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ABO】強行分配後發現對象想泡我 >第十章 我尋思着你來過,票子,打卡評論,總該留下點什麼
    是夢。

    小小的單元間裏,暴亂的信息素混合着刺鼻的酒味,充斥着整個狹小的房間。漫罵與哀求在這混亂中,猶如舞臺上奏響的交響曲,摔東西的聲音像個高音符,把一切擊的得支離破碎。

    寧初鈺踩着滿地的玻璃碎片,隨着逐漸清醒的意識,慢慢向聲源處靠去。前方漸而明亮,灰暗的角落裏,一個小小的人兒蜷縮着一團。

    寧初鈺呼吸一滯,遍體寒意。

    又是這裏……

    “爹爹……對不起。”那小小的人微微顫動着,緊緊的把自己抱成一團,斷斷續續的說着我錯了,可迎來的卻只是一個醉漢酒的瓶子。

    “你這個沒用的廢物!”被叫作“爹爹”的醉漢砸完一個酒瓶子還不解氣,紅着眼睛將小孩單手拎了起來,抵在牆上用手掐着他的脖子。“你就是個瘟神!”

    “爹爹……”暗紅的血液順着小孩臉頰向下流,他雙手抓着醉漢的手,拼命地呼吸着。

    “不,放開他!”寧初鈺激動的衝上去想要製作男人,卻從男人身體上直接穿了過去,撞到了牆上,被作用力狠狠地甩在了地上,滿地的玻璃扎進血肉裏,弄了他一身的血,他踉踉蹌蹌起身,還沒站穩,渾身男人就再次衝了過來,猛的將他按在牆上,掐着他的脖子,用這世間最惡毒的語氣惡狠宣佈:“明天我就送你去十三號公館,那裏的人最喜歡你們這種沒用的小beta了,說不定被哪位有錢人看上了,你下半輩子就不用愁,這樣不好嗎?”

    “放開我……”寧初鈺絕望的想要掰開男人的手,雙手卻彷彿被什麼控制住了一樣,根本動不了。只能拼了命的掙扎,大腦因爲缺氧而引起的不適傳遍全身,模糊的視線開始變得花白,好像有光強烈透過,還帶着有點兒熟悉的焦急的呼喊……

    “初鈺?”

    空洞的聲音很遙遠,卻將失了意識的寧初鈺拉了回來。

    “醒醒,寧初鈺!”

    是林斯的聲音,可他怎麼來了?

    “呵——”

    寧初鈺大口喘着氣,緩緩睜開厚重眼皮,一時間還不能適應外界的強光。

    “寧初鈺。”林斯抓着寧初鈺胸口前的雙手,一雙眼睛早就急紅了,聲音裏滿是無法抑制沙啞。“你終於醒了。”

    就在剛纔,寧初鈺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邊哭邊掙扎的撓着自己的脖子,力氣大到都撓出血印子了。醫生不在,林斯又叫不醒他,只能攔住。

    寧初鈺看着差不多要壓到自己身上到的林斯,還不太能聽清他在說什麼,剛要開口說話,卻被幹涸的嗓子痛的嘖了一聲。

    “你別動。”林斯小心翼翼的放開寧初鈺的手,拿着桌子上的的飲用水,扶起寧初鈺慢慢的喂他。“先喝點水,潤潤嗓子。”

    寧初鈺順從的靠着他,等水溼潤了雙脣,才能勉強的嚥了點水進去。甘甜的液體劃過燥熱的口腔,順着咽喉向下流,冰冰涼涼的讓人舒服了不少。

    林斯見他實在虛弱,關心道:“要不要喫點東西?”

    寧初鈺搖頭,其實病人剛醒了的時候最不需要的就是喫東西,不管餓不餓,都一點胃口也沒有。

    “我是不是嚇到你了?”寧初鈺摸了摸自己火辣的頸部,他知道自己又做了什麼,夢裏的一切,並沒有因爲他的醒來變得模糊不清,反而更加清楚。

    “有點吧。”林斯苦笑,“你夢到了什麼?”

    “一些……不太好的事情。”寧初鈺說,“不記得了。”

    “好,那你再躺一會吧。”

    “嗯。”寧初鈺躺下,翻了個身,背對着林斯,淚水不自覺的沿着眼角流了下來。

    整整十年,他都沒能擺脫那個噩夢,曾幾何時,他以爲只要時間夠長就可以忘記這一切,可自從分化後,這個噩夢反而越來越清晰可辨。而每一次做夢,他在夢裏的意思一直都是清醒着的,卻無論他怎麼做,都沒有辦法醒過來,每一次夢的結束點都會向前遞進,每一次的痛苦都在無限的疊加,他不知道下一次會是哪裏。

    醫生回後,給寧初鈺簡單的處理完脖子上的抓痕,就讓他們離開了,臨走前還建議寧初鈺最好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

    林斯把人送到寢室,安置好了一切,才依依不捨的離開。

    “他是你男朋友嗎?”等林斯走後,在旁邊看了半天的室友忍不住的問道。“好貼心啊。”

    男朋友?

    寧初鈺的反應慢了半拍:“不是,他……是我高中同學。”

    林斯那麼好的人,怎麼會是他男朋友呢?

    “那……他有男女朋友了嗎?”那室友有些不好意思的咬着嘴角。剛纔人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寧初鈺身邊的林斯,那至少是一個s級以上的alpha。

    而且他對寧初鈺的整個過程真的好細心,一看就知道是個特別溫柔的alpha。

    “他應該沒有吧,不是很清楚。”寧初鈺想想高中時間的林斯除了學習,也沒見他跟哪個omega走的太近,但私底有沒有他就不知道了。

    “那,他是我們學校的嗎?”室友來了興致,恨不得能從寧初鈺這把林斯老底都掏了。

    “不是。”寧初鈺覺得室友問的有點多了,眨着眼睛想着他是不是跟林斯認識。可應該不太有可能,如果是認識的人,那剛纔林斯肯定是會跟人打招呼的。

    “那你朋友他是學什麼的呀?”室友又問。

    “我只知道他在京科大學,其他的我不太清楚。”他好像從來都沒問過林斯這個問題,就只知道他想考京科大而已。“你們認識嗎?”

    “不認識,就……比較好奇。”室友尷尬的笑了笑,他原本以爲寧初鈺多少能聽出點別的意思來,看來是大意了。“我叫方瑜,白色山茶花omega,你叫什麼?”

    “寧初鈺,雪柳花omega。”寧初鈺學着方瑜,也簡單的做了個自我介紹。見他身上有傷,又興致缺缺的樣子,方瑜識趣的沒再多問別的。

    一個寢室四個人,除了寧初鈺和方瑜,還有兩個室友沒來。有一個是行李到了,卻不見人影。

    “需要我幫你帶點喫的嗎?”見寧初鈺躺在牀上不太舒服的樣子,準備出去喫飯的方瑜有些不太放心他一個人在寢室。

    “不用了,謝謝。”寧初鈺的聲音輕的像一隻病弱的小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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