麼比蛇更適合作爲斯來特林繼承人的標誌嗎?”
盧平點了點頭:“我會將您的想法告知鄧布利多的——或許我們真要見到勝利的曙光了。”
聽到盧平的話,尹索皺着皺眉頭:“鄧布利多不在霍格沃茨嗎?我想我有些事情需要當面和他談談。”
盧平搖了搖頭:“校長先生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在英國了——他畢竟還是國際巫師協會名義上的主席,在保密法風雨飄搖之際,鄧布利多先生需要承擔更大的責任。”
尹索隱隱有種預感,鄧布利多似乎在避着自己。
可是自己明明提前做了佈置和提醒,原着中的悲劇不應該發生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