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合着雷賽前的啦啦舞只是開胃菜啊!
真正爲他進球鼓舞打氣的另有其人!
這個人是誰?
那還用說嗎?
肯定是黃潛主教練豪赫爾啊!
在雷宇興奮慶祝時,攝像師把直播鏡頭對準了場邊的豪赫爾。
此時黃潛主教練面色鐵青,從表情上看得出,他的心情自然也不是那麼好。
而且他臉上糖葫蘆串的球印子,卻總讓人忍不住發笑。
“1、2、3!”
當球迷們挨個細數後,都會伸出另外一隻手的三根手指,舉過頭頂遙向輝映。
三次face,三個進球!
哈!
這世上還有比這更有趣的巧合嗎?
“那傢伙就是個混蛋!這根本不是巧合,那是他故意的!”豪赫爾大怒道。“他是爲了進球才把球朝我臉上悶的!“
球迷們的確同情這個客隊主教練,但誰怎麼也解釋不通,這二者之間到底存在什麼關係。
難道這是來自東方的巫術?
踢中對方主教練的臉就能進球?
這是什麼道理?
如果真有這個機制存在的話,那麼滿足它的最低標準又是什麼?
必須踢中教練的面部?
那我踢自己家教練行嗎?
正在慶祝的博阿斯不知爲何,脖頸處突然冒出一陣涼風。
再看場上,雙方球員都不懷好意地盯着自己。
“什麼鬼?我怎麼覺得這幫小兔崽子要造反???”
......
在如此強盛的氣勢下,波爾圖如願以償地扳平比分,將比賽拖入加時。
按照歐足聯目前規則,即便比賽進入加時賽,客場進球也是有效的。
從這一規則上來看,晉級優勢依舊在黃潛這一邊。
所以即使把對手逼入了加時,博阿斯依舊吩咐隊員要注意好防守。
此時波爾圖三個替補名額已經耗盡,羅德里格斯、瓜林和米卡爾分別換下了瓦雷拉、穆蒂尼奧和j羅。
四個後防人員一個沒變,博阿斯的意圖很明顯,那就是要求隊員在加時賽中解決戰鬥!
可接下來的加時賽中,場上的畫風卻起了變化。
第93分鐘,卡索拉在左前場把球直塞給羅西,後者接球后朝前趟了一腳,然後果斷起腳傳中。
可他的眼睛雖然看着波爾圖的球門,但掄出的右腿卻踢呲了。
皮球沒有按照他的“預想”朝波爾圖禁區內飛去,而是順着他的外腳背直接飛出了邊線。
好在一旁的博阿斯躲閃及時,否則他也要被悶個正着。
傳中球踢的這麼呲,你確定你是能參加歐聯半決賽的主力球員?
你不是在蒙我吧?
就在博阿斯驚魂不定時,波爾圖迅速擲出界外球。
在黃潛隊員高位緊逼的戰術下,皮球剛被扔出去就被魯本狠狠踢了回來。
這一次,奧塔門迪剛好站在博阿斯面前,用自己的臉幫博阿斯擋了一“槍”。
一旁的助教見狀,急忙上前將還在一旁大聲指揮隊員的博阿斯拉回到替補席。
“喂,你拽我幹嘛?我還沒說完呢!”博阿斯一臉不滿。
“頭兒,你在邊線那裏實在是太危險了,有什麼話交給我吧,我幫你轉達!”
“危險?哪裏危險?我怎麼看不到?”
就在博阿斯用鼻孔冷哼時,一枚炮彈般的皮球橫向飛來,狠狠地撞在教練席上方的擋板上。
咣噹!
看着搖搖欲墜的塑料擋板,博阿斯這才嘎巴嘎巴嘴:“好吧,我接受你的建議。”
波爾圖教練席這邊如此,黃潛教練席那邊也沒好哪兒去。
面對波爾圖隊員“有意無意”的“轟炸”,一旁的助教甚至打開一柄黑色雨傘,擋在豪赫爾面前。
隨着事態愈演愈烈,到後來詹盧卡甚至分別對主客兩隊分別出示了一張黃牌以示警告。
沒辦法,這倆人的意圖太明顯了。
就是照着對方教練席悶的啊!
15分鐘裏,雙方誰都沒踢出什麼像樣的進攻。
相反,各自教練席的擋板都已支離破碎。
加時賽下半場,場上情況並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相比進球,隊員們似乎對悶對方主教練更感興趣。
就這樣,比賽在裁判的哨聲中被切割得支離破碎,沒有了換人名額的雙方教練也只好在場邊乾瞪眼。
“頭兒,這裏太危險了,要麼,咱上看臺上避避風頭吧!”
最後一把雨傘被踢壞後,黃潛助教博哈爾向豪赫爾建議道。
“上看臺?上什麼看臺?我又沒被紅牌罰出場,我去看臺上幹什麼?不去!我哪兒都不去!”
豪赫爾被氣得哇哇大叫,他從來沒踢過這麼憋屈的客場球。
在如今的氛圍下,豪赫爾也有些歇斯底里。
他甚至萌生出即便輸了球沒法晉級,也不能丟面兒的想法。
這球踢的太憋屈了!
憑什麼我是受害者?
“對了,頭兒...剛剛俱樂部高層給我打電話,他說如果你不上看臺的話,他將用你10%的薪水爲你買一份意外保險,當然,受益者填您家屬的名字!”
“意外險?我現在坐在替補席,還有什麼意外?難道雷那個傢伙還能在中場把球再踢到我臉上來嗎?”豪赫爾不服氣道。
話音剛落,他兩個瞳孔便瞪得老大。
球場中,剛剛得到球的雷宇正加速朝他衝來。
“頭兒...雷他得到球了!”一旁的博哈爾結結巴巴道。
“慌什麼?我看到了!”豪赫爾努力控制住心底的恐懼。
“雷正帶球朝您衝過來呢!”
“我不瞎,我當然看到了!”
“頭兒,你說他要幹嘛?”
“我怎麼知道?”
眼看着雷宇離邊線越來越近,豪赫爾和博哈爾兩人甚至能看清楚雷宇臉上的猙獰。
“頭兒,你說雷的目標是不是你?”
“什、什麼?他、他敢!”這會兒豪赫爾終於慌了。
雷不敢?
他之前都踢了三個了!
他還有什麼不敢的?
霎時間,豪赫爾似乎看到了雷宇臉上的獰笑,彷彿在說:“嘿,西班牙佬,你還躲什麼?”
“老老實實等死吧!”
“把脖子洗乾淨點,讓我在上面印出個‘奧迪’!”
下一秒,豪赫爾猛地抱住身邊的博哈爾,大聲喊道:“on,no,博哈爾,救我!救命!!!”
博哈爾也被嚇得夠嗆,但他卻不敢亂動。
但作爲助教,他不就是給教練擋槍用的嗎?
黃潛兩名教練抱成一團,就像等待n粹開槍的猶太佬一樣。
三秒、五秒、七秒...
十秒鐘過去了,被“炮彈”擊中面部的感覺並沒有傳來。
豪赫爾睜開一隻眼偷偷瞄了一眼,眼前的雷宇不知所蹤。
“嗯?他沒有瞄準我踢?”
“哼!那小子一定是怕了!”
“這次他要是再踢中我的話,絕壁是個紅牌!”
就在豪赫爾鄙視雷宇的“膽小”時,看臺上突然響起一片喧譁
“譁~~~”
隨着聲音達到巔峯,驚歎變成了怒吼。
豪赫爾尋聲望去,洛佩茲正趴在地上,無奈着捶打着草皮。
在他身後,一枚黑白相間的皮球,正安穩地躺在球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