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物浦前鋒上牙了?”
“混蛋蘇亞雷斯,我都沒咬過我家雷呢!”
看着雷宇肩膀上的兩個大壓印,主裁判二話不說,直接掏出一張紅牌,舉到蘇亞雷斯面前。
這會兒蘇牙正坐在地上,用兩隻手掰着自己的大板牙。
雷宇富有韌性的肌肉,把他的牙也擠得生疼。
“艹,我又沒犯規...”
“這還不是犯規?你這是人身攻擊了!”默特薩克擋在雷宇和蘇亞雷斯中間。
“有哪條規則不許咬人了?”蘇亞雷斯還想反駁。
“噢?好啊,那你要不要也試試我的牙口?”
雷宇也不慣蘇亞雷斯的脾氣。
張着大嘴,一口咬了上去。
要不是默特薩克攔在中間,雷宇這一下沒準兒真能把蘇亞雷斯的動脈咬斷。
“嘎嘣!”
雷宇上下牙咬合的聲音傳遍全場。
就連一旁的裁判都忍不住冷汗直流。
“裁判,雷這不算犯規吧?他畢竟什麼都沒咬到!”拉姆塞連忙上前替雷宇說話。
“當然不算!”裁判搖了搖頭,但還是忍不住後退幾步,“不過我勸你們阿森納的隊員,最好把雷拉住。他要是真咬到人,我也會同樣把他罰出場的...”
話音剛落,拉姆塞身後就傳來一聲哀嚎。
回頭一看,原來是雷宇第二次咬合,上下牙正好扣在了默特薩克的胳膊上。
“裁判,我們的隊員不算人吧?”情急之下,拉姆塞話也說不利索了。
但懂得人情世故的裁判還是立刻明白拉姆塞的意思,點點頭,“不算不算,咬你們自己人不算。”
拉姆塞這才長出一口氣,衝着隊友們大聲喊道:“快!快!快把雷拉開!”
聽到拉姆塞大喊,幾名槍手急忙上前,合力將雷宇拉走。
“喂、喂!等一等,等一等啊!”
“你們先別拉雷。”
“先把我的胳膊救出來啊!”
“喂!”
“我可不想截肢啊!!!”
默特薩克的慘叫聲傳遍酋長球場。
直到雷宇被拉到人羣后,纔有其他隊友將默特薩克的胳膊從雷宇嘴裏抽了出來。
看着兩排血淋淋的牙印,默特薩克欲哭無淚。
一旁的阿爾特塔趁機趴在默特薩克耳邊說道:“比賽結束後你最好去醫院打一針狂犬疫苗...”
“什麼?你是說雷...”默特薩克聽後大驚。
這可不是什麼小事兒!
這可要死人的!
“不,不是雷!”阿爾特塔搖了搖頭,然後指着對面依舊擺弄着大板牙的蘇亞雷斯,“他纔是源頭!我敢確定,雷已經被他感染了!”
“好!賽後我肯定去打,花多少錢我都打!”默特薩克嚇得急忙用球衣擦掉胳膊上的血。
即便如此,兩排牙印依舊清晰可見。
“呸呸呸!”
這會兒,被拉開的雷宇也開始不斷吐着口水。
“艹!德國佬你是沒進化完全麼?”
“怎麼胳膊上這麼多毛?”
聽到雷宇的吐槽,默特薩克剛想反駁。
可看到一旁阿爾特塔警告的眼神,又把話嚥了下去。
這個時候惹毛了雷,誰都別想好!
這場鬧劇最終以蘇亞雷斯被罰下場結束。
然而看臺上的女槍迷卻一個個尖叫連連。
尤其是看到雷宇咬着默特薩克胳膊不放嘴的場面,更是一個個雙眼通紅。
“啊啊啊啊!雷,別咬那個長毛男,要咬咬我啊!我讓你咬,哪裏都行!”
“雷,沒想到你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我要和你互咬!”
“混蛋默特薩克!老孃出一千塊,懸賞默特薩克那條被雷咬的胳膊!”
看着這羣發瘋的女槍迷,就連旁邊的男槍迷都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
進球功臣蘇亞雷斯被罰下場,比賽時間又所剩無幾。
這場比賽到此,已經徹底失去了懸念。
羅傑斯在場邊一臉無語。
甚至連蘇亞雷斯下場時,他都沒敢上前和愛將拍拍手。
看雷那架勢,莫不是真被傳染了?
這要是被傳染的話,還踢個毛球?執教什麼球隊?
說到底,還是小命要緊啊!
雖然這場比賽2比3輸給了阿森納。
但這個比分好歹也能接受。
至少我們拼過了,對球迷也能交代過去。
至於蘇亞雷斯本人嘛...
就別懲罰了。
畢竟是狂犬病毒攜帶者。
讓俱樂部出錢,給孩子看看病吧!
嗯,就這麼辦!
......
最終,終場哨聲響起,比分被定格在3比2。
主場作戰的阿森納,以一球的微弱優勢,取得了魔鬼賽程的第一場勝利。
結果雖然在預料之中,但比賽過程,卻成爲了賽後媒體輿論的焦點。
阿森納上半場連入三球,在這賽季已經是常規操作。
但問題是利物浦下半場連追兩球,這就不怎麼“現實”了。
按照阿森納的操作,不是至少把分差拉大到五球以上後,再隨便防水給對面嗎?
怎麼今天這場比賽提前繃不住了?
一些有心的媒體和俱樂部拍着大腿。
“哈,這是阿森納撐不住了!”
連續一個月的高強度比賽,現在又遇到利物浦這個強勁對手,槍手難免失去那恐怖的控場能力。
這會兒是不是隻要再加把勁兒,就能將阿森納的“統治”推翻呢?
然而這樣的觀點,只是一小部分人的自娛自樂和自嗨。
真正的主流觀點是,《太陽報》的最新一篇文章。
“酋長驚現生化戰,阿森納槍王被感染!”
好傢伙!
球迷們更願意相信,這纔是阿森納差點被追平的真正原因!
爲什麼蘇亞雷斯那麼猛?
爲什麼烏拉圭人下半場能連入兩球?
爲什麼利物浦前鋒有兩顆閃亮的大板牙?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他那驚人一咬下,露出了馬腳。
“利物浦肯定嗑藥了!”
“沒錯,快去查查那個烏拉圭人,他肯定注射了某種毒素!”
“我們要看烏拉圭人的尿檢報告!”
“英足總的人快出來,利物浦放‘牙’咬人了!!!”
球迷們呼聲震天。
這一次,英足總卻一反常態,沒有第一時間出來“闢謠”。
比賽結束當天晚上,雷宇被捆得五花大綁,在四名全副武裝的隔離人員的看守下,行走在醫院的走廊中。
“艹,放開我,我沒病,沒病!”
“傳染個毛?”
“我真沒幹擾!”
一旁同樣被捆得嚴實的默特薩克哭喪着臉,“雷,你就別掙扎了,等化驗結果出來後,什麼都清楚了,嗚嗚嗚...”
面對默特薩克的軟弱,雷宇還是不服不忿。
特喵的英足總,你們這次是不是玩大了?
一行人前腳剛剛走過,身後的房門突然傳來一聲爆響。
咣噹!!!
然後又響起一聲令人毛骨悚然,後脊樑發涼的摩擦聲。
滋啦~~~
那聲音就像有人用指甲在撓黑板一樣。
聽到這動靜,雷宇也不掙扎了。
半晌,雷宇緩了緩神兒。
“那房間...是咋回事兒?”
一旁的醫護人員也是心有餘悸。
嚥了口唾沫後才小聲說道:“那裏面關的,是蘇亞雷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