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你告訴我,我馬上來做。”我急了。
“你不行。”封於修無奈的嘆口氣。
“那,那要怎麼做?”我再次開口。
“那七小隻破繭而出沒有?”封於修突然轉移了話題。
“七小隻?”我扭頭看向陽臺的位置,發現還是七隻蠶繭掛在樹枝上,搖搖頭道:“好像還沒有。”
“你馬上用指尖血點在七小隻的身上,將他們全部喚醒。他們可以替他解毒。”
“好。”我慌忙按照封於修的話去做。
當我將指尖血滴落在七小隻身上的時候,突然那層厚實的繭就突然裂開了一道縫隙,然後一道道刺目的光芒就從裏面射了出來。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遮擋,防止眼睛被刺傷。
很快,七小隻就變成了美麗的蝴蝶,全身泛着金光從蟲繭裏面飛了出來。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
“你,你們是七小隻?”我也愣住了,沒想到這七小隻竟然從葫蘆娃蛻變成美麗的蝴蝶。
“仙女姐姐,仙女姐姐。”七小隻圍着我歡快的飛舞起來。
“哎,七小隻,快幫忙解毒。”我說着就朝着屋子裏跑去。
七小隻跟着我一起進了屋子,看見躺在牀上的白皓天,皆是面面相覷道:“蛇君怎麼受傷了?”
“你們是不是能解毒,快幫幫他。”我着急的開口。
七小隻紛紛飛到了白皓天的傷口位置,然後朝着那傷口不停的煽動着翅膀。
一種像是磷粉的東西直接落在了那些傷口之上。
很快,傷口的顏色就變成了血紅色,之後竟然漸漸的癒合,傷口也奇蹟般的消失不見了。
“仙女姐姐,好了。”七小隻略有一些微弱的開口。
“謝謝你們。”我快步的上前,輕輕搖晃着白皓天的身體。
“白皓天,你醒一醒,醒一醒啊。”
此時白皓天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我,我頓時大喜道:“白皓天,你真的醒了。”
“你做了什麼?”白皓天一臉緊張的看向我。
“我,我沒做什麼啊。”我被白皓天如其來的緊張給弄懵了。
“是你替我解的毒?”白皓天開口。
“不是,是七小隻幫你的,他們”我扭頭看去的時候,哪裏還有七小隻的蹤影。
“咦,人呢?怎麼不見了。”我自言自語的開口。
“別管他們了,你過來。”白皓天突然猛的伸手一把將我拽入了他的懷中。
“你,你幹嘛?”我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身體很虛,需要你的靈氣。”白皓天低聲開口。
“啊?現在嗎?”我面色竟然直接變紅了。
“嗯。”白皓天說着伸手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衣服。
“那個,七小隻還在外面。”我着急的大喊。
“一一,一一,起牀了。”我媽的聲音再次從門外傳了進來。
“媽,讓我再睡一會。”我睡眼惺忪的開口。
我是真的爬不起來了,
“這孩子,最近怎麼越來越懶了,每天都賴牀不起。”我媽抱怨的聲音傳來。
“好了,現在孩子工作壓力大,累也是正常的。”我爸的聲音傳來。
“行了,讓孩子再睡一會,只要不遲到就行。”我爸繼續替我說話。
“慣着吧你。”我媽的腳步聲走遠。
我嘆口氣,閉上眼睛繼續睡覺。
“累壞了?”白皓天將我輕輕摟在懷中,十分溫柔的摸着我的後背。
“嗯。”我隨口應了一聲,壓根就不想動。
“那今天就不去上班了,就在牀上睡覺。”白皓天霸氣的開口。
我睡眼朦朧的搖搖頭道:“不行,該上班還得上班。讓我再睡十分鐘,十分鐘就叫醒我。”
“好,一會我叫你。”白皓天低聲開口。
最終我還是拖着疲憊的身子起牀,刷牙洗臉,喫飯然後再去了公司。
白皓天要跟着我一起去,我不讓他跟着,害怕嚇到同事了。
他也沒有勉強,只是說下午下班的時候來接我。
我着急上班,隨口就答應了他。
到了公司,我還昏昏欲睡,整個人都不在狀態。
“一一,主管找你。”高姐敲了敲我的桌子。
“哦,好。”我立馬就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
“怎麼?昨天晚上有沒有睡好啊?”高姐開口。
“嗯,昨晚失眠了,一夜都沒有怎麼睡。”我邊說着邊打着哈欠。
“你們年輕人啊,晚上又玩手機了?”高姐無奈的搖搖頭。
“呵呵呵”我尷尬的笑笑。
我也不想啊
“好了,快去吧,主管找你。”高姐開口。
“嗯。”我點點頭道,然後起身去了主管辦公室。
暈死了。
我昨天竟然只顧着救白皓天去了,卻忘記將要給封於修的東西給他了。
這不,又被主管安排着重新去封氏集團。
雖然無奈,但是卻也別無選擇。
到了封氏集團的大門口,我的心都還有一些拽拽不安的。
不知道封於修怎麼樣了?
會不會記恨我。
“江小姐,裏面請吧。”琳達伸手示意我進去。
“好,謝謝。”我點點頭,這才走了進去。
辦公室內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四處看了看,好像沒有看見封於修的影子。
“封大少爺?”
“你,你在嗎?”
我小心翼翼的喊了幾聲,依舊靜悄悄的。
“封大少爺?”我伸長了脖子朝着牆上掛着的壁畫看去。
我一張一張的看,好像也沒有發現什麼。
“人呢?怎麼不在?”我一愣疑惑的看向眼前那幅山水畫。
“找我?”封於修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
“媽呀。”嚇得我一個激靈,扭頭就看見一張戴着銀色面具的臉。
“你,你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沒有聲音啊?”我心有餘悸的開口。
“我一直都在。”封於修淡淡說着,轉身自顧自的走向自己的老闆椅坐下。
我見狀,慌忙從手提包裏面翻出那份請柬,然後快步的走了過去,將其放置在寬大的紅木桌上道:“這,這個是公司讓我給你的。”
“請柬?”封於修修長的手指拿起那份請柬,淡淡的開口。
“怎麼,你希望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