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覺得,那個叫雲汐的女人並沒有李風說的那麼壞。
一個能追到望海島來看望李風的女人,再壞又能壞到哪裏去呢。
李風大手一揮:“怎麼不壞?!她追到這裏就是要威脅我,叫我以後只能跟她一個人耍,不許再碰你,不然就去遼東把你綁了藏起來,讓我永遠都找不到你…”
在李風的添油加醋,胡編亂造之下,雲汐簡直成了無惡不作的女魔頭。
所以,一聽見這話,蔡琰就炸了。
夫君都要被人霸佔了。
什麼智商,什麼理智,統統都丟開!
這種時候有她沒雲汐!有云汐沒她!
【蔡琰怨氣值+100…】
【蔡琰“悲歌”判定+1,悲歌來源(雲汐)…】
【蔡琰“悲歌”判定+1,悲歌來源(雲汐)…】
【蔡琰“悲歌”判定+1,悲歌來源(雲汐)…】
【……】
因爲是在元力樹旁,藍量回復速度超快,根本不會因爲缺藍而無法累積悲歌判定次數。
只是一瞬間,蔡琰的悲歌判定已經達到了100次。
李風大喜,“快快快,快下她的技能!風來、雨來、雲來、獸來、劍來、火來…”
【雲汐失去武將技“風來”…】
【雲汐失去武將技“雨來”…】
【雲汐失去武將技“獸來”…】
【雲汐失去武將技“劍來”…】
【雲汐失去武將技“火來”…】
【雲汐失去100點技力,當前技力100/200…】
【雲汐失去100點技力,當前技力0/200…】
我去!
雲汐的技力居然比我還多,足足有200點!
李風驚訝了一下,旋即嘿嘿一笑。
哈哈,現在看你還能和我對着幹不!
雲汐啊雲汐…你還是太年輕了。
和我鬥?
哼哼哼…
李風捧起蔡蔡吹彈可破的臉蛋,大力的親了一口,誇讚道:“就是這樣!蔡蔡你太棒了!
蔡琰仰着頭,眼睛眯成月牙狀,很是享受着來自自家夫君的誇讚。
………
冀州,鄴城。
城頭暮色沉沉,四下裏夜涼如水;
高天之上,一輪寒月散發着微光。
袁紹看了看城外的幽州軍大營,回頭望着分列自己左右的文臣武將,拱了拱手,竟然深深地鞠了一躬。
“紹不才,讓諸位隨我受苦了。”
衆人嚇傻了,連忙拱手還禮。
“主公~!
“主公放心,我等必定竭盡全力,誓死守衛鄴城,保衛冀州!”
左首的審配站了出來,對袁紹說道:“主公勿虞,那位雲氏高人臨走前曾言,短則十日,長則半月,必然歸來。屆時在她的輔助下,我軍定可反敗爲勝,將劉備逐出冀州!”
左邊的沮授重重點了點頭。
“主公,我觀那劉備陣中。並無一流軍師,待我等神力回滿,定叫劉備吃不了兜着走!”
“公與言之有理!區區劉備,不足爲慮!”
“對,沒錯!劉備織蓆販履之徒,不識真才俊,竟然撤了其四弟李風的軍權,自斷一臂。我觀其人,雖此刻能得意一時,卻距離敗亡不遠矣!”
逢紀、田豐、辛評、辛毗等人紛紛點頭附和,贊同劉備必敗的觀點,只有荀諶沉默不語。
“那便多賴諸位相助了。”
見麾下軍師衆志成城,袁紹心下大定,拱手謝過衆人。
“報~!”
“主公,不好了!”
遠處忽然傳來傳令兵急促的聲音。
袁紹皺了皺眉,心臟莫名快跳了半拍。
傳令兵氣喘吁吁的跑進來,跪在地上,呈上一片木牘,“主公不好了!”
衆軍師皆是面色一變。
“說,到底怎麼了!”
“雲氏高人託人留下了一封信,走了。”
“拿來我看!
木牘上寫着十六個字:【神力無繼,愛莫能助,就此別過,公請保重】
看罷木牘,袁紹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高人不來了?
那這冀州還能保住嗎?
袁紹心裏一陣苦澀。
但壞消息並不止這一個。
“主公,廣平郡守將張頜、高覽,鉅鹿郡守將麴義,同時率軍出城向劉備投降。”
廣平郡和鉅鹿郡緊鄰魏郡北面和東面,是鄴城的外圍門戶。
如今兩郡既失,袁紹在冀州地面上就只剩魏郡半個郡,可以說是全盤敗退了。
袁紹面色驟然大變,勐地一揮手,咬牙切齒說道:“叛徒!小人!貪生怕死,不似人臣!不似人臣!
衆軍師默然。
這話他們有點兒不愛聽。
張合高覽麴義反叛固然不應該,但坦白說,和叛徒搭不上邊。
這三人原本是冀州牧韓馥的部將,跟隨韓馥多年,轉投袁氏也不過才兩年多時間。
沒道理人家當初棄韓馥投袁氏就是棄暗投明,今天棄袁氏投劉備就成了叛徒小人。
嗶嘀閣
甚至在場八大軍師,有半數是原冀州牧韓馥的下屬,跟隨袁紹也只有兩年多時間。
大家願意支持袁紹,是因爲袁家是世家的領頭羊,最能代表世家的利益,而不是大家把命賣給袁氏了。
一頓大發雷霆之後,袁紹似乎也意識到自己的言語打擊範圍有點大,連忙揭過這一茬。
“諸位!形勢如此,我當如何啊?”
審配動了動嘴脣,“主公,不若堅守鄴城,以待時變。”
堅...堅守?!
袁紹深深皺起眉頭,那豈不是意味着他要被劉備數十萬大軍包了餃子。
田豐道:“主公,今鄴城尚有10萬人馬,幷州還有5萬大軍,不若退往幷州,封鎖壺關,之後南吞河東河內,東聯曹操,待他日我等神力回滿,再捲土重來。”
“元皓言之有理!”
“附議。”
“附議!”
衆人迅速達成一致意見。
袁紹微微頜首,也覺得這個提議非常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