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族地後止水看着富嶽誠懇的說道:“族長,讓我去做這些吧!”
鼬也跟着說道:“還是讓我去吧!”
他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但沒想到和父親想到一起去了。
富嶽看着兩人有些欣慰,但還是搖了搖頭開口道:“你們別爭了,我主要的目的其實是爲了言去忍界尋找治療血跡病的方法,不然他就不能成爲忍者,也活不到30歲,甚至壽命更短也有可能。”
止水聽到這個消息猛然擡頭看着富嶽。
鼬的瞳孔猛的緊縮震動。
富嶽見此嘆了口氣。
先不說言是他兒子……
那可是五歲的三勾玉寫輪眼啊!
沉默了半餉的鼬再次擡頭看向自己的父親說道:“父親,還是讓我去吧!我……也有血跡病……”
這宛如晴天霹靂的消息直接讓富嶽呆立在當場。
止水也擔憂的說道:“鼬你……能確定嗎?”
鼬點了點頭認真的對着富嶽說道:“所以,就讓我去做這些吧!我在暗部查找過很多情報,沒有找到任何可以治療血跡病的方法,就讓我用剩下的生命,爲村子和宇智波做些什麼吧!”
聽到鼬的話後,止水沉默了片刻,隨即拍了拍鼬的肩膀安慰道:“那就讓我陪你一起吧,不要放棄希望,暗部的情報並不全面,我會陪你一起去尋找救治血跡病的方法!”
這時,富嶽突然開口說道:“不!我和鼬一起去!他是我的兒子,我會和他一起去忍界尋找救治血跡病的方法!”
不理會兩人的神情,富嶽繼續開口說道:“我和鼬兩雙萬花筒忍界哪裏都可以去,相互還可以有個照應。”
“止水你就留在家族裏坐鎮,族長之位和那些保守派的族人,我也託付給你了!不要讓我失望。”
止水見富嶽那不容置疑的神色只能艱難的點了點頭。
接着,三人又商量了一下屠殺宇智波激進派的計劃。
畢竟這對三人都是一件非常沉重的大事,還是要先做好準備的,不可能想做直接就做了。
但這也是爲了宇智波的未來考慮,想要和平安逸,有些事不得不做。
計劃也很簡單,富嶽藉由兒子受傷的目的召集所有激進派商議宇智波的政變事宜。
先將激進派和保守派的族人分開,接着再對激進派下手。
……
一天後
木葉醫院
宇智波言的意識逐漸清醒,睜開眼睛就看到了母親、佐助、鳴人以及新一代的豬鹿蝶。
“開心值+5”
“宿主,你終於醒了。”系統有些開心的說道。
似乎是想到了開心值密碼,接着又補充了一句:“可擔心死我了~”
“開心值+3”
哼哼,輕鬆拿捏喜歡甜言蜜語的魚脣宿主。
宇智波言在心裏回了一句:“抱歉,讓你擔心了。”
鳴人看到宇智波言睜開眼睛,開心的說道:“言,你終於醒了!太好了!你都昏迷一天了。”
看着其他幾人也圍了過來,宇智波言面無表情的回了一句:“抱歉,讓你們擔心了……”
“果然,人類的本質就是復讀機嗎?”系統小聲嘟囔。
看着美琴準備搖頭拒絕。
宇智波言補充了一句:“——歐卡桑。”
“這……”美琴看着透出鮮血的繃帶有些遲疑,隨即再次準備搖頭拒絕。
這時,走進一名醫生拔掉宇智波言的吊瓶,打量了一下對方那蒼白的臉色說道:傷口已經結痂了,出院是沒問題的。”
拿着眼前的這根針,湊近了對方一些,看着宇智波言的臉色更加蒼白,額頭甚至已經冒出冷汗,這纔有些若有所思。
原來臉色蒼白是因爲害怕打針。
系統:……調皮?
宇智波言深深的看了一眼這個醫生。
這個醫生頓時覺得背後冒出一絲涼氣,訕訕的將針拿的更遠了些。
等他走出病房的時候有些疑惑的撓了撓頭,小聲嘀咕了一句:“患者傷口是什麼樣來着?我剛纔爲什麼要讓對方出院?”
美琴看着小兒子似乎真的不願意待在醫院,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同意他出院。
宇智波言對着四個小夥伴說道:“我這幾天應該不能去陪你們玩了,等傷養好了再去找你們。”
四人點了點頭,鹿丸說道:“好好在家養病吧,爭取早日康復。”
井野面色微紅的將擺在牀頭的一束花遞給宇智波言說道:“還有花別忘了拿,康乃馨和百合的寓意是希望病人可以早日康復。”
“謝謝。”宇智波言猶豫了一下,還是接過。
美琴看了一眼臉紅的井野,面露古怪之色。
這才……五歲吧?
井野臉上剛露出笑容就立馬感受到了美琴的目光,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說了一句還要幫媽媽看店,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回到族地的宇智波言馬上取出紙筆開始書寫,修修改改足足寫了一下午。
到了晚上喫飯時,富嶽疑惑的看着言遞過來的紙。
富嶽接過後隨便掃了一眼,神情立馬嚴肅起來,開口說道:“等喫完飯後,我去你房間找你,鼬也過來吧。”
佐助好奇的想看一眼,被鼬的兩根手指點在額頭上。
“別好奇,佐助。”鼬輕聲說道。
佐助看了眼三人,揉着額頭有些不服氣的嘟起嘴。
“哼!你們什麼都瞞着我!連言都可以知道!不理你們了。”說罷,就氣沖沖的向着房間跑去。
美琴看了眼三人說道:“我去看看佐助,你們聊你們的。”
富嶽點了點頭,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對宇智波言說道:“去你的房間吧。”
宇智波言點了點頭。
到了房間之後,富嶽將手中那張紙遞給鼬後開口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
宇智波言思索了片刻,整理了一下語言說道:“你就當我可以預知過去和未來的某些片段吧。”
富嶽和鼬聽到言這平淡的語氣忍不住失聲。
“預知?”
鼬覺得手中的這個大瓜都不香了,更加錯愕的看着歐豆豆。
“團藏的這些黑料大多都是我生拉硬扯將髒水潑到他身上的,雖然沒有證據,但也能牽扯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