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琪馬上否定了他,怎麼可能是陳子銘他不會做這種惡毒的事情,以她跟他相處這麼久的感覺,他不可能這麼狠。
“怎麼不可能你還相信他是嗎”陳明軒扯着嘴角,“你不要被他對你好的假象欺騙了,他是不是從來不告訴你他的事情你的背景他都調查得清清楚楚,可是你知道他些什麼你連我們家都沒去過吧,他不帶你回去是不是”
她說不出話來反駁他。
他說得一針見血,戳痛了薛琪,事實的確是這樣的。被陳明軒這樣一說,她的內心產生了波動,對陳子銘的信任開始有些動搖了。
她好慌,心裏亂成一團麻,腦子裏有個聲音叫囂着告訴她不要信不要信,這只是陳明軒的一面之詞,她應該先問過陳子銘再決定要不要相信
可是、可是陳明軒說的不像是假話,他身上的傷也是真的。
薛琪捂住自己的頭,慢慢蹲下身,她前所未有的慌神。
“相信我,我沒有騙過你,你應該看清他的真面目,離開這個魔鬼,你不離他遠遠的,以後你也會變成我這種下場的。”陳明軒還在勸說她。
“別說了別說了”薛琪站起來,推開陳明軒,落荒而逃。
她不想知道這些,不要跟她說了薛琪狼狽的逃離了陳明軒的視線,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什麼人也看不到她,她也聽不到任何人說話,她要靜一靜
徐露上完廁所回來,薛琪的身影已經不見了。
她慌了神,真是怕什麼就來什麼,走之前就怕把薛琪給丟了,結果真把她給丟了,徐露拍着自己的腦袋一陣懊悔。
不該掉以輕心的
給薛琪打電話,結果電話在徐露自己兜裏,在機場到處找,也看不見人影。
完了完了這下可怎麼交代呀
她在機場裏面轉來轉去,心裏急死了。
國外那邊,在薛琪和徐露上了飛機一段時間之後,陳子銘清醒過來。生病的時候,他感覺到有個女人一直陪在他的身邊,現在醒了,卻沒看到有女人的身影,只有劉助理在一邊坐着。
他開口問劉助理:“寧可心來過嗎”這是在國外,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寧可心來看過他。
“不是,是太太。”劉助理如實說道:“太太得知你生病了,特意飛過來照顧您的,一直到您好了些,她才離開的,說起來,她今天剛走不久。”
是她陳子銘面前浮現出他走之前薛琪表情複雜的一張臉,手裏撥通了薛琪的電話。
“喂”徐露接起電話,沒等陳子銘開口,她就搶着說道:“薛琪不見了,我們在機場失散了,你能不能派些人來幫幫忙,我找不到她。她的心情一直很低落,我好怕她出事啊”
陳子銘掛掉電話,吩咐劉助理找人,他自己乘坐了私人飛機回國。
在機場動員了很多人來找薛琪,陳子銘一到機場,馬上加入尋找的隊伍。
到處都找遍了,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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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漸漸把目標轉移向機場周圍的地方,這周圍有一個公園,就看薛琪在不在那裏了。
薛琪的確在公園裏,陳子銘找到她的時候,她縮在一個僻靜的角落裏面,把自己抱得很緊。
“你在這裏幹什麼”陳子銘語氣不太好,他皺着眉頭把薛琪從角落裏面拉出來,給她拍了拍身上的灰。“你知不知道徐露找不到你,都快急哭了,你在這裏躲着,至少給人家知會一聲吧”
她沒有說話,蒼白着嘴脣避開了陳子銘的手。
“你又在生什麼悶氣”陳子銘看了看她,不等薛琪回答,直接把她抱起,薛琪沒有反抗。
抱回車上之後,陳子銘給徐露打了個電話,告訴她人找到了,徐露才鬆了一口氣。
車上薛琪沉默寡言的低着頭,陳子銘也沒精力跟她搭話,兩個人各懷心思的回到家裏,薛琪一回到家就跑進房間把自己關進去,陳子銘沒說什麼。
薛琪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幾天幾夜,不喫不喝,拒絕了張嫂和李叔的所有問候。把他們搞的沒辦法,只能跟陳子銘講。陳子銘當天下班之後就回來拿鑰匙開了薛琪的房門,薛琪在牀上把自己捂在被子裏,連個人頭都看不見。
“薛琪,你出來,有什麼事你好好說不行嗎虐待自己算是怎麼回事”
他有些生氣,帶薛琪回來時她就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現在還絕起了食,她這是要幹什麼
被子裏的人一動不動,像聽不見他說話。
陳子銘走過去掀開薛琪的被子,薛琪蜷縮成一團,眼睛閉着,臉色像個死人一樣慘白。他意識到不對,叫了一聲:“薛琪”
還是沒回應。
他立即把薛琪翻過來看,手摸了摸她的頸間,還跳着,是活着的。
看樣子是餓暈過去了,真會給他找事情。
他打橫抱起薛琪,開車送薛琪去了醫院。
醫生給薛琪仔細的做了各項檢查,至於情況,要等檢查報告出來了之後才能知道。陳子銘陪着薛琪在醫院,沒陪多久,陳弘禮突然給他打來電話。
他最煩老頭子打些莫名其妙的電話,不耐煩的接起:“你如果不說出個能說服我接電話的理由,以後你的電話我都會統統掛斷,不信你就試試看”
“這麼無情那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情,你不聽一定會後悔的”陳弘禮這次對陳子銘的態度出奇的平和,他在電話那頭悠閒的笑了起來。
“你說不說我不想聽你賣關子,不說我掛了”陳子銘冷漠的丟出話,老頭子那個德行他受夠了,他對老頭子的話沒有任何好奇和耐心可言。
“真的不想聽嗎”陳弘禮語重心長的放低了嗓音,“如果我說有關於寧可心呢你還掛嗎”
“你說什麼”陳子銘終於開始正視起老頭子的話來,他離開薛琪的病房,走出門外,用懷疑的口氣說道:“你知道她在哪裏”
“當然“陳弘禮詭異的笑道:“我還知道,她跟誰在一起”