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頂級綠茶穿到戀綜後 >第50章 綠茶穿書第五十天
    酒店房間彷彿被整個泡在酒水中一般,隨處可見喝完的、沒喝完的酒瓶,金黃液體流淌在地上,醇香的酒香都變得刺鼻。

    西藏下午燦爛陽光被厚重的窗簾一股腦的擋在了窗戶外面,幽暗而寬闊的酒店房間中,莫名的閉塞窒息。

    就在陶桃掛斷給孟恣清和秦玥的電話沒兩分鐘,一通令人意料之外的電話急匆匆打了過來。

    “嘶——”,陶桃看着名字,本能皺眉。

    “喂,什麼事情。”

    “嗚嗚嗚表姐……”

    隨着接了電話,陶桃的眉頭更是沒有鬆開過,電話那頭的聲音斷斷續續。

    幾分鐘後,她質問,“到底怎麼回事?!”

    對面崩潰女聲滿是無助,聽的陶桃想把現在所看見的東西都砸了。

    “表姐,你不能這樣做,別傷害他,這樣的話他……他要是狗急跳牆我就完了嗚嗚嗚……”

    …

    ……

    “真的,千萬千萬要沉住氣,別傷害他,嗚嗚表姐我害怕,”

    “我知道了,這件事我看着辦,你消停一會,肯定不讓他急眼。”夾雜酒氣的沙啞女聲中滿是不耐,但還是安撫這電話對面哭啼啼的人。

    “表姐,你一定要穩住他。”電話那頭哽咽,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一定穩住他,掛了掛了。”

    掛段電話後,女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嗙——!”

    房間內的執行製片人被嚇了個激動,差點從沙發上跪下來。

    “媽的一羣傻逼。”

    仰着頭扶額倚靠在沙發的女人罵道,她身體起伏還有些大,宛如一頭安靜片刻的兇獸,不遠處一臺市面最新款手機孤零零躺在地上,透過晦澀的光影能窺見其機體屏幕上的裂痕,可見其主人的力氣之大。

    陶桃本就身量偏瘦高,眉眼骨骼有股戾氣,平時吊兒郎當倒是不顯,現下她髮絲略顯凌亂,彎折的手腕細的伶仃,腕骨指尖間那流暢線條中透露出近乎於刻薄的凌厲。

    看着就有一種出奇的利落,和十分不好惹。

    宿醉的頭疼和噁心難受讓陶桃身心各個方面都不舒服,這個時候脾氣本來就差,秦玥和孟恣清這兩人還迎頭爆料,讓她被執行製片人冒死從牀上挖起來。

    她想殺人的心都有。

    偏偏這溫思涼她現在還動不得……

    “啪啦——!”

    酒瓶被當發泄的工具砸在地上,發出破裂的響聲,玻璃飛濺,微光轉折即逝。

    一旁沙發上的兩個執行製片人肩膀抖了一下,互相對視一眼,眼中異曲同工情緒——想跑!但這時候,乖乖當石像纔是最好的選擇。

    她們現在只祈求,溫思涼這個罪魁禍首趕緊過來,冤有頭債有主的,不要在讓她們這些池魚遭殃。

    ……

    等溫思涼和孟恣清到達酒店時,一路被領到了頂層,還沒開門,孟恣清我握着門把手就透過門縫空隙間聽到玻璃砸碎的聲音。

    聲音無比清晰地傳到孟恣清而中,輕微震動的門都在宣告裏頭人的情緒暴怒。

    孟恣清心下一驚,思緒都沒過腦子,手下直接一個用力下摁將門推開,然後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拉着身後一個勁兒磨蹭的溫思涼的手臂就將她甩到了前面,自己則抱着秦玥快速躲到一邊。

    秦玥下意識抱住孟恣清,眼中疑惑:?!

    “姐姐我怕!”孟恣清膽小道,牢牢抱住秦玥纖細卻充滿力量的腰腹不放,一點也不去看被甩過去的溫思涼。

    “你幹嘛——啊!!”

    溫思涼來不及驚恐,下一瞬一個酒瓶就從打開的門縫中狠狠扔了出來,猛地砸到了他臉上,驚愕瞬間變成了慘叫。

    瓶子有了臉的緩衝郎當落到地上,在這頂層空寂的樓道中顯得十分扎耳朵。

    屋內陶桃見砸到人,眉頭輕輕挑起,沙啞女聲淡定吩咐道,“把他拖進來。”

    攝影師早已經放下裝備,沉聲應到,“好的小姐。”

    就這樣,孟恣清眼見着攝影師跟□□小弟附身似的將溫思涼直接一整個捂住嘴拖進了屋中,那手法乾淨利落的簡直不要太專業。

    她嚥了咽,和秦玥對視上,試探問,“姐姐我們也進去?”

    孟恣清倒是知道這位陶總導演、陶製片人背景深,是個根正苗紅的太女角色,但是真沒想到她行事作風敢這麼野。

    好嘛,知道的她是個紅苗苗,不知道的這完全一土匪作風,還以爲她家混社會的呢。

    “按照她給我們打電話的內容來看,我們需要進去。”秦玥想了想,確定地說到。

    “進去了,陶桃這個人雖然脾氣差,但是是個明事理的,別怕她。”秦玥安撫似的拍了拍孟恣清的脊背,“在我還很小的時候,那時我還沒有跟我父親去法國定居,曾經和她玩過一陣子,她人其實還可以。”

    秦玥不是一個念舊的人,永遠是向前看,很少談及往事,陡然一下提到曾經在國內的幼年時光,清冷精緻的眉眼中倒是閃過一絲懷念的柔和。

    就宛如一幅水墨,拉開了前卷,只是不知道上面記錄的是人還是山水景色。

    孟恣清眨巴了下眼睛,聽着秦玥的話心裏莫名有些難言,心口堵得慌,她也不知道這是爲什麼,好奇寶寶似的藉着問,“那她……”

    “我說你倆在門口墨跡什麼?議論人也去遠點就的地方吧,要不就都死進來。”屋內傳來召喚聲。

    這聲音真的太大姐大,孟恣清沒廢話了,貓一樣牽着秦玥的手跟在她身後。

    孟恣清跟着秦玥一進屋,她純黑透亮的眼眸微微睜大,精緻仙氣的臉上震驚的毫不掩飾。

    我天!

    “你們隨便坐就是了。”陶導演大大咧咧的半躺半靠在沙發上,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抿着茶水,而溫思涼他——

    被攝影師壓在地上跪着……

    對,沒錯,就是跪着。

    雙膝着地,腦袋也被摁地上的跪着。

    興許是怕他跪的腰身不夠靈活,攝影師還很貼心的給他要上面壓一腳,確保他跪的標準,跪的五體投地。

    窗簾緊拉透不進陽光的總統套房裏,溫馨的橙色燈光都顯得晦澀昏黃,各色酒水瓶子凌亂在各處,玻璃碴子碎的到處,無法落腳,旁邊鵪鶉似的執行製片人縮着肩膀,中央跪地上的人已經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有絲絲鮮紅血跡流淌出,混在酒水中,讓醇香刺鼻的酒香中帶上點點血腥氣味。

    好傢伙,這哪裏是談談,明明就是試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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